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棄女當自強

第六百二十七章

湘諾:、、、、、、、、、

不知道明滄道長怎么跟顧少鋒交涉的,白俊帆從昏迷中醒來,就聽明滄道長嘆息著說:“這顧家運勢不同一般哪,斷了那么久的修真傳承竟又給他接了回來,如今的顧家,在整個華夏無人能招惹,貧道是出家人無所謂,連累到姜家可不行!這次因你與姜望結伴,貧道不得不豁出老臉欠下人情救你一命,但無法收留,你說吧,要去哪里,姜家自會送你到達!”

就這樣,白俊帆提供地址,姜家將他送到了秦叔這里,秦叔年輕時參軍入伍,當過父親的勤務兵受過白家恩惠,毫無怨言地接收并照顧白俊帆。

只是他的家人實在太討厭太可惡,白俊帆想起自己竟被當成乞丐般辱罵并抬著扔出門,灰暗的心就冒出一股股怒火,要不是看在秦叔還算忠心,養好傷后必定饒不了他們!

同樣是受過白家恩惠,當年楊家的條件更為艱苦,楊家夫妻都能恭恭敬敬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柳兒更是將自己當成親哥哥……

此時念及柳兒,越發覺得她千好萬好彌足珍貴,心再次抽痛:這世界上,真的沒有人能像柳兒那樣待他了!一定要盡快好起來,找回他的柳兒!

腦子忽爾閃現出另一張粉嫩妍麗的臉龐,是唐曼曼。

白俊帆內心百味雜陳,死死壓住心底那一點悔意,明滄道長看著他面相推算:他所遇到的女子大多福緣深厚,天道寵愛,楊柳兒旺夫旺子,主家宅安寧富貴延綿,而唐曼曼除此之外,更能避兇趨吉,保家人一世安泰,福澤蔭及三親六戚!

這么好的女子,他竟然失之交臂!

如果當初按照姑姑的意思堅持不懈追求下去,或許可以的吧?都說男追女隔座山,不就需要吃點苦頭、臉皮厚一點嗎?女人最不經磨,他堅持了,顧少鈞就未必能得手,顧家、白家今天也不至于差距如此懸殊!

白俊帆不認為自己哪方面輸給顧少鈞,同樣相貌英俊有魅力,顧少鈞卻是公認的太過刻板不會變通,而自己卻比他知情識趣、了解女人,可惜當時唐曼曼年紀小還不懂這些,等以后她在生活遇到這種情況卻無法抒解,絕對會后悔!

白俊帆閉上眼睛嘆出一口氣:那又怎么樣呢?到那時候他會在哪里?

忽然想到一件事,之前覺得奇怪,但總沒有時間仔細琢磨:楊柳兒,竟然合了唐曼曼的眼,她們成了朋友,聽柳兒說她能上那所大學是唐曼曼的人情,唐曼曼還為楊柳兒與他針鋒相對!

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沒什么,挺正常的朋友關系,但白俊帆了解楊柳兒,貧窮農村出來的,沒讀過幾年書,有點笨拙粗俗脾氣也不是很好,白家姐妹都百般嫌棄她,順媽教導來教導去也是恨鐵不成鋼……為什么唐曼曼一個公主級別的人物,會舍得紓尊降貴和楊柳兒做朋友?

如果說因為唐曼曼是從農村回來,對農村人有認同感,白俊帆不相信,他自己也在農村呆過的,但不論是楊柳兒還是他身邊的同事,給他的感覺……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那是為什么呢?難道是唐曼曼看出來了,明滄道長所說的柳兒能聚財斂福,所以她要……白俊帆猛然睜開眼睛,唐曼曼是有目的地和楊柳兒交朋友!

他又記起一件事:自己剛開始和楊柳兒鬧矛盾的時候,有一次顧少鈞介入,開車載走了柳兒!當時自己竟然沒有追究,更不去想一想,柳兒曾提起的那個似真似幻的夢境,是否也告訴了他們?那個夢境,一定很關鍵!柳兒沒有全部說完,后續到底有什么?!

白俊帆又悔又恨,顧不得身上疼痛,打算叫秦叔找些信箋來,他要給楊柳兒寫信,寄掛號,本人親筆簽字才能接收的那種。

唐曼曼不是柳兒朋友嗎?御醫徒弟有秘方有好藥,就讓柳兒跟唐曼曼討些藥寄過來……早就該想到的啊,這腦子怎么回事?這么傻真不像自己!

白俊帆很快寄出了掛號信,但他依然還有沒想到的事:楊柳兒嫁了人就是一心一意要過踏實日子,為了不愧對丈夫兒女,她跟陸建國坦白想給白俊帆寄點錢,陸建國很爽快地答應,還親自送楊柳兒去郵局辦理匯款。

所以白俊帆的行蹤舉動陸建國掌握得一清二楚,有些吃醋的男人吃完就完了,陸建國卻不一樣,他不喜歡吃醋,被迫吃醋就會有后遺癥,因而他需要想方設法避免,至于他做了什么怎么做,沒人問,他自然不說。

白俊帆寄往京城的那封掛號信,最終也落在陸建國手中,他可是取得了老婆“懿旨”:老婆懷孕需要靜養,為防白家搗亂,影響小家庭安寧,若有白家的人或事前來騷擾,都由老公全權處理!別說是一封掛號信,白俊帆若有本事親自飛過來,陸建國都不能讓他有機會在自己老婆跟前晃一下!

七月初,唐浩誠如期回國。

小曼和唐青山到機場接機,迎面走來的人一群又一群,卻總不見他們要等的人,唐浩誠說過不準用神識:自己長大長高了,樣貌稍有改變,要考驗一下姐姐,認不出來就不是親姐姐!

小曼倒不是緊張當不成親姐姐,她就不不信了——這一雙火眼金睛還揪不出他個小妖怪!

正瞪大了眼睛張望,忽聽左邊唐爸爸一聲輕笑,小曼警惕心起,卻已經遲了,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從右邊撲過來,大笑著將她摟進懷里,還抱起來轉了兩圈。

小曼從唐浩誠懷里掙脫出來,笑著捶了他兩拳:“怎么做到的?我眼睛都快變成二百瓦燈泡了,都沒看見你!”

“我從那邊封閉口跳出去,繞個圈過來不就行了?傻姐姐!”

“你看看你,出個國都變壞了,不遵守規矩,保安人員怎么不抓你啊?”

“我既然要跳出來,當然就不能讓他們抓到把柄了。”

唐浩誠笑著,又張臂擁抱一下唐青山,這外國禮節,他倒是半點不扭怩了,難以相信這就是當年那個傲嬌少年。

小曼替唐浩誠整理一下被自己弄亂的西裝領帶,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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