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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峰見自己這兩愛子并未氣餒,滿意的點了點頭駕馭著犁耙繼續犁起地來,同時對二子說道:“汝二人且于邊上歇息片刻細細回憶下適才為何會唯這犁耙拖帶在地!”
“諾!”二子聞言,忙對鄭峰施了一禮,隨后相互攙扶著走到不遠處的田埂坐了下來。而就在這時,一位老者在一拎著水桶的半大小子陪同下拄著犁杖緩緩來到田埂處朝著犁地的鄭峰高喊道:“那位小兄弟,且暫歇片刻喝口水吧!”
鄭峰聞言抬頭看了看,笑道:“老人家少待,等某走完這程便來歇息!”說罷不再理會老人的呼喊。
不多時候,鄭峰駕馭這犁耙走完了一程,遂將犁耙停在田埂邊上,讓黃牛自行啃食著稻草根莖便跳上田埂朝老人走去。待走到老人邊上,那半大小子忙取過一直土碗為鄭峰盛上一碗茶水,鄭峰接過后,恭敬的對老者施了一禮并告了聲罪后方才坐在田埂上喝起茶來。
老人見狀,那雖滿是褶皺卻透露著健康的紅潤之色的臉上頓時涌現出一抹開心的笑意。老者知道眼前這位帶著小孩幫自家犁地的年輕人雖身著粗布麻衣,然其身份卻絕不簡單,而原因正是鄭峰身上那股不是露出的威嚴之色。只不過鄭峰未說明身份,老者也不多問。
鄭峰坐下后,雖然不時的輕酌上一口茶水,然思緒卻飄飛起來,規劃起自軍占下的六州下一階段的發展方向及進軍方向來。老者見鄭峰雙眼目無焦距知其正思索著什么問題,遂笑了笑便不再說什么,只是讓身邊的那半大小子為鄭峰二子盛上茶水。
就在鄭峰目無焦距看著遠處的天際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將鄭峰的思緒拉了回來。待馬蹄聲止,鄭峰轉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見是郭嘉遂笑道:“奉孝是何風將汝這浪子吹出煙花之地?”
郭嘉聞言下馬沿著田埂快步走到鄭峰邊上,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鄭峰,臉上現出焦急之色,張口欲言卻又看向那老者。老者見狀知曉二人有話要說遂對那半大小子招呼了聲又對鄭峰笑了笑便拄著犁杖緩緩離去。
鄭峰見老者離開,齊聲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問道:“奉孝何事竟令汝這浪子現出焦急之色?”說罷轉身走到不遠處的田邊的水渠中洗去沾在腳上的泥土。
郭嘉聞言看了看周圍忙走到鄭峰邊上附耳道:“主公,今晨董貴妃遣軍士來報言劉協昨夜至書房后便不知所終!”
鄭峰聞言渾身猛然緊繃,隨即便又松懈了下來,一邊清洗腳上的泥土一邊問道:“汝知此事后可曾派遣將士搜尋?”
“回主公!嘉知此事后便派遣磬石衛、暗部、影部搜查整個漁陽及城外方圓百里地域。然因恐大鄭峰聽后點了點頭問道:“付后及皇子如何?”
“皆在!”郭嘉答道。
鄭峰聽后取過鞋襪穿上對郭嘉道:“去招三名軍士將此農地細細犁上一遍,并對適才那老者去告罪一聲!”說罷,對坐在田埂上看著犁耙發呆的二子招呼了聲便朝漁陽城走去。
半個時辰后,鄭峰及郭嘉出現州牧府不遠處用以囚禁劉協的府邸內。正于客廳中等待著劉協消息的董貴妃及付皇后聽到腳步聲,轉頭見是鄭峰、郭嘉二人忙上前見禮道:“罪臣之妻董氏、付氏見過鄭師、郭軍師!”
“付后、董妃無需多禮!”鄭峰見二女施禮忙伸手虛扶道:“昨夜二位最后見得陳留王是何時辰?”
二女起身后回道:“回鄭師,昨夜晚膳后王上于平日一般先于院中閑逛片刻隨后便至書房中讀書,吾等亦不曾在意,遂回房中為王子啟蒙,待至亥時便歇下。此中不曾去見王上!”
鄭峰皺了皺眉,問道:“不曾為陳留王送上宵夜等物?”
“未曾!因自王上唯群臣宮下位后便再無食用宵夜之習,故府上素不做宵夜!”付后答道。
鄭峰聽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且遂吾往書房查探一番!”說罷轉身離開客廳往書房走去。
待至書房,鄭峰仔細的查探了番后看著書房中床榻下那可容一人進入的密道,不由輕嘆了聲道:“若吾為料錯陳留王于昨夜亥時之前便以逃出漁陽!奉孝速令眾文武至吾府上議事!”
“諾!”郭嘉聽后亦輕嘆了聲隨即對鄭峰及付后、董妃二人施了一禮后便轉身離去。片刻之后,鄭峰亦對二女施了一禮便轉身離開書房。
就在這時,付后忽然問道:“鄭師,若鄭師擒得夫君可否留夫君一命?”
鄭峰聞言腳下一頓,嘆道:“昔日先帝在位曾下詔令吾于先帝辭世后照顧協皇子、辨皇子,并擇其一為帝,另一人或為將或為文臣!縱是二人皆不可扶,亦保二人于此亂世之中保性命!今協雖屢壞吾大計,然吾卻亦不得不留協一命,不為其他只為報答先帝恩寵!”說罷頭也不會的離開囚禁劉協的府邸。
待鄭峰回到府上又過小半時辰后,關羽、張飛、趙云、荀攸等留守在漁陽的文臣武將齊聚于州牧府議事廳中。鄭峰見眾人已至便將劉協逃離之事告知眾人。張飛聽后頓時怒道:“昔日劉協小兒落魄,主公引軍誅郭汜、殺李傕,將其救至漁陽!劉協小兒不思圖報還屢屢設計欲害主公于不義。十年前主公東征倭奴歸來,多領兵于外,那劉協又于后興奮作浪,致使“放肆!”鄭峰見狀,隨手拿起放在案幾上的硯臺砸在堂中,喝道:“劉協乃先帝之子,汝豈可殺之!還不于吾快快退下!”
張飛聽后,轉身道:“莫不成放任那劉協逃至兗州曹、江東孫堅處不成?飛雖莽撞,然亦知曹、孫堅若得劉協必以主公廢立為由發繳文一討主公!如此,主公名聲必毀矣!”
鄭峰聽后沉默了片刻道:“幽、并、冀、青、司隸、涼、益七州之民皆感吾恩,而余下幾州久于曹、孫堅治下,而此二人久傳吾惡名,故此曹、孫堅廣發繳文亦不過令兗、徐、豫、揚、荊、交幾州之民更惡于吾耳!相反,二人出繳文不過令吾軍得一討伐之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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