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為了我,珍珠你受委屈了第220章為了我,珍珠你受委屈了→:陸凱心領神會:“我知道了,爸!”
許珍珠還有幾分不情愿:“能給他們道歉,就已經不錯了,還要怎么態度誠懇?他們也配?”
陸父沒再生氣,只深深的看了陸凱一眼:“小凱啊,當初這門婚事,是你執意要娶的!你們年紀小,容易犯糊涂,我們做為你們的長輩,也只能多擔待一些!只是,這擔待也不是沒底線的,你的媳婦,你自己管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陸凱瞳孔一縮,不敢去跟陸父對視,低下頭悶聲悶氣的道:“爸,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有數就好!行了,你們回去吧,該準備的準備,檢討也要寫好!還有,雖然顧致遠不要你們的賠禮,你們也要親自送上門去,越多人看到越好,表明自己的態度!”
陸凱仔仔細細的聽著,不時的點頭。
唯有許珍珠,雖然低著頭,可誰都看得出來她的敷衍,被頭發擋住的眼睛,不時的翻著白眼,只覺得陸凱父子真是小題大做。
陸父管不著許珍珠這個兒媳婦,見陸凱老老實實的都聽進去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要陸凱這邊態度放低一點,到時候將顧致遠兩口子給架上去,不得不原諒,以后不能說陸凱夫妻半個不好,這事就不算太虧,還在可控范圍之內。
大不了到時候將許珍珠這個兒媳婦給丟出,反正怎么樣都要保住陸凱。
心里有了打算,陸父也懶得再多說了,揮揮手,示意兩人快走,別在這里礙眼了。
許珍珠一咕嚕爬了起來,反手就將陸凱給扶了起來,噓寒問暖:“凱哥,你沒事吧?膝蓋疼不疼?臉要不要緊?咱們快點回去,我給你涂藥去——”
說完,胡亂敷衍的沖著陸父和陸母點點頭,拖著陸凱就走。
陸凱只留下一句:“爸媽,那我們走了。”
就被拖出了陸家。
陸母氣了個倒仰,去關了院子門,回來就抱怨:“這鄉下丫頭就是沒家教,不懂規矩,看看她那是什么態度?那小凱是我們的兒子,我們還能不心疼?就她會心疼?”
陸父擺擺手:“好歹她對小凱一心一意,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說著背著手回了房間,剩下陸母一邊念叨,一邊還要收拾這屋子的殘局,心里越發對許珍珠這個兒媳婦不滿起來。
陸凱和許珍珠回了自己的小家,許珍珠就著急要給陸凱涂藥。
被陸凱一把拉住了,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疲憊:“珍珠,先別忙,咱們先把事情說好。”
許珍珠最聽的就是陸凱的話,忙接手了陸凱的手,給他揉太陽穴,一邊問:“凱哥,你說啥是啥,我都聽你的!”
陸凱這才緩緩的開口:“既然你都聽我的,那就乖乖聽話。后天機械廠估計會召開全體職工大會,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去職工大會上,給顧致遠和許四丫兩人道個歉。如何道歉,我明天教你,你背會就行了!”
許珍珠想說什么,被陸凱止住了:“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心疼你!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做事不謹慎,被人抓住了話頭把柄,不賠禮道歉這事就過不去了!難道你想被抓到革委會去被問詢嗎?”
許珍珠害怕的搖搖頭。
“顧致遠和許四丫都是小心眼報復心強的人,他們主要是要借著這個機會來對付我!都怪我,在機械廠里擋了顧致遠的路,所以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你要是實在不肯,我估計在機械廠是呆不下去了,大不了我辭掉工作——”
話還沒說完,許珍珠尖聲打斷了陸凱的話:“那不行!你不能辭職!我,我道歉,我給他們道歉!只要是為了凱哥你好,我給他們磕頭都行!”
陸凱眼神里掠過一抹得意,臉上卻是心疼,一把將珍珠拉進懷里:“為了我,珍珠你受委屈了。”
許珍珠含淚搖頭:“我愿意的!”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就糾纏在了一起……
接下來的兩天里,陸凱沒有來上班,他實在不能忍受大家看他的眼神。
倒是廠里已經宣布了,第三天的時候就舉行全體職工大會。
說是最近廠里風氣不好,要讓大家學習整頓風氣。
誰不知道,這是為了讓許珍珠給顧致遠和許寧言賠禮道歉準備的?
就連廠部最明顯的公示牌,都已經特地空出了最中間的一塊位置,就等著許珍珠的千字檢討書呢。
雖然說是全體職工大會,可廠里的機器不能停,也就只能一部分職工來參加。
往日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職工大會,這次成了搶手餑餑,人人都恨不得來參加。
這一天要加班的職工,懊悔不已,紛紛托付能來的同事,可千萬別漏掉任何一個精彩的地方,回去好說給他們來聽。毣趣閱
職工大會選在了晚上。
禮堂里坐不下,索性就在廠職工中學的操場上舉行。
偌大兩個探照燈,照得操場跟白晝一般。
照例一番領導講話,例行的學習過程之后,就到了萬眾矚目的重頭戲了。
幾個領導都坐在臺上,陸父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就算知道即將上場的是自己的兒媳婦,臉上的笑容都沒消失。
旁邊的吳杰忍不住心里罵了一句老狐貍,笑面虎。
示意工會主席,進行下一步。
先是許珍珠上臺,當著數千人,念檢討書。
然后就是請顧致遠和許寧言上臺,當眾道歉。
最后是領導批評和總結,然后散會。
許珍珠縱然是做了無數次的心理建設,想著為了陸凱,她什么都能做到。
可真到了這一步,才走到臺上,本來強作鎮定她,只聽到嗡的一聲,臺下就炸開了鍋。
有不懂事的小孩子,拍這手喊:“人出來了!造謠的人出來了!”
還有小聲議論的聲音:“她還真有臉上臺啊!”
“臉皮可真厚——”
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只聽得到一陣喧嘩。
許珍珠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下面那黑壓壓的人群,腿一下子就軟了。
再看對面,許寧言和顧致遠兩人站在一起。
這是她年后第一次見到許寧言,就算是她心里充滿了惡意,也不得不承認,許寧言一點都不像被綁架出事了的。
她穿著一身菠菜綠的棉襖,顏色雖然有些深,可在探照燈的照射下,越發顯得皮膚白皙,氣色極好。
頭發已經齊肩了,扎成了兩個小辮,十分的利落精神。
脖子上圍著一條米白色的圍巾,顯得臉小,眼睛亮晶晶的,腳上還蹬著一雙小皮棉鞋。
這哪里像是出事了的樣子?
本來還有幾分猜疑的其他人,看到許寧言這樣子,都忍不住嗤笑許珍珠的謠言實在太無恥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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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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