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福妻當家

第二百七十八章 日記

陶真真看了眼楊衛國,“還真有東西。”

楊老四則咽了下口水,喃喃道:“我的天啊,這么大一箱子,得有多少財寶,老五,怪不得咱爸媽惦記著。”

楊老五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爸媽你吐吐槽還行,可這會說這話不覺得有點不太合適嗎?

二人抬了下,竟沒有抬動,楊衛國也下手,陶真真也幫忙,幾人合力將那鐵皮箱子拽出來,看著上面的大鎖頭,楊衛國一聲不吭拿了把小斧子將鎖頭砸掉了。

打開箱子,幾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一大箱子的財寶,里面是小了一圈的又一個鐵皮箱子。

真不知道里面藏的東西值不值當這么費心?一個箱子又一個箱子的。

而且藏那么嚴實,萬一他們一直沒發現這箱子呢?萬一他們離開這里,那草房給了別人,人家蓋房子挖地挖出來呢?

真不知道咋想的?

陶真真心里吐槽。

再砸開鎖,打開箱子,里面還是一個箱子。

這回不是鐵皮的,而是一個木頭箱子。最普通的那種,原木上還帶著節疤。

楊衛國將鎖頭又一次砸掉,里面露出一個古樸的,非常漂亮的四角都包著銅的木頭匣子。

一層一層的,眾人無語的同時,好奇心也吊了起來。

此刻都打起精神來,這功夫可沒白費,就看這匣子吧,就知道能值幾塊錢。

既然是當著眾人的面拿出來的,楊衛國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免得不知道在以為真有什么寶藏。

匣子沒有鎖,他就這么當著大家的面打開了,里面根本沒有任何財寶,大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都松了口氣。

里面只有一個老舊的日記本,拿起日記本,下面是一只泛黃了的銀鐲子和一對小小的銀耳丁。

真想讓老太太親眼看看,她所謂的財寶到底是是什么?

陶真真拿起銀鐲子左右看了看,“都氧化了。”

聽說楊衛國媽媽懷著他回到這村子的時候就是身無分文,也不知道這首飾有多久沒戴過了?還有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到底是怎么把箱子埋到地下的?

她看著楊衛國捧著那日記本不動,就推了他一下,“進屋去慢慢看吧!也許,媽媽當初把留給你的話都寫在了日記上。”

楊衛國的腳步很沉重。

陶真真則和老四、老五說:“雖說不值什么錢,可畢竟是他媽媽留下的,他估計得看一陣子。咱們把這坑給添上吧,雖說沒有財寶,可也沒必要讓人都知道,畢竟親眼看到的除了咱們幾個沒有其他人,他們聽了這話也未必會信。到時候以訛傳訛的就不好了。”

至于這兩個鐵皮箱子和這木箱,就隨便放到倉房里裝點什么吧!

老四和老五答應著把這坑又添上了,然后把箱子抬去倉房。

她拿著手鐲回了屋,看到楊衛國坐在桌前正認真的看著那日記,她微微搖了搖頭拿了個凳子坐到灶前,又去茶葉罐里捏了一小捏已經沒有香味的茶葉泡上水,拿了塊布沾著茶水擦拭著鐲子。

每當以為楊家的那些爛事結束了以后,又會出現新的一些爛事。

陶真真一點不覺得,挖出他母親的遺物有什么好。

看看這日記就知道了,上面肯定是記錄著她的苦難,說不定還有他的狗血身世……噢這個可以排除了,他和楊樂做親子鑒定的時候知道了他就是楊家的血脈。

沒有這事那事,楊衛國歲數也一年年大了,忘了傷痛也沒什么不好。

可現在,一次次的揭開他的傷疤,在傷口上反復的灑鹽,疼得他日夜難寐,看的她心疼不已。

楊老四兄弟兩個雖然也很想知道這日記里寫了啥,可他們知道這不是好奇的事,干脆也不進屋而是直接回家了。

“老五,有時候想想,三哥他真可憐……”老四搖著頭,覺得他有錢有身份又能咋的?要是自己,寧愿意選擇這普通的身世普通的生活。

楊老五恨的牙根癢癢,“我是真恨不得把楊老大從地底拽起來暴揍一頓!你說他怎么這么不是人!”

哥兩個都有同感,雙雙嘆了口氣,老五又說:“算了,這事甭再提了,三哥估計也不愿意再聽到這事。”畢竟不是啥好事。

楊老四答應了一聲,又問:“那啥,楊樂的生活費,我看別要三嫂的了,還是咱哥倆出吧,還有華子的,你一個人養了好幾年,現在我日子也行了,以后咱倆平攤吧!”

至于老二就算了,二嫂小氣不說,二哥現在天天陰沉著臉,看他們哥倆也不親近,也不知道他們咋把他給得罪了。

“我跟三嫂說過,可三嫂不干。就這樣吧,只要楊樂知道好歹,以后別再害人就行了。”

楊老四小聲嘀咕:“這玩意真是隨根,你看三嫂養了她那么多年,她還那樣!真是,死隨楊老大。”他又問老五:“王玲不回來看華子啊?”

“沒有,聽說她嫁了人連生兩個小子,哪還想得起她還有個兒子啊!”

楊老四哼了一聲:“就她?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你看著吧,現在華子是沒啥能耐,將來要真有錢有能力了,她不扒上來才怪!”

“到時候再說!”

不提這哥倆說些什么,楊衛國看著看著突然將手中的日記往桌上一扔,站起來狂燥的轉了兩個圈,她看的擔心不已,站起來想要過去安慰他一下,楊衛國已經一把將她緊緊抱住,低聲道:“真真,真真——”

她就說吧,這傷口上又灑上鹽了。

她輕輕的拍著他,“你還有我,你還有我……”

她反復說了好幾遍,以為楊衛國會難過的落淚,可誰知道他只是抱著他,聲音悶悶的道:“我心里難過,郁悶,可我……其實心里早有過預感。”

什么預感?

楊衛國低聲道:“算了,別去想那些了。反正我還有你,其他人又算什么?反正我只有媽沒有爸,而且我媽都死了快四十年了,糾結這些干什么呢!”

他直起身,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以后,我只有你和楊洋!只有你們!”

他重復著。

從小就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可弄清了又能怎么樣?

除了增添痛苦沒有一點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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