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再嫁全村最硬退伍糙漢

第325章 我死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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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提議通過了,甚至念念還把食宿的門檻給拔高了。

員工的歡呼聲一浪蓋過一浪,我和念念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經過我和楊子將近一年的巡查,我們一共切斷了28家加盟商的合作,并重新談定了23家加盟商。

像這種彈加盟商的事情,只要已經不需要大領導出來出面了,我們隨便一個銷售部門的經理都可以參與簽約。

但若是像這樣考核不合格的,那肯定是要在大會上公開處刑的。

有批評自然也會有獎勵,巡查中不乏有一些做的很好的加盟商,我們也會對談下那些加盟商的員工做出表揚。

經過這次的事件之后,我感覺偶爾出去走走看看還是挺好的。

員工大會之后,我就跟念念申請從銷售部門退了下來,轉而接管了新成立的售后跟蹤部門。

新成立的部分各項制度都還不完善,但我也已經不是當初摸著石頭過河的人了,我現在擁有的東西,可能是別人一輩子都學不會的。

風風火火地做事業,養男人。

自從楊子辭職以后,他手握公司股份,萬事無憂,吃穿用度皆是用的我的錢,身體也越發白胖了起來。

這可不行,跟我當初看上的那個俊的我流口水的男人也差的太遠了。

于是我對楊子提出了預警。

“你再這樣胖下去小心我去找別的男人養了,你瞅瞅你都什么樣了?”

楊子還挺委屈的,他覺得是我不讓他工作他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委屈歸委屈,減肥鍛煉還是必要的,他在健身房開了張開,每天在我下了班之后拉著我一起運動。

畢竟人一旦體重上來了,身體就會出各種各樣的毛病,特別是我們這些已經年紀大了的人,動不動就三高,可真是不容易啊。

售后跟蹤部門事兒并不是特別多,作為這個部門的分管領導,我只需要時不時去瞅一眼就行了,要是什么事都要我在,下面的主管經理那些人養著他們干什么吃的?

這輩子到這里也算是舒舒服服地快要到頭了,唯一要操心的就是兩個孩子,賀輝和小青。

賀輝吧,我覺得是不用太擔心的,畢竟他年紀還小的時候就知道霸占著人家小秀不放手。

剛開始我還覺得他倆是堂堂兄妹,感情好點也沒什么,還可以跟大隊長拉近一點關系。

后來小秀的身世我們都知道了,本來我也是沒往那方面想的,有一次念念跟大隊長談起小秀的事情時我在旁邊聽了一嘴。

大隊長說小秀畢竟不是他的孩子,但是她娘不要她,他實在是不忍心,就帶回家養著,供她生活供她上學,等她成年了就把她的戶口脫出去。

當時念念還很不理解,為啥要把孩子戶口脫出去,有這一層養育關系在,她的戶口本就可以落在大隊長那里。

誰知道大隊長居然笑了,他說小秀從小跟族里這些優秀的男孩子一起長大,萬一長大以后喜歡上了誰,他總不能讓小秀被這一紙戶口本給絆住了腳。

正是這么個理啊!

這不就是給我們家賀輝提供了機會嘛。

這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誼,不比外頭找的那些女孩子要靠譜啊?

而且我瞧著,我們家賀輝對小秀有情誼,小秀也不是只接受不回應的,兩頭都熱著呢。

自從我們搬到穗城,賀輝那孩子寫了多少封信?看到好看的衣服就想給小秀買了寄過去,還有什么雪花膏之類的護膚品。

要說這樣的舉動不是把人家當媳婦兒養,那我可不信。

而且小秀那孩子對他也不是無意,小禮物送的有來有回的。

有一次看到小秀給賀輝送了一套自己做的里衣,我就知道,他倆的事穩了。

誰知道見面之后這倆反而開始處不上了,咋回事啊?

賀輝那邊我是懶得打聽了,我肚子里生出來的,我還能不知道他有幾分尿性?

借著把小秀喊到家里玩的機會,我好好打聽了一下她的想法,跟我猜的差不多,不就是配得上配不上那一套嘛?

現在的小女孩兒啊,心思是真的多,不跟我們以前那會兒,兩個人之間的相處都特別敞亮。

我跟小秀說:“秀兒啊,你別怕,嬸嬸一直都是好相處的,你也認識嬸嬸這么多年了,說白了咱倆的關系就差你改口喊一聲媽了,這么多年,我也就認定了你一個兒媳婦。”

我的話把她說的面紅耳赤的。

害羞嘛,我知道,但是我不坦白一下,那小子追媳婦還不知道要追多久呢。

干脆我就把話說明白了,“我們家那小子我清楚,心里頭除了你是再沒有別人了,他要是做了什么讓你不開心的事,你盡管調教,我跟你叔都是沒二話的,你放心就是。”

小秀的手段,我們這些做大人的基本上也都清楚。

我那個除了賺錢其他方面都傻不愣登的兒子,玩手段根本玩不過她。

可是也沒辦法,誰讓他們倆就是看對眼了,我這個做娘的還能怎么辦?幫著撮合唄,實在不行就只能讓人小秀輕點虐他了。

本來以為能看一場追妻火葬場的大戲,誰知道小秀那么輕易就原諒他了,還合伙一起賺錢。

有上進心是好事,像我們家,要不是我跟楊子有上進心,能有我們一家現在這么好的生活?

