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最強硬漢寵不停

第405章 莫不是嫁了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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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結束,這一大家子浩浩蕩蕩下地掙工分去了。

今天是周末,何平安沒去學校,跟著家里人也一起下地干活掙工分。

他們一到地里,陳保國拿著鐮刀就開干。

陳保國能干,村里人都是知道的。

太陽當空照,放眼望去,地里全是戴著草帽貓著腰大干的人。

一旁的人開玩笑道:“大美,昨晚上過得還好吧?”

何大美:……

這是什么造孽的問題?

沒結婚前他們這么問她不會多想,可偏偏現在結婚了,她總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意味深長。

何大美笑道:“睡得很踏實。”

一旁幾個女人哈哈大笑。

村里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熱鬧。

說真的,這幾年她一直在飯館兢兢業業,還真沒怎么下地干過活。

這兩天有人替她在飯館工作,她可以好好幫幫家人。

田文君這邊,也是很久沒好好休息。

這兩天太陽大,她抽時間將兩人的被褥都拆洗了,順便再曬曬。

晚上的時候,田文君去看了眼江翠花,她聽江翠花說了在飯館的事兒,聽她說干得挺好,田文君也就放心了。

又隔了一天下午,陳保國帶著何大美來大院了,兩人手里拎著陳保國從南方帶回來的兩桶黑芝麻糊。

這個點陳建國兩口子已經吃完了。

何大美還是第一次來大院,一進門看到不大不小的房間被收拾得整整齊齊一塵不染,何大美看著都喜歡。

田文君在地上鋪了報紙,上面鋪著褥子,他們兩口子在縫被子。

何大美一看笑道:“大哥居然還會縫被子,大哥你真厲害。”

陳建國笑道:“保國也會。”

何大美笑瞇瞇看了眼陳保國。

陳建國道:“保國,廚房里有麥乳精,你自己去給大美沖一碗,你想喝就自己倒。”

都是一家人,過分地客氣就顯得生疏過頭。

何大美道:“我不喝,我們剛吃完飯。

大哥我來幫嫂子縫吧,保國跟你有事兒要說。”

陳建國放下手里的針線,去衛生間洗手,完了又去廚房給兩人沖泡了麥乳精端出來放桌子上。

陳保國道:“大哥,我來是想問問你,我和大美啥時候回老家去。”

陳建國道:“你現在都跟大美結婚了,這事兒你自己就能做決定。

今天都二十四了,明兒二十五。

你這幾天不走還等啥時候?

路上要耽擱三四天,你提前回去還要收拾家里。

回去得早了,大美還能好好休息幾天,坐火車多累啊。”

陳保國也是這么想的。

“那我再幫爸媽干三天活,二十八我和大美還有嫂子走。”

陳建國一聽,實在是不想讓田文君回去,但又不得不回去。

“行,那你們就商量好。”

回去的事情商量好之后,何大美幫著田文君把被褥縫好,這兩人快九點的時候,打著手電筒騎著自行車回了。

田文君躺在床上,腦子里計劃著回去的時候還要買些啥。

陳建國在一旁老是唉聲嘆氣。

田文君道:“你別唉聲嘆氣了,我聽著都要被你傳染了。”

陳建國粗壯結實的胳膊圈著她的腰,一張臉在她后脖頸蹭啊蹭。

“實在是舍不得你走。”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我走了剛好你一個人清靜了。”

“胡說,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日子太無聊了。”

這兩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最后陳建國也沒舍得碰她。

至于陳保國和何大美兩人的洞房,陳保國就跟不懂似的。

第一天晚上他喝醉了,何大美理解。

可昨天下午干完活回來,他洗漱完躺下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何大美:……

今天晚上,兩人從大院回來洗漱完躺床上,何大美輕輕往他身邊靠了靠,放在被子里的手緩緩勾住陳保國的手,陳保國身體瞬間僵住了。

他身體難受,但不知道怎么辦,神經都是緊繃的。

房間里的燈早就熄滅了,何大美干咳一聲,輕聲道:“保國…”

陳保國覺得何大美今晚上怪怪的,他道:“怎么了?”

何大美:他是真不懂,還是木頭?

她實在是難以啟齒,只好又往他身邊挪了一下。

這下兩人的身體靠得更近了。

陳保國后知后覺,心口也跳得厲害。

他反手緊緊握住何大美的手。

他現在結婚了,是個男人,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子主動吧。

陳保國翻身,胳膊僵硬地抱住何大美。

他道:“我們是不是能干那種事呢?”

何大美哭笑不得。

自己莫不是嫁了個傻子?

好在房間里的燈是滅的,她臉滾燙得要命,此時此刻估計又紅又丑。

何大美抬手在陳保國胳膊上輕輕擰了一把。

“你說呢?”

陳保國也笑了,動作生澀地在何大美額頭親了一下。

兩人鉆在被窩里,撕扯了好半天才脫掉對方身上的衣服。

陳保國抱著何大美,熱乎乎軟綿綿的,舒服得就像抱著一團棉花。

兩人抱在一起翻來覆去地啃,都是第一次沒什么技巧。

何大美也緊張,她總感覺他那家伙一直沒找到地方,一直在戳她肚子。

她小聲提醒道:“你別戳我肚子啊,難受。”

陳保國聽著更緊張了,好像他那家伙不聽話,好半天都找不到地方似的。

他已經在盡力了,為啥還是這樣?

陳保國也繃得難受,腹部的火越燒越旺盛,他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一樣。

他就怕她亂動,一手掐著她的腰,磨磨蹭蹭才找到地方。

撕裂般的疼痛襲來,何大美差點叫出聲。

沒人告訴她,第一次這么疼啊。

陳保國也不好受,折騰好半天,兩人都難受得滿頭大汗,第一次就這樣干澀草草了事。

事后,陳保國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也疼。

他總覺得自己不正常,抱著何大美一直說對不起。

何大美是真的疼啊,她總覺得這事也沒別人說得那么舒服。

簡直就是折磨人。

這一次,就給兩人看了病一樣。

陳保國抱著何大美,何大美動都不敢動,后來干脆背對著他。

后半夜,她總感覺后腰窩頂著一個東西,一晚上反正兩人都不咋舒服。

短短一晚上,何大美甚至在想,陳保國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不行,等過兩天跟嫂子一塊回家的時候得問問。

萬一他真的有隱疾,就得提前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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