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一個人問道。
“華夏!只有華夏帶了一個女人。”同伴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一個鬼魅的身影,已經站在他們面前了……
正是剛剛他們說的,……女人!
安以南用匕首敲了敲樹枝,然后流利的鷹語直接說道,“別討論女人,女人往往脾氣不好,懂了嗎?”
她說完后,直接就離開了,那大搖大擺的樣子,好像有恃無恐。
在國際上,華夏膽小慎微,努力尋求生存。
他們進入了一次槍王特訓,怎么覺得國際發生了什么大改變?
問題出現在了哪里?
“你管他們做什么?”張謙收起架著的槍,他怕那兩個人放冷槍,這才架槍準備迎戰,沒想到安以南只是過去威脅了一通,就直接回來了,好像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安以南看了看張謙,“無聊了,嘮嘮嗑。”
張謙……
陳訓的眸子里,藏著寵溺,別人不懂,但是他看明白了,她是在每個人的心里,扎下一顆種子,讓那些人知道,她看破了他們的偽裝,知道他們的位置,甚至那道靈活的身影,都讓他們留下記憶。
但凡他們想要動手的時候,那幾分的遲疑,就夠了。
安以南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繼續往前走。
“安以南,她有病吧?”
那兩個人,等人走了之后,才無奈地從草堆里爬起來,那滿臉的綠色,和周邊的草堆別無二致,而且他們的半個身子,都已經埋到地下了,也不可能暴露啊。
“她能找到我們。”
“我們在這已經三天了,來來往往無數人,唯獨她,找到了我們,你還認為她有病嗎?笨蛋!”另外一個人怒斥了一聲。
明明是偵查能力出眾,而且是太出眾了!
觀察細微,心思敏銳,而且……
不得不說,陽謀,他看懂了。
華夏的這幾個人,太可怕了,米國尋求的合作,他需要繼續思量思量了。
那邊四個人,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沒有任何的遮掩。
“別走啊”她平淡的眼神,突然一亮。
那小日子的人,甚至有些生無可戀,他已經躲著她了,怎么還是碰到了呢?
安以南走上前去,就好像好友重逢一般,整個人充滿著熱情。
“嘮嘮?”
安以南拉了他的衣服,然后強制他坐下了,那個人往一邊退了退,“說什么!”
那個口音,帶著幾分的不自然,還有幾分的茫然。
他們不是敵對國家嗎?不是你死我活嗎?怎么聊天呢?
而且看看這個地方,聊天,合適嗎?
監控室里……
維亞看著畫面的一切,嘴角也忍不住的抽了抽,某一個時刻,他與小日子這個兵,腦電波達到了同頻。
這個安以南,真的是瘋子!
“見過米國人?”她不堪在意的問了一句。
那個小日子原本緊繃的身體,現在更是緊繃起來了,看著安以南的樣子,帶著幾分不自然。
她……
不會知道米國合作的事兒了吧?
“聊天啊,想什么呢?沒有禮貌!”安以南不高興地訓斥了一句。
“沒見過!”那個小日子的人,趕緊回答了一句,看著安以南的目光里,少見的帶了幾分恐懼。
“什么?沒見過?”
安以南看著他,往他身邊靠了靠,“沒見過你怕什么啊?沒見過你躲什么啊?”
“上帝,可不喜歡撒謊的孩子,你說呢?”
“你還是別說了,聽我說吧!”
那個小日子張了張嘴,所以,他該不該說呢?
“我也不喜歡不誠實的人!”
“我的匕首……它也不喜歡!”
那個小日子的人都快哭了,他要躲著猛獸,要躲著米國人,怕他們詢問,還要躲著教官,怕直接被槍斃了,關鍵是,他還要躲著惡魔安以南。
在小日子人的心里,安以南就是惡魔的象征,不,惡魔都比安以南可愛多了……
“嗯?沒什么想說的?”
安以南的匕首,在她的手上,不斷的動著,就好像轉筆一樣,都快被她玩出花來了,那勾起的弧度,就好像死神最后的微笑。
那個小日子的人,臉色愈發蒼白起來。
“我不能說,說了我會死!”
他現在進退兩難,說了米國不會放過他,不說……眼前的這個女人……
“哦呦!”
“說了米國不會放過你啊!”
“那你不說……我的小匕首餓了,想要喝血呢!”
她的笑,實在太迷人了,可是那股凌厲的殺意,讓人心寒。
在小日子人皺著眉,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突然之間,邊上的人就發動了攻擊,剛剛還在她手上,如同頑皮孩子的匕首,瞬間刺了過來。
那個小日子的人,本能的向后一躲,身體后翻,然后地躲開了這一攻擊。
“我……不喜歡等人,我也不是必須要這個答案的。”
她那微微勾起的粉色唇角,帶著溫暖的弧度,但是吐出的話,卻能讓人凍住。
“我說!”
那個小日子的人,立刻吼了一聲,而且那憤怒的聲音,直接用他們本國的語言說出來的,這已經是本能了。
可沒想到……
對面那可惡的女人,此刻也切換了小日子語。
“不,你不想說。”
她的匕首,又一次刺過來,小日子的人快速抵擋,匕首相碰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手發麻,有些提不起力氣。
這是女人嘛?
誰能告訴他,這他娘的是女人?渾蛋!
哪個國家出的主意,點名要這個惡魔的?要了不自己收拾,非要來陷害他們一個島國?
“我說!”小日子的人,又說了一句。
安以南突然停下了攻擊,那個小日子的人,還本能的抵擋了一下,然后又尷尬的放下了。
“說啊!還等我求你?”她挑了挑眉梢,這個小日子的人,不太聰明的樣子,怕自己再玩兒下去,再給玩兒壞了,這標準的豬,不得多養一些時日嘛?
現在出欄,有點早啊!
“在西南角。”那個小日子的快速說道,不帶一絲的猶豫。
安以南笑了笑,走上前去,看著他一臉防備的樣子,安以南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乖了,早這樣多好。”
說完之后,她揮了揮手,“兄弟們,走了,西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