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大喬不想當寡婦了

第100章 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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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

建安五年八月,袁軍主力接近官渡,依沙堆立營,東西寬約數十里,曹操也立營與袁軍對峙,曹軍合戰不利。九月,曹軍再度出擊,與袁軍交戰不利,再次退回營壘,堅守官渡。

袁紹大軍于官渡附近駐扎,構筑樓櫓,堆土如山,以箭矢俯射曹軍,致使曹軍不敢擅出。

正當曹操一籌莫展之際,有人獻上了霹靂車之法,令曹操大喜過望,嚴令宛城東里袞進行督造,然后送往官渡備戰。

然而明明交付的日子已經到了,霹靂車卻遲遲未能送到。袁紹的高俯射箭已經將曹操不得不困守于官渡之中。

郭嘉得到宛城失守的消息,對于曹軍不利之形勢,更是火上澆油。他連忙將此事稟報曹操,曹操不由得勃然大怒,“孫策猘兒,如見血瘋癲之狀!”

他已然派人去求和,竟還抄他曹操的后備宛城之地,截得他的霹靂車!

然而半晌之后,曹操又陷入了濃濃的無措之中。沒有霹靂車破袁紹之困,而他如今的糧草也不足以支持更長時間的戰事。

前方兵少糧缺,士兵疲乏而士氣不振,后方無論是許昌還是孫策此時都是曹操他的心腹大患。

曹操一邊端著飯碗,坐在大帳門口,看見運糧的士兵疲于奔命而又面黃肌瘦,甚至一個沒站穩,便摔倒在地,半晌都無法掙扎起身。

押運官走過來,以為他在偷懶,一鞭子直接下去,士兵疼得只能苦苦哀嚎,“別打,別打!”

曹操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碗筷,走了過去,“別打了,方才吾都一直看著。”

有曹操作保,押運官自然不敢有異議,低身叩首,“拜見司空大人。”

曹操“嗯”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將摔倒在地上的士兵扶起,帶到自己的大帳門口,將自己的碗筷給了他,“餓了吧,吃!”

士兵不敢,顫抖著的手直往后縮,人也想站起來,給曹操行禮。

但曹操一把就按住了他,取了一柄勺子來,舀了一勺遞到士兵的嘴邊,看著他將粟米一口一口咽下,填飽肚子,“我們在前方打仗,也苦了你們跟著我,背井離鄉還不得溫飽。”

小兵聞言,頓時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他從軍也只是為了能混得一個溫飽,家中已無糧食可供,他身為家中長兄,也只能選擇從征,好讓家里少一張吃飯的嘴。

但他也只是一個押送兵,在軍中既無資歷,更無人脈,軍中缺糧之時,為了供給前線的作戰部隊,也往往會克扣其余部曲士兵的口糧。

像他這樣的小兵,更是首當其沖,他已經快一個沒有吃飽過飯了。

押運官跪在一旁,心下正是忐忑,不知道曹操會為了這個小兵如何發落自己。但克扣小兵口糧也是無奈之舉,并非是他待下苛刻。

曹操也明白,這并非是押運官之過,只是軍中無糧所出的無奈之舉罷了。如今是克扣一些暫時不必上前線為戰小兵的口糧,再發展下去,便是宰殺牛馬,最后便是以同袍腐肉相食。

“卻十五日為汝破紹,不復勞汝矣!”

曹操說完此話,便召集各軍師議事,求速戰袁紹之法,并令負責補給輜重的典農中郎將任峻采取十路縱隊為一部,縮短運輸隊的前后距離,并用復陣之法,加強護衛,防止袁軍后路襲擊。

“告知荀令君,應孫策之請,再封孫權為南昌侯,并重金采買霹靂車。令其速速退兵!”

孫翊殺了東里袞侯,自領宛城太守,帶著徐逸等部曲鎮守宛城,日夜建城固防。

沒過幾日,便聽到許都的封侯旨意下來了,說是封了孫權為南昌侯,孫賁(孫堅兄孫羌長子)為都鄉侯、孫暠(孫堅弟孫靜長子)為安民侯。

孫翊聽完邊鴻帶來的口信,“你再說一遍,沒漏什么嗎?”

邊鴻搖頭,“沒有,屬下是再三確認了,君侯的確只為二公子和兩位堂公子請封了爵位,并……并無公子您……”

話還未說完,孫翊手中的銀槍從邊鴻的眼前飛過,直直射出定在墻面上,深入兩寸之地。

“我辛辛苦苦打下宛城,竟還比不上孫賁、孫暠這兩個蠢貨嗎?”

孫權也就罷了,說來說去也算是自家的兄弟,那孫賁和孫暠又立下哪門子功勞,值當孫策給請封爵位。

人人都有,唯獨落下自己。

孫翊越想越生氣。

當日若非徐逸說孫策有意為自己請封侯爵,讓他先安下心思,攻下宛城,他也不必躲在林中狼狽數日,被徐逸這樣的人呼來喝去。

“兄長的心早就偏得沒理可說了。”孫翊重重一拳砸向桌案,直接將桌案砸散了,眼里的怒氣仿佛能噴出火來。

邊鴻戰戰兢兢地開口,“還有……君侯有令……”

話說到一半,邊鴻瞥見孫翊仿佛要殺人一般的眼神,又有些猶豫是否還要繼續說。

“說,還有何事!”

孫翊狠狠瞪了邊鴻一眼。

邊鴻道,“君侯有令,讓公子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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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回軍吳郡,中護軍領宛城太守,鎮守宛城。”

孫翊冷笑了幾聲,“好啊,我打下來的宛城,倒是白白為他人耕田作收。”

爵位爵位沒到手,連宛城太守也沒分他一杯羹。

邊鴻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恐是公子之強,已然引起君侯忌憚了。”

孫翊看了邊鴻一眼,但卻沒制止邊鴻的話頭。

“公子每戰,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于軍中聲望也是威重。功高蓋主,便是連高祖、呂后都尚且難以容忍,何況君侯乎?”

孫翊是氣憤孫策的偏心,但也從未如此惡意揣測過自家兄弟,“你知不知道你今日所說之言,我便可治你動搖軍心、離間骨肉之罪!”

邊鴻立刻跪倒在地,言辭懇切道,“屬下自知失言,卻也是一心為著公子的。屬下本為卑賤之民,又曾跟隨陳登賊人,若非公子知遇,屬下早已身首異處。

如今公子屢立奇功,馳騁沙場、不避斧鉞,卻飽受君侯忌憚,屬下是為了公子抱不平啊!”

孫翊憤怒的臉上終于多了一絲動容,雖然兄長對他的戰功視而不見,但這世上總有目明心清之人,能看到他的百戰之勇。

但他還是保留了幾分理智,一把抓起邊鴻的衣領,低聲怒斥道,“今日之言,乃是悖逆之語,若是讓兄長聽見,便是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他砍的,連我也保不住你。

今日,我就當沒聽見這話,你也把這話爛在肚子里,若還有再聽到你離間骨肉之言,我第一個先殺了你!可聽明白了?”

邊鴻自然聽得明白,“屬下定不會再犯,多謝公子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