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見半天沒人出聲,覺得很奇怪,轉頭見看見兩人的“深情對望”。
咳咳,小綠不好意思繼續盯著。
蝶兒腦子里猛的冒出來:我才十三歲,正是懵懂時期,我啥都不懂。
若無其事的放開,就好像不小心捏了一把手臂一樣。后面輕輕捏了一把,楓一個哆嗦,差點兒沒忍住。
楓想在蝶兒臉上看出點什么。
蝶兒暗想,你以為商場上多年的拼殺是白干的?
可惜粉紅的耳朵泄露了她的秘密,楓看她一副小白模樣,心里暗喜。
看來,守護多年的蝶兒長大了,想到這里才意識到某個地方還硬挺著,待會兒被小綠看到肯定又是一頓奚落。
趕緊屏息,低頭看到蝶兒嘴角的一絲壞笑,這個可惡的丫頭,想點了火就跑?哪有這么容易的事?
蝶兒拉起小綠,看她憋的一臉難受,問道:“你干嘛?便秘嗎?”
小綠立馬破功,捂著肚子哈哈哈的笑,只差在地上打滾。
楓敢肯定,小綠絕對沒看見蝶兒手上的動作,那就是笑別的。
“小心回家讓大白好好收拾你一頓,看你還敢笑的這么囂張?”楓警告道。
“哼,大白是誰呀?”小綠一臉臭屁道,卻也不敢再笑。
蝶兒第六感覺得他們有啥事兒瞞著自己,但想到剛才尷尬的場景,覺得還是別問的好。
“別鬧了,外婆他們還在家等著呢,趕緊干活。”蝶兒假裝嚴肅,將尷尬掩飾的意思不露。
“哦”“哦”
蝶兒找個平坦的地方盤腿坐下,屏息,再次睜開時,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怎么樣?嚴重嗎?
小綠見蝶兒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料到事情定然不順。
蝶兒把自己聽到的,感受到的傳遞出來,小綠和楓的心頭沉甸甸的。
這個人屠殺這么多生靈,背后的動機到底是什么?
這個問題只能找到他后再細細盤問。
“山林太大,分成兩邊兒,你負責瀑布這邊,我負責那邊。”蝶兒說完,沉著臉御風而去。
小綠朝楓做個鬼臉,像只小鳥,張翅而飛。
楓苦笑,這時候才敢站起來,坐下來時沒挑好地方。
好不容易躁動的心剛剛平復,一陣幽香撲鼻而來,哪里還能抑制,蝶兒使用大地之力的時候,根本不敢動彈。
好在終于走了,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
半空中,蝶兒連續幾個噴嚏,嘀咕誰在背后叨念自己呢?
再次返回山頂時,蝶兒和小綠的臉色比走之前蒼白。
楓拿出兩瓶補氣丹,小綠和蝶兒當糖豆吃掉,臉色才重新紅潤起來。
三人再無來時,游玩的心情,直到家門口,都不一言。
外婆嘴上抱怨,臉上的笑容卻怎么都掩不住。
現在到處都是工地我常說好好的一座山都被挖的不成樣子。
中午果然吃到了自家釀制的酸筍,還有醬筍。
想必明年筍的味道會更好,今天和小綠的一番勞作,總算有點回報。
吃過中午飯,外婆和太爺爺極力挽留,蝶兒還是決定先回去把這件事情處理完。
從它們提出要離開,外婆的眼眶就一直紅著,看著車子絕塵而去,眼淚再也含不住。
外公笑著安慰,都五六十歲的人,還跟小女生似的,動不動就掉眼淚。
外婆這才破涕而笑,猛地一拍大腿“哎呀,忘記問那個醫生的家庭情況了。”
車上,楓又是一個噴嚏,英子嘴角勾了勾,估計是母親大人想起來啥。
水青問蝶兒和小綠,今年筍的收成會不會受到影響。
小綠拍著小胸脯信誓旦旦的說:“有我和姐姐出馬,今年定是一個豐收年。”
蝶兒壞笑著看向她的胸前,偷偷在她耳邊笑道:本來就沒有,再拍下去豈不是平了?
姐姐,你真流氓。
某人老羞成怒,丟出一句話來,大家看著她,等著她解釋。
小綠小臉兒一歪,看向窗口,不看不聽不說,一副老生入定的架勢。
蝶兒繼續撩撥,讓媽回去煮點兒木瓜牛奶吃,對小孩兒長身體好。
以前小綠和蝶兒洗澡的時候還探討過這個問題,說女人的胸胸為什么大小不一樣,形狀也不一樣。
蝶兒就講過木瓜牛奶的功效,說是可以促進小包子變成大饅頭,此時小綠一聽,哪里還肯依。
直接撲到蝶兒的懷里要瞅瞅,英子和水青只當小孩子家鬧著玩。
楓已經換了幾個姿勢,只怪自己的耳朵太好使,再聯想山頂上柔軟的觸感。
小綠在蝶兒胸前撓的時候,本能的關注,然后滿身的火熱又開始聚焦到某一點。
小綠哪里是蝶兒的對手,直接被摁在椅子,任其為非作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連求饒,求放過。
小綠做起來整理頭和衣服時,現楓的表情怪怪的,然后用手肘拐了蝶兒一下,示意她看。
蝶兒余光早就瞄到楓的不對勁兒,想起山上自己出糗的一幕,心里就不得勁兒。
都是三十好幾的人,被偷偷吃了豆腐,還不知曉。
想當初,男人在自己面前,只有被吃的份兒。
蝶兒整理衣衫,然后一個“不小心”,然后就摁在楓的大腿上,楓整個人都僵了。
蝶兒心中偷笑,借力扯平衣服,一個“不小心”,手一滑,直搗黃龍。
楓猛的倒吸一口冷氣,不禁s不出的詭異,卻又找不出原因,水青繼續未完的話題,關心筍干產量的事情。
蝶兒把山林受損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英子和水青一聽,也氣憤不已。
不僅這些樹木受損,竟然連林子里的動物們都沒放過。
受污染的水不及時處理,豈不是吃這條河的人都要遭殃?
無法理解這幫人到底想做什么。
回到水家,楓一把抓住水蝶兒,說有事情商量,不由分說直接拉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