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不當乖乖女,當特種兵!

第99章 突然伸出一桿黑洞洞的木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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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突然伸出一桿黑洞洞的木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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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蕓這會兒已經傻了。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出現了問題。

那天她分明聽見團長說,要來的人叫岑錦越,是個三十出頭的青年軍官,在南方那邊的軍區格外受重視,家世也不俗。

可為什么來的會是陳念的師父?

難不成是陳念先攀附上了岑錦越?

憑什么?

如果陳念那么輕易的就做到了她想要做的事情,那她這幾個月在折騰什么?

文工團的人現在對她意見很大,回去之后就算以紀蕓的能力,還能在團里做骨干,可得罪了團長,紀蕓想要再折騰出一番事業來是不可能的。

就連想要借文工團做跳板找個金龜婿,估計在文工團也不會有合適的機會。

從前團里有不少姑娘就嫁的不錯,但那都是團長介紹的。

文工團的團長和幾位領導以及老師都有人脈。

想到這里,紀蕓只覺得眼前發黑。

她的前途好像一下變得一片漆黑,根本不似她之前設計的那么明朗。

老天爺,她到底什么地方做錯了?

紀蕓雙手用力撐著樓梯扶手,這才沒讓自己身體軟下去。

她急促的呼吸著,連自己被紀瀾和紀朗都關注著也不在意。

她得好好想一想,自己接下來要怎么安排,不能泥足深陷,絕對不能!

陳念可不知道紀家熱鬧了一場。

換上沖洗好曬干了的新衣服,又將那個明顯手工繡出來的臂章小心的放在抽屜里。

臂章的圖案看著有些簡陋。

就是非常標準的國旗紅,與星星同色的線在上面繡出了一把長劍。

估計部隊找的繡娘也是有來歷的。

陳念感覺線是一個顏色,但就是靠著針法,愣是遠遠看著像是一把立體的長劍。

“走。”陳念戴上帽子,又拿了門口灌滿了水的水壺,對狼妹和金雕招手:“訓練去,你們倆也動起來,不然長一身肥肉回百峰山等著被嘲笑嗎!”

陳念出門的瞬間,狼妹跟在她后面,金雕直接朝著上空飛去。

如果金雕不興奮的叫起來,這一幕看著會更有氣勢。

陳念從大院出來后,帶著狼妹和金雕上了平日里會定時在大院和軍營往返的車。

車后面放著一排排的長板凳,陳念非常自覺的帶著金雕和狼坐在最外面。

因此也就沒有看見在車廂內里,不僅有朱立言,還有滿臉愁容的紀蕓,以及同樣要去軍營的紀瀾。

如果陳念看見了,估計還要奇怪。

紀瀾和紀蕓這對兄妹居然沒有坐在一起。

而且看情況似乎是紀瀾先上車,直接坐在了最角落,后面陸續有人上來,再是紀蕓和朱立言。

車斗上方蓋著雨布,用來遮陽。

但也讓車斗內部看著沒那么清晰,人又多,這些人互相沒有發現對方也是正常。

“陳念。”林紅花不知道陳念認不認識自己,小心的湊過去。

陳念一手抱著一個,為得也是讓車里人不那么害怕。

陳念不是第一次帶著狼妹和金雕坐車。

車上的人多少也知道陳念和陳道生的關系,更知道這狼和雕都是陳道生主張帶來大院的。

因此就算是有怨言也不好多說什么。

大院的這些人也挺納悶的。

這年頭還有人敢這么猖狂行事?

也是陳道生越無所禁忌,那些人對陳道生的猜測和懼怕就越真實。

甚至有人都開始覺得陳道生背后說不定還有什么大靠山。

陳念倒是認出了林紅花,只是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

林紅花見陳念沒有排斥的意思,微微笑起來,說:“之前,對不起啊。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對不起就可以抹去的,只是……”

林紅花這兩天在家也想了。

他們從前什么都不知道就去嘲笑陳念,真的做得對嗎?

“只是我覺得還是要跟你說一句‘對不起’,不然我良心難安。至于你接不接受,那是你的選擇,我不會強求。”

林紅花生怕陳念會誤會她,連忙解釋。

“嗯。”陳念只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沒有說原諒的話。

林紅花對于這個結果并不意外。

正是因為知道從前的他們對陳念有多不好,所以這會兒陳念這個態度,林紅花自己也覺得正常。

以己度人。

林紅花覺得換成自己的話,她都不一定會有陳念這樣的好脾氣。

“陳念,你要小心紀蕓。”林紅花壓低了聲音。

但也因為車上吵鬧,以及晃晃悠悠還時不時發出吱嘎聲音的車子,林紅花這話除了陳念,旁邊的人都沒有聽見。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對你有那么大的敵意。按理說,她該覺得對不起你才是。”林紅花想不通,她一直都覺得紀蕓是個很好的人。

“不過我覺得你自己應該也清楚。算了。”林紅花聳聳肩,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她覺得自己這樣也挺偽善的。

明明都做了傷害人家的事情,難不成以為只要自己示好,人家就會不計前嫌?

陳念沒有理會林紅花的那些想法和心理變化。

她跟林紅花也只是見過幾面罷了。

就在車上的眾人都等著車子到軍區。

這里有人是帶著兒女去看丈夫,也有人是去辦事,不過后者多是身上有傷的。

車上的人不算多,加上陳念都只有十來個人。

去部隊的路上要經過一片荒地。

據說這里早些年是戰場,死了不少人。

因此也沒人敢把房子建在這里,倒是約定俗成一般,不少人死了就埋在這邊。

時間長了,這里都快成墳地了。

距離部隊和最近的村子都有些距離。

以往這條路雖然荒涼,卻沒有這么顛簸。

陳念拉著車斗和雨布之間的繩索,好幾次都聽見金雕的爪子在車斗上磨出的刺耳聲音。

“怎么回事?今天開車的是新來的嗎?怎么能顛成這樣?”

“不行不行,我要吐了。我本來就容易暈車。”

“這是干什么呢!”

有人不耐煩的在后面朝著駕駛室的位置敲了敲,提醒開車的司機穩當一點。

畢竟這會兒是真的有人控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雨布將車斗罩著,這里本來就是個半開放的空間。

一時間車廂內都彌漫著一股讓人不太想形容的酸臭味。

陳念扶著金雕和狼妹,倒是還能坐得住。

只是眼角余光突然瞥見了什么反光的東西。

陳念警惕的順著看去,就見路邊的草叢里突然伸出一桿黑洞洞的木倉口。

“趴下!全都趴下!”陳念的心瞬間提起,立刻大喊,并且迅速抱著金雕和狼妹趴在車廂里。: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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