“看看和政府談談,我們一萬塊,把這塊地也拿下吧。”安以南指了指這塊地。
四不挨著,可它能獨立使用啊。
“這塊地?太小了,沒什么用啊。”小王不理解,建個庫房?可是他們的那塊地已經足夠大了。
庫房和生產車間,都沒有任何問題。
那么個小破地,實在是沒有必要。
安以南笑了笑,看向了小王。
“廠子建起來了,我們需要工人,你認為那周邊有多少工人呢?”
“而且你們這些人,以后住在哪里?”
安以南無奈地看向三個工作狂。
沒錯,以前就孫哥是工作狂,最近她發現,小王和小趙也有工作狂的偏向了。
“住哪里?”小趙本來在筆記本上做著記錄,突然抬起頭來。
對啊!那個地方很荒涼,現在發展還沒到那里。
那以后住的地方怎么解決,這些他們居然都沒有想到。
小王和小趙想了交通,想了面積,想了價格,也想了基本的布局,就是忘記了員工的居住問題。
而孫軍就更簡單了。
他家本就是羊城的,現在雖然總是在廠子住,一住就是一個星期,可是他辦公室有個沙發,窩在那里就行,也就沒想過員工的住宿問題。
“南姐,這個地方以后要建房?”小王驚訝地問。
這個地方,的確離廠子的那片地很近,而且價格很低,面積雖然小,那是相對于建廠來說的,可是作為住宅來說,那可是很大了。
安以南想了想,“先這么安排吧。”
“圖紙和布局,先把要求寫好,我回京都看看,能不能安排人過來。”
這是她第一次參與建廠,食品廠她沒有任何的參與感。
那時候在前線呢,郭哥就把廠子給建起來了。
這次她是準備和郭哥商量一下,看看上次建廠的隊伍,還有錢兆的情況。
錢兆是建筑專業,而且現在的建筑專業還沒有分那么細致,很多東西都會接觸,他能多跟一些項目,相對來說,都是經驗。
更何況,這個大型的廠子的項目,也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機遇。
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她肯定要想到自己人的。
“好。”小王記下了。
安以南想了想,“這邊你們留下了,我估計在這邊呆不了兩天了,你們有什么事兒,就去招待所找我。”
“孫哥,建廠機器的事兒,你那邊的渠道能行嗎?”
“具體的事兒,你可以和韓小碰一下。”
廠子太大,需要的機器不少,怕孫哥這邊的渠道不安全。
還不如直接走韓小的渠道,前幾天她已經咨詢過了。
“我知道了,我到時候和韓小碰頭。”孫軍聽到自己的名字,趕緊鄭重地點了點頭。
安以南雖然年紀小,可奈何她的能力大。
這么多年,廠子已經起死回生了。
他這心里踏實,這幾年都漲了不少的肉了。
“我先走了。”安以南從廠子出來,呼出了一口氣,現在什么都不用自己跑的感覺,好像還挺不錯的。
回到招待所,把這邊的情況和郭鐵雄碰了一下。
“我準備明天去海市。”
以前她是準備在海市開店的,可是她打了那個姐姐的電話,那個姐姐沒有在京都。
姐姐知道安以南要去海市后,兩個人直接約在了海市。
“多帶點兒人,那邊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人也沒那么熟,小心為上吧。”郭鐵雄叮囑道。
安以南應了下來,兩個人又說了一些新廠的事兒,就掛斷了電話。
她在本子里,需要特別注意的事兒,做了一個簡單的記錄。
以前她的腦子還能記住,后來看到秋華姐她們都拿個筆記本,她也練了做筆記的習慣,雖然她能忘記的事兒很少。
不過這樣還是有利于自己回憶。
在羊城又呆了兩天,一行人收拾好東西。
“又走了?”嫂子不舍地拉著安以南的手,另外一只胳膊,挽著外婆的胳膊。
這些日子,大家都很熟悉了。
“以后還會再來的。”外婆笑呵呵地拍了拍嫂子的手,好像一個長輩對待晚輩。
嫂子嘆了一口氣,“你們趕火車,我也不留了,大娘,大姐,以后你們來羊城,就來這邊住,這邊安全。”
別的她也不知道說什么。
安以南笑了笑,拿了一套自己研制的面霜,“嫂子,這是我自己做的面霜,不值什么錢,你別嫌棄。”
她所有的護膚品,都是自己做的,其中沒有任何刺激成分,都是中草藥。
上次來的時候,雖然關系相處不錯,可也還沒熟悉到那個程度,能把自己做的東西給人家,也怕人家嫌棄。
不過這次過來,和嫂子的關系更好了,她也就沒有了以前的顧慮。
“嫂子不和你客氣。”嫂子拍了拍安以南,直接把面霜接了過來。
南南一向是懂事兒的,上次走的時候,送了自己雪花膏,現在送了自己面霜。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面前的這位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戰場上的撿命菩薩。
她自己調制的面霜,能不好用嗎?
一行人告別了這座急速發展的城市,踏上了火車。
“南姐,能給我說說鵬城的情況嗎?”康健這幾天和韓小打聽,奈何韓小啥也不知道啊。
但是南姐既然說了這個地方,還讓自己過去,那肯定是有它的獨到之處。
安以南看著他心急的樣子,“火車上不好好歇著,還想這些事兒?”
康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想多了解下情況,方便拓展工作嘛。”
主要是兩眼一抹黑的過去了,自己什么情況都不知道,也怕被坑了啊。
“那邊現在的情況,和韓小描述的差不多。”安以南一句話,差點讓康健的心涼了。
要不是他的哮喘已經好了,現在非得表演一個原地抽搐。
看到他的表情,安以南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聽我說完啊。”安以南忍著笑意的說道。
可就在這時,送餐的車過來了,安以南突然捂住了嘴,眉頭皺了起來。
“南南,怎么了?”趙秋華趕緊追問。
安以南擺了擺手,等那送餐車過去,她才覺得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