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颯妻歸來

第224章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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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城著急見吳秋月,怕田英那個瘋女人在她面前說出什么惡心人的話污蔑他,反倒讓他失了該有的冷靜,也沒細思,吳秋月會不會聽田英的話。

“我知道了,謝謝你帶話。”

譚城誠懇地跟馬娟道謝,馬娟抬腳就走了,特別干脆。

譚城走得急,大跨步地往吳家后山走,聽見里頭果然有動靜。

譚城進去之后擰眉,田英倒是在里面,卻沒看到吳秋月的身影。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秋月呢?她人呢?”

這屋子特別破敗,有一張瘸了兩根腿的桌子,上頭還放了一個碗,碗里有剛燃燒后的東西,味道有點難聞。

田英露出一抹笑,怪詭異的。

譚城一下提高了警惕,立馬往院子里撤。

田英卻像瞅準了機會,猛地往他身上撲。

譚城反應太過迅速,抬腳就把田英給踢出幾米。

突然,一股異樣從小腹處積蓄,熱浪如潮一樣噴涌,手腳都變得酸軟。

大意了!

沒想到就是個村姑竟然敢給他下藥。

“剛才你點了什么東西?”

就這么一小會兒,他的身體就滾燙得要命,本就立挺俊美的五官也變得發紅,跟喝醉酒的小姑爺似的。

田英看著都迷了眼。仟仟尛哾

揉著肚子走上前,稀罕地抬手要摸譚城的臉,被他撇開臉。

“你說你這么好看,怎么就瞎了眼,非得娶吳秋月那個破鞋呢,我在我們村也是數得上的姑娘,溫柔漂亮,名聲又好,關鍵我稀罕你呀!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覺得你干什么都像勾人。

可你為什么推開我,不喜歡我呢?”說完還嚶嚶哭起來。

“所以啊!我要得到你,然后讓你知道我的好,然后,要!你!娶!我!”

譚城臉上的青筋都凸起來,本就冷冽的眼睛看她像看死人。

“你,做夢!”

田英哈哈的一陣瘋笑,“怎么能是做夢呢,你可是軍人,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你不娶也得娶,不然……一個亂搞男女關系的罪名扣下來,我的大軍官,你怕是不娶我也得娶了。”

說完又是一長串的癲狂。

“要我娶你……下輩子吧。”

這個女人怕不是個瘋子,被她看上還真是他的損失。

“哼!”田英冷哼一聲,“這可由不得你!”

說完就朝著譚城瘋撲過去。

這邊,吳秋月手里捏著一張字條,這紙條上頭寫著譚城約她去后山看戲的消息。

開始,吳秋月沒打算理,覺得這太他媽閑扯了。

譚城是她親眼看著送出村的,又怎么可能去后山。

再說,看戲。

看什么戲?

難道還能有在家睡大覺舒坦。

可是吳秋月剛躺下一會兒,窗口就有人扔石頭,出來就不見半個人影。

這可不像皮孩子惡作劇,反而更像刻意把她引出去。

一系列的反常,讓吳秋月心慌了一下。

抿抿唇,從統子那里兌換了一根棍子,外表看起來跟平常的棍子沒區別,可一旦落在人身上,比普通的棍子要疼十倍。

這東西可花了她十個貢獻值呢,都頂半只雞的價格了。

吳秋月握著棍子直奔后山,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兒拿譚城當引子。

剛到后山,竟然看到一只癩蛤蟆,確切地說是一個攔路的癩蛤蟆,毛六。

毛六是村里頂頂的無賴,不光吃喝嫖賭樣樣沾,他還打老婆,當年他剛娶回來老婆,三個月就被打跑了,那女人也狠,跟姘頭翻了毛六的家當,直接私奔。

毛六找的那媳婦家里都死絕了,就是個孤女,人都跑沒影了連報仇的地兒都沒有,只能憋屈地認了。

人都快四十了,都沒討到媳婦,不知道這個癩蛤蟆今天怎么跑這里攔路。

“哎呦,我說是誰家的閨女這么水靈,感情是吳家老二的閨女,來這后山是干嘛呢?跟哥哥說說,沒準哥哥能給你指路!”

哥哥?

虧他能說得出口。

吳秋月根本沒廢話,上手就打,毛六沒想到吳秋月這個小丫頭能這么彪悍,沒反應呢,就被一棍子敲在腎臟的部位,疼得他蹦噠了好幾下,一抽抽的,跟個猴子蹦極似的。

吳秋月也沒停手,一棍子一棍子抽下來,劈頭蓋臉把毛六給打得嗷嗷慘叫。

吳秋月還沒打過癮呢,毛六就倒在地上,眼淚鼻涕地跪地求饒,“秋月丫頭,祖宗,小祖宗,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吳秋月繃著俏臉,冷聲質問:“誰叫你來這里攔著我的?”

“是田英,她說先要攔住你,然后,然后……讓我先跟你生米煮成熟飯,再送你去后面的破屋,讓你看出好戲。”

毛六被打了幾下,覺得渾身的骨頭都疼,一股腦說出來。

說到這里,毛六似乎還有怨氣,“原本我也不想來攔你,可田英還給我十塊錢,我最近賭輸了錢,再不還錢就要剁我手指頭,所以,我不能不來。

田英那死女人太精,先給我五塊錢,剩下的說要做完才給,吳丫頭,我這也是沒辦法。”

吳秋月一聽他的嘰歪,神色一冷,之前還散漫的心思頓時冷起來。

“毛六,你如果接下來乖乖聽我的話,我不光把剩下五塊錢補給你,還能多給你二十塊錢,沒準還能貼補你個媳婦,怎么樣?干不干?”

“騰”的一聲,毛六眼睛里都是光,“干,傻子才不干。”

給錢給媳婦,就是打掉半條命他也干啊。

“行,你跟我走。”

吳秋月帶著毛六快速往后山跑,看院門虛掩著,吳秋月抬腳就踢。

“吱嘎……”

院門被踢開,還落下簌簌的灰塵。

主屋的門沒開,吳秋月就探個頭,就被一股大力給抱住。

“別進屋。”

熟悉的氣味跟粗喘的聲音,吳秋月當即就驚叫:“城哥!你怎么了?”

不對勁。

他渾身緊繃火熱,抱她的力道更像在隱忍禁錮。

“月月,走!”

幸好他吸入的不多,還能控制。

不過懷里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又跟他訂過親了,譚城感覺體內的藥量都像加了一倍,腦海里緊繃的那根弦“蹦”的一聲斷掉了。

看她潤潤的唇瓣就想親下去。

男人的腦袋就在她脖頸處,呼吸都是滾燙的,四目相對,眼神透露出危險,讓吳秋月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