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嬌紅十八歲那年跟隨兄長上天山采藥,那一段時間天山風雪平靜,相比較其他日子相比,這一天的天山,似乎是最適合采藥人上山采藥的時間段。
但偏偏就是這一天,因為和兄長在天山走散,于嬌紅遇到了足以令她痛恨一生的事情。
原本風平浪靜的天山,突然發生了雪崩,于嬌紅被困在天山,慌亂中被大雪沖到了一個破舊的山洞里面。
但是漸漸的,知道于嬌紅三十歲那一年,他們才發現其中的不對勁,十二年間,女兒的容貌沒有絲毫改變,這令他們趕到恐懼和迷茫。
也索性于嬌紅常年在于家研究醫學,很少外出見人,偶爾外出采藥的時候,也是戴著帷帽,所以村子里知曉的人基本上沒有。
發現這個變化之后,于嬌紅更是深入簡出,然而老天似乎并不打算放過還算幸運的于嬌紅,在她四十歲那一年,于家的人一個個相繼去世,只有她活得好好的。
于嬌紅本就聰明伶俐,覺察到其中的蛛絲馬跡,干凈利落的告別了親人,獨自一個人搬出了于家。
于家對外只是宣稱,于嬌紅身染重病不治而亡,這也是對于嬌紅的一種保護,畢竟任誰看到四十多歲的于嬌紅,仍舊是十八歲的模樣都會覺得恐慌。
于嬌紅獨自一人居住在外面,當時于家在壽元村的威嚴依舊很大,所以安排一個人在壽元村住下,還是輕而易舉的,然而噩耗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于家。
在于嬌紅離開不久,于家竟然相繼離奇死亡,只剩下居住在外面的于嬌紅,然而噩耗才剛剛開始。
于嬌紅悲痛與親人的離世,數次暈厥,當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綁在石壁上,眼前顯然是一個巨大的石洞。
她恍然間似乎感覺這里似乎有些熟悉,就好像當初雪崩是掉落的那個山洞,她搖搖頭,覺得不可能。
“你醒了?”
于嬌紅臉色略微蒼白,眼前的女子她并不認識,“你是誰?”
眼前的女子冷笑一聲,“十幾年前,你偷吃了我的靈草,你竟然問我是誰?”
于嬌紅腦袋轟的一下就反應過來,神色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誰?”
然而這件事情并且有完,自從那天之后,于家的好日子似乎到頭了,于家的親人一個個的離奇死亡。
于嬌紅整日忙于研究醫學,打定主意不想嫁人,漸漸的,幾年過后,于嬌紅的容貌似乎并沒有任何改變,家里人只以為于嬌紅還小,所以并沒有詫異。
而且他的兄長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時候于嬌紅只覺得晴天霹靂,那個疼愛她的哥哥不見了,而且連尸身都沒有,若是那一天,她阻攔哥哥的行動,是不是就能夠避開這一劫?
于嬌紅陷入了自責之中,于父于母雖然痛心于大兒子的死亡,但是他們更不希望小女兒因此就沉溺其中。
他們努力的開導她,希望她不要過度自責,在父母親朋好友的開導下,于嬌紅漸漸的恢復了,但是終究是和以往不一樣。
于嬌紅仿佛進入了自己的記憶,眼中漸漸有了一抹光彩,似乎看到了過去的自己,過去的天女村。
柳茜茜和眾人就這么看著于嬌紅,看著她回憶過去幸福的自己,眼前漸漸的付出一幅畫面,而這幅畫面就是于嬌紅記憶中,勾勒出來的過去的天女村。
于嬌紅原本是壽元村于家的小小姐,于家是壽元村有名的家族,早在五百年前,歷代祖先就已經居住在這壽元村。
在那里她艱難的熬過了三天三夜,最后恍惚中吃下了旁邊一味藥草,當時的于嬌紅并沒有注意到,這藥草的不同,在這種情況下,人餓狠了,什么都會吃,更別說還是一味藥草。
當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閨房里,母親雙眼紅腫,父親也是老淚縱橫,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那一天天山突然爆發雪崩,山上不少采藥人都被暴雪掩埋,連尸身都沒有找到。
原本以為于嬌紅會在家里人的疼寵下,結婚生子,幸福的過完一生,誰知道在她十八歲那一年,發生了一件令整個于家顛覆的事情。
雖然那僅僅是一個開始,但若是沒有那件事情,于家的生活似乎又會迎來另外一個新生。
于家祖上本是醫藥世家,于家歷代家主更是壽元村的神醫,壽元村之所以稱為壽元村,也有于家歷代神醫的功勞。
于嬌紅就是在這種醫藥世家中出生,因為是父母的老來女,所以于家上下乃至整個壽元村的人,都很疼愛于家這個小小姐。
“好了,別緊張,慢慢說,我們不著急,這外面我已經布置了結界,你也不用害怕,會被什么人發現,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好!”
于嬌紅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恨意,“我們于家世代居住在天女村,天女村最開始之前并不叫天女村,這里最開始被稱為壽元村……”
更因為她一出生,于家的名望達到了一個頂峰的高度,因此于嬌紅也被稱為于家的福星。
要知道當時戰亂年代,壽元村之所以能夠隱居避世,不受外界干擾,這其中于家在里面又出了多少力,那些知道這些事情的老人,基本上已經去世了,不然也不會任由于嬌紅被人迫害至此。
言歸正傳,于嬌紅因為一出生就受到了家里人的疼愛,再加上她本身在醫藥方面頗具天分,于家也不是那種迂腐家族,于嬌紅自由跟隨父親學習中醫,甚至還接觸了當時的西醫,見識自然是比旁人更多幾分。
于嬌紅渾身顫抖,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發白。
柳茜茜上前一步,“不用害怕,既然你也說了,我們是你們的救星,肯定就不會有事,你別害怕,把你的遭遇說出來,我們會幫你,也會幫你們天女村!”
于嬌紅點點頭,眼中漸漸的匯聚著淚水,最終淚流滿面,她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將近六十年的時間,沒有人知道這六十年,她到底經歷了什么,沒有人知道她的絕望和恐懼。
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