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守則

第二百一十六章:忘不了

宋梁玉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邱欣蘭。

是他錯了嗎?

是他錯了。

在這一刻,他深深的領悟到了自己的錯誤,錯的太離譜了。他現在才明白,為什么徐玉鳳總是跟他說的話。

其實男人看待問題跟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你不要用你想的來要求我。

宋梁玉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邱欣蘭,也不知道明明她看著要比徐玉鳳堅強,但是他卻很少看見徐玉鳳哭。

宋梁玉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要一直這樣哭下去嗎?”

哭要是可以解決問題的話,他倒是可以耐著性子等她哭個夠。

“啊?”邱欣蘭掛著眼淚愣在那里,呆呆的看著宋梁玉,一副吃驚的樣子。

見到女人哭不是應噶哄一哄的嗎?

當初她嫁給鐘愛國的時候就是這樣,有什么事情只要她一哭,鐘愛國絕對會妥協,怎么到宋梁玉這里就不管用了。

那個徐玉鳳看著可要不她嬌弱多了,難道她哭的時候,宋梁玉都不去哄她?

邱欣蘭覺得這不科學,宋梁玉一定會去哄她的,但是他為什么就不哄哄自己?難道自己給他的感覺就這么差勁嗎?連愿意哄一下的功夫都不下了。

想到這個,邱欣蘭的眼中又包含淚水。

“你如果還想哭的話,就繼續在家里哭吧,等你什么時候哭夠了不想哭了我們再談。”宋梁玉說完繞開邱欣蘭大步跨了出去。

走出大門,宋梁玉就躊躇了,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就這樣漫無目標的走啊走,結果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當年他跟徐玉鳳約會的地方。這里是一處廣場,徐玉鳳說,她最愛看這里的人來人往,熱鬧。

于是,他們兩個就像個傻子一樣的坐在廣場的邊上,看著人來人往,然后根據他們面上的表情猜測他們要去做什么?他們的身份是什么?

玩這樣的游戲,徐玉鳳總是樂此不彼,而且猜出來的事情往往讓他不由得一笑。

這個時候徐玉鳳就會說,“老宋,你就要多笑笑,你瞧你笑起來多帥氣的。”

帥氣嗎?

宋梁玉摸著自己的胡茬,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緩緩的坐了下來,坐的那個地方正是他當年跟徐玉鳳經常做的地方。

這里他有多久沒有來過了?

呵呵……

好像自從宋墨城生下來之后,她們兩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了。

那個時候,他正忙著事業,而徐玉鳳要帶孩子還要照顧他的老母親,他們兩都忙的焦頭爛額的,哪里還有這個閑情逸致的坐在這里看別人忙碌的樣子。

“我欠她的太多了。”

宋梁玉將頭垂在兩腿時間,一滴眼淚掉了下來,滴入了他腳下的泥土里。

許多人等他們走了之后,你才會發現,自己原來有多么的愚蠢,失去掉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

宋梁玉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徐玉鳳,他心中永遠的一道傷。

玉鳳……玉鳳……

宋梁玉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就這樣眼神迷茫的看著四周來來回回的人群。

徐玉鳳走了,也帶走了他的心。

他現在是一個連家都沒有的人,她走了,家也就沒有了。就連兒子也都不回家了。

“老宋,等你退休了,咱們出去旅游吧,我想去看看大海。”

“老宋,等墨城結婚了,我們就搬出去過二人世界。”

“老宋,你胃不好,吃飯的時候要注意別吃太涼的,要是錯過了飯點,讓人給你熱一熱。”

“老宋,以后你的脾氣要改一改,別動不動就生氣。”

“老宋,我要是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原來,在很久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只不過一直瞞著自己。

都怪你,都怪你!

宋梁玉不停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他得有多傻,才沒有聽得出來她字里行間的意思啊。

明明她是那么想要他帶著她去看一次大海,明明她是那么的想要他能夠陪一陪自己,但是他卻愣是沒有聽出來。

就連她最后猶如交代后事一樣的言語,他都只是以為她在關心自己,并沒有聽出來那隱晦的意思。

宋梁玉啊,真正該死的人是你啊。

好好的活著!

徐玉鳳的聲音好像又在耳邊響起,然后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玉鳳……”

宋梁玉抬起頭,就見一個大爺正擔憂的看著他,“你是在等那個女人嗎?”

老大爺在他跟前坐了下來,“我瞧你半天了,一個人坐在這里傻乎乎的,跟從前的那個女人一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咋?你惹她生氣了?”

“沒有。”他現在無比的想要惹她生氣,可以他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有可長時間沒有見她了,你們吵架了?”

“她……沒了。”宋梁玉抱著頭哭著說道,“沒了。”

他的家也跟著沒了。

連同一起的還有他的心。

“好好的……”老頭嘆了一口氣,“我懂了,難怪啊。”

“你也別難過了,她要是知道了,心里肯定也會難受的,人啊活著總要朝前看的,別為難了自己。”老頭拍了拍宋梁玉的肩膀,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這人啊,活著都不容易喲。

老頭說了這么一句話,就手背在后面離開了。

是啊,活著的且要活著,然而死了的已經永埋地下了。

這一天,宋梁玉自從離開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邱欣蘭打了無數個電話到處找宋梁玉,都沒有找到。

最后連上面的領導都驚動了,派了人去找宋梁玉,最終在廣場那里找到了他。

即便是這樣,宋梁玉也沒有再會那個地方,而是選擇讓人把他送到了團隊的辦公室。自此以后的一段很長的時間,宋梁玉一直住在那里。

而邱欣蘭在鬧了這樣一出事情之后,徹底的蔫了下來,兩個人就處于這么一個半分居的狀態。

直到新一年的一月,國家發生了一個重大的變故,整個國家的局勢也變得比從前更加的緊張起來。

某一位領導人的去世,人們涌入京都在那里悼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