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許文山,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何娟一聽就怒了,自己還沒怎么著他呢,這就是要跟自己離婚的節奏嗎?
“我就是要你給我看看臉,你至于這樣嗎?我啥時候說不要娃了?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告訴你,你想離婚是吧?沒門。”
“我的臉成這樣了還不是因為這肚子里的娃?不過就是去醫院瞧瞧,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當初咋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何娟說不后悔那是假的,當初費盡心機的想要嫁給許文山,結果嫁人還沒有幾個月夫妻兩就反目成仇了。
都是因為何玥。
要不是許文山喜歡她,她至于這么嫉妒嗎?
何娟往門口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啥時候門口已經聚集了這么多人了?而且還一個個的看著好戲。
更重要的是,何玥竟然也在這些人當中看戲。
何時,她何娟成了這樣子了。
何娟原本還怒紅的眼一下子就給驚醒了。
“文山,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說出那樣的話來了,文山,你原諒我吧。”何娟的心一驚,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就覺得到處冒火,好像要把心給炸開一樣,就連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迷迷糊糊的。
“文山,我也是擔心我這樣會害了我們的寶寶,文山,你摸摸看,他現在在干什么?”何娟掛著眼淚說道,“我剛才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道歉,許文山覺得自己的面子回來了,不過剛才何娟的話也的確深深的刺激到了許文山,他在心里暗自譏諷:恐怕這才是她心里真實的想法吧。
原來自己在她眼中就這么的不堪,自己當初怎么就覺得她心地善良了呢?
想想沒結婚的時候,兩個人多好啊,怎么結婚了就互相看不順眼了?董桂花也很納悶,不過何娟能在短時間內反應過來,董桂花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啊手段還真不是蓋的。
“都站在這里做啥?是想要到我家吃飯還是想干啥?”董桂花拿起盆子里的水就潑拉過去。
“喲。這是誰呢?咱的大學生啊。”董桂花拿著盆子靠在門上說道,“賤皮子的看我家笑話就好了。”
“賤皮子罵誰呢?”何大嘴問道。
“賤皮子罵你呢。”董桂花指著何大嘴罵道。
“哈哈……自己都承認自己是賤皮子了。”何大嘴大笑道。
“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站在這里不行?又有戲看,不看白不看。”何玥拉著何大嘴的胳膊,“走,這戲唱的一點都不好,打了這么一大會兒了,這臉倒是比不打的時候還能看一點。”
經過何玥的提醒,大家才發現這何娟的臉貌似好像比剛才好了那么一點點。
那可咋辦?難道要治好這病就是要將這臉給打上一圈才能好嗎?
那這就太好玩了。
原本要走的人又留下來了,“娟子,要不哥幫你出手,一定手到病除,好不好?”
“文山,你還是帶我去醫院吧。”
“娟子,我也覺得你現在比剛才好了。”許文山認真的說道,“要不咱再等等看吧,你們都別看熱鬧了,快點離開這里,看啥看?”
看了一眼何玥,好像比從前面上的肌膚更加好了,就像是剛出水的豆腐一般,再看看何娟,這簡直比黃臉婆還害怕。
這么一對比,就更顯得何娟可怕了。
反正不管怎么樣,因為這一場事情,許文山在心里后悔娶了何娟,而何娟則是也有同樣的感覺。
不過因為肚子里有個孩子,再加上現在離婚對他們兩人的名聲偶不好,所以許文山選擇了將這件事咽下去。
不過,等到了晚上,許文山的大手就攀上了何娟那因為懷孕而變得有些豐滿的,“既然白天不能把你咋樣,但是這晚上可就是我的天下了。”
“文山,你要干啥?別傷到孩子了。”
“放心,我問過了,懷孕三個月后就能同房,再說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所謂的溫柔也是在進去她那里的時候會,但是等他激&情到了的時候,就會不管不顧了,絲毫不理會她那里的干澀,更不會理會何娟的胸前已經被許文山抓呀擰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第二天許文山神清氣爽的走了,他現在覺得自己晚上這樣其實還是很刺激的,特別是看到何娟明明不愿意還要裝成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她既然這么愛裝,那他就讓她裝個徹底,一直這樣裝下去,他想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何娟的臉在第二天的時候又開始反復了,這一次還流出來一些濃血,很嚇人,她也很少出去。
結果王強社托人給她帶話,說是給她帶了一點禮物,讓她去他們經常見面的地方。王強社臘月十幾號就回老家了,這今天才過年幾號啊,他救回來了。
何娟小心翼翼的躲開別人的視線,剛進屋子就被王強社給摟住要親,“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就不去洗澡呢?”
他以為何娟是身上發臭,誰知道這臭是在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和不耐在王強社的眼中閃過。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你能幫我弄點藥嗎?”何娟擦著眼淚說道,“現在一個個的都不待見我,我去死好了。”
“傻瓜,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王強社強忍住笑著說道,“不然我也不會給你帶禮物回來了。”
“對了,你上次問我的那種藥我也買到了,這個東西可是個好東西啊,一定要藏好了。”因為這東西他上過了好幾個女娃娃,還一點事情都沒有。
“回來了?”何娟顧不上自己的臉笑著說道,“真是天助我也。”
說完在王強社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怎么樣?過兩天我就讓你嘗嘗她的味道,你要怎么謝我?”
“瞧你這臊樣。”王強社在何娟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先照顧好你和娃娃吧,至于臉的事情,我回頭幫你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藥,能讓你臉更好看的。”
“就這個嗎?
“浪貨,工作的事情差不多就能成了。”
王強社刮了刮何娟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