以前我們兩眼一抹黑,都不知道為啥要讀書,雖然也聽說過讀書好。

自從學會讀書之后,才發現“書中自有黃金屋”這句話的含金量。

我們到老都還時不時翻一下書架上的書,只是書里也沒教我們怎么去管叛逆期的小女兒啊!

小青上高中之前,一直都乖乖巧巧的,偶爾調皮一下我們都覺得是小孩子的天性,她的成績又好,我跟她爸幾乎一直都是放養狀態,想干嘛就干嘛。

高一第一年都還挺好的,她爸還作為優秀學生代表去她學校進行經驗分享了,每一科的授課老師都說這孩子有讀書的天賦,還非常努力。

我們本以為她會就這樣安安穩穩地讀下去,然后高考考個不錯的大學,選個不錯的工作,一輩子都不用我跟她爸操心。

誰知道在高一下半年突然就來了個大轉機,小青處對象了。

要是男孩子也是老實本分人,你倆處上這個對象,我們或許會鼓勵他們一起學習共同成長。

我見那個男孩第一晚就不喜歡他,一雙眼睛不像孩子的清澈,反而渾濁得像經歷了世事的大人的雙眼。

非但不單純,還充滿了算計。

一開口語氣里全是挑釁,“阿姨,我跟裴小青,正常處對象,你該不是看我家里窮,瞧不起窮人吧?”

我要是敢說一句是,這話傳出去不只是我,就連公司都會被噴的體無完膚。

所以我上下嘴唇一張,說出來的話更戳人心窩子。

“阿姨呢,從來不會看不起窮人,阿姨也是從窮人過來的,小青小時候還住過茅草屋,阿姨知道窮人里面也有有上進心的,努力的,可是!”

我話鋒一轉,“阿姨瞧不起拿著助學金還在學院不務正業,一心想處對象欺負女同學的。”

他以為我跟小青她爸會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跑來了嗎?過來之前我們早就把這男孩子的底子查的一干二凈了。

是我們集團資助的貧困生,更是從小不學好初中就把女同學肚子搞大了的惡臭男。

這樣的人,我已經不想稱之為男孩了,他不配,他真的不配,他讓我感覺特別惡心。

一雙渾濁發黃的眼球盯著人的時候還帶著幾分猥瑣。

快刀斬亂麻地處理掉他之后,我們本以為小青會慢慢回到正軌,誰知道她竟然越發變本加厲地叛逆了起來。

頂撞老師,穿奇裝異服,把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

她到底想干嘛?還有沒有一點學生樣子了?

我每次都被她氣的差點昏過去,又不舍得打不舍得罵,只能讓楊子去處理。

楊子也是治標不治本,孩子一心想叛逆,我真是無可奈何。

高考也沒考好,去了一所大專學校,我們偷偷去看過她,根本也沒好好學東西,天天就知道逃課出去玩處對象啥的。

氣的我們再沒去看過她。

好在大專畢業之后,小青的叛逆期似乎過去了,她靜下心來在實習期考了個專升本,接著在實習期結束以后回去又上了兩年本科,第二年考了個事業編。

可惜她分配到的那個地方有點遠,不在家里附近,好在我跟她爸不是什么窮的車票都買不起的人,也經常去看她。

事業編做了兩年,她終于憑借自己的努力考了個公務員,分在鄉鎮做勞保所所長。

我那段時間逢人就說我閨女出息了,現在是國家干部了。

零四年疫情最肆虐的時候,她已經是鄉鎮黨支部副書記了,組織干部們一起采用科學措施抗疫。

當時因為她帶領的好,還上了新聞報紙,我心里頭真是倍感欣慰。

她也因為的疫情,跟當時與她一起抗疫的上司產生了革命情誼,疫情結束之后就結了婚。

這孩子從小到大風風火火的,一直到一九年的時候,她說要去做抗疫志愿者。

我們那時候已經一把年紀了,勸著她不要去,哪里知道她根本聽不進去,說零四年那么嚴重的疫情她都活下來了,還能怕這個小小時疫?

她的丈夫也支持她,愿意跟她一起前往。

我們勸說無果,只能讓他們去,心里卻在為他們默默祈福。

噩耗傳來的那天,我實在受不住打擊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就看不見了。

楊子說傳信的傳錯地方了,出事的不是我們家小青。

原來是這樣啊?

反正我眼睛都看不見了,他說啥就是啥唄。

我死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坐在躺椅上,很是安詳,嘴角還帶著微笑。

我的小重孫想讓我起來賠他玩,卻發現喊不動我,等我被人發現的時候,早就已經沒有了氣息。: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