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你不是我二哥的種第277章你不是我二哥的種→:還沒靠近,就被顧致遠給皺著眉頭一把推開了:“去洗把臉換身衣服去,身上這味能熏死人了!”
孫周嘿嘿一笑,故意還往顧致遠面前湊了湊:“昨晚不是我替你值班,你能回去休息一晚上,今天人模人樣的出現?現在倒是嫌棄兄弟我了?行了,接下來交給你了,我去洗個澡,睡一會去!這沒白天沒黑夜的熬,再不瞇一會,我這身板都扛不住了。”
顧致遠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他快走。
孫周笑瞇瞇地跟許寧言揮揮手,出了小院子,往后頭去了。
顧致遠帶著許寧言走到一間小屋子面前。
門口守著兩個人,看到顧致遠,敬了個禮,然后拉開了門。
就看到里頭有一張床,許珍珠被反手銬在床欄桿上,嘴里塞著一塊帕子,旁邊還有一個人守著。
許珍珠臉色蒼白,閉著眼睛往后靠在床欄上,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
拉開門的動靜讓許珍珠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門外的徐寧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手上的手銬撞在床欄桿上,哐哐作響。
看守她的人呵斥了一句:“老實點!”
許珍珠激動地看著許寧言,壓根沒搭理看守她的人。
還是顧致遠上前,只一眼,許珍珠就老實了,也不亂動了。
顧致遠這才開口:“你老老實實的,我就讓你說話,不然,我這就帶人走。”
許珍珠急了,拼命地點頭,表示同意。
顧致遠這才示意人將塞在許珍珠嘴里,預防她咬舌自盡的帕子給掏了出來。
許珍珠憋了好久,帕子一拿出來,一口氣涌了進去,咳嗽了半天,鼻涕眼淚都咳出來了,十分的狼狽。
她想擦一下,手還是被反銬著,動彈不得,只得道:“我想將手放到前頭來,你們放心我肯定老實,我只想跟她說說話。”
顧致遠看看許寧言,似乎在征詢她的意見。
許寧言并不在乎許珍珠手被銬在前面還是后面,反正許珍珠現在就算想對她做什么,被銬著怎么都做不了。
于是點點頭。
那邊才將許珍珠的手銬打開了一半,銬在了床欄桿上,這樣好歹許珍珠的一只手能活動一下了。
她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鼻涕,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體面一些。
然后坐正了身體:“我有些私房話,只想跟許四丫一個人說。”
旁邊的人看著顧致遠。
顧致遠想了想:“我們可以退出去不在房間里,但是門要開著,外頭要有人守著。”
許珍珠看向許寧言:“我只想跟你一個人說。”
許寧言做往外頭的架勢:“愛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你想說我還不一定想聽呢,要不是顧慮顧大哥,誰樂意來聽你廢話?”
許珍珠急了:“你別走!”
許寧言這才慢吞吞地回來坐下,顧致遠和看守許珍珠的人都退到了院子里。
門大開著,能看得清楚里面兩人的動作,說的話也能聽清楚。
許珍珠也平靜了下來,靜靜的端詳了半天許寧言,眼神復雜,有羨慕,有嫉妒,有怨恨,有后悔,也有一點釋然。
許珍珠不著急,許寧言更不著急了。
看著許珍珠臉色變幻,就是不說話。
還是許珍珠沒憋住,好一會子后,嘆了一口氣:“我輸了!這世上的事情,原來不是你的,就算你想盡千方百計弄到手里了,還是守不住!我以前就是不懂這個道理!結果淪落至此!”
許寧言不說話。
任由許珍珠一個人在對面自怨自艾了半天,無聊的甚至還打了一個呵欠。
許珍珠說不下去了,停頓了一會后,突兀地道:“許四丫,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嗎?或者想問我的嗎?”
許寧言搖搖頭,“沒有。”
“你不恨我?看到我落到這個地步,你不覺得得意高興?”
說起這個許寧言可就不困了:“瞧你這話說得,我又不是木頭傻子,差點被你害了性命,我不恨你,難不成還喜歡你?難不成你以為自己人見人愛不成?”毣趣閱
“不過你說得沒錯,你落到這個地步,我當然高興!今年過年的時候,我鐵定多放兩掛鞭炮樂呵樂呵。”
許寧言當然開心,這也算替原身許四丫給報仇了!
想來許四丫要是在天有靈的話,應該會滿意的。
畢竟上輩子禍害了她的陸凱一家人,如今死的死,殘的殘,發配西北改造的改造,除了一個無辜的陸征,沒一個有好下場。
別說省城首富沒影了,就算這動亂結束后,陸家這叛國,間諜罪名在身,也只有關押到死的份。
還有許珍珠,若是按照書中所說,會被許家人團寵,未來也被陸凱疼愛一輩子,成為高高在上的首富夫人。
可現實是,她投毒殺人罪名成立,被判了十年勞改,現在她二十多一點,十年后,已經三十多歲出來了。
西北那邊勞改,可不輕松,能活著出來就挺艱難了。
想來這十年間的勞動改造會讓許珍珠生不如死的。
許珍珠聽了許寧言這番話,卻并沒有不高興,反而露出一點詭異的笑容來。
輕聲道:“你想不想知道,為什么我就針對你一個人,一直想致你于死地?”
許寧言終于正眼看向了許珍珠,不是因為她想搶走陸凱嗎?難不成還有別的原因?或者是許珍珠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了,最后再惡心惡心自己?
心里一下子轉了許多念頭,臉上卻一臉平靜:“你想說什么?”
許珍珠看著許寧言,慢吞吞的道:“因為我曾經偷聽到一些流言,說你不是我二哥的種,是你媽在外頭偷人留下來的野種——”
說到這里,許珍珠特意看了一眼許寧言,似乎想看清楚許寧言聽到這話是什么反應,是震驚?還是矢口否認?或者是破口大罵她胡說八道?
可惜,都沒有。
許寧言挑了挑眉毛,一臉就這的表情,讓許珍珠刻意保持的冷靜差點維持不下去了。
“你,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許寧言嗤笑一聲:“先不說你也說了,這是流言,真假還兩說呢!再者,不管我是誰生的,我早就跟許家脫離關系了,而且我都這么大了,也過了需要找親爹媽的年紀了。”
“我如今一個人過得不知道多快活,好不容易擺脫了你們許家那一家子吸血螞蟥。我是有多想不開,要去再給自己找個所謂的親爹媽來管我自己,花我的錢,打擊我,還瞧不上我?”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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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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