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少將小嬌妻

第216章 黑夜來臨

第216章黑夜來臨

第216章黑夜來臨

晚霞的余暉散落在木家莊內,風格各異的別墅上時,木夕顏拿起剪刀,利落的剪斷金色繡線。

她抬起有些僵硬的脖子,白馨兒和白母還沒有出來。

木夕顏唇畔浮起若有若無弧度,一點也沒有一個人獨處時的尷尬。

白馨兒和白母是在木夕顏把雙面繡從繡棚上拆才來,安裝到一個刻印蘭花的邊框后,才出來。

“夫人,白夫人。”木夕顏見到她們很驚喜的小跑過去,獻寶似的舉著雙面繡遞過去:“夫人,你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我再給你繡一幅。”

入眼的這一面是兩只栩栩如生的白鶴,落腳處幾片綠油油的荷葉,荷葉上滴露乍現,兩株淡紫粉白相間的水芝盈盈而立,一股清雅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產生一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

白馨兒眼底閃過一抹驚艷,由衷的贊美道:“這,這,這也太美了。”說著抬手就要接過雙面繡,被木夕顏擋開。

白馨兒的臉,瞬間黑了。

木夕顏對她調皮的眨眨眼睛:“夫人別著急嘛,請看這邊。”

白皙的手指轉動邊框,白鶴猶如展翅高飛般消失,追隨它的腳步,只覺眼前景色一變,由清雅暗香的變成細雨連綿的池河邊。

兩只白鶴羽毛稍顯凌亂,交頸依偎,逼真的程度仿佛讓人看到了它們表情的愜意和輕松的神態。

“神,真是神了……”白母盯著木夕顏手里的雙面繡喃喃自語。

白馨兒的神態還算正常,如果忽略她眼里快要溢出來的驚嘆和驚艷,一定會更加逼真。

木夕顏把手里的雙面繡放到白馨兒的手里,笑吟吟的說:“夫人,沒讓你失望吧?”

下面是重復章節,包子明天改。

仁兄身上散發的凌人氣勢中讓木兮顏有一絲很熟悉的感覺,她仔細想了想,記起了,她在木家那些堂兄身上見過。

這種氣勢只能是優越家族供養出來的。

所以,她這是遇見了能和木家相媲美的家族中的人么?

木兮顏有些哭笑不得,她會和仁兄做朋友只要是因為他身上散發著一種樸實無華的氣質,沒有大家族的傲氣。

她的身份這么尷尬,如果交了大家族中的朋友,以后她跟木毅騰對上的時候,肯定會得罪很多家族,萬一他們就是那其中一個,家族和朋友,他們該偏幫哪一個?

這種選擇題的答案毋庸置疑是家族,所以,木兮顏苦笑一聲,有些東西再想擁有也是需要舍棄的。

她自己眼光有問題啊!

姜丹秋眉頭一皺,視線在木兮顏白皙的臉上掃過,剛好看到她落在仁兄身上的惆悵眼神。

……這是怎么了?

等了半餉,五個姐妹花小團體沒有人站出來道歉,仁兄將手狠狠的往桌子上拍去,震得桌面上三只海碗叮當作響。

“你道不道歉?”仁兄手指喬妮梅,目光冷冷的看著她,好像有種“你不道歉我就讓你出不了門的”意味。

喬妮梅被他涼意的眼神盯得喘喘不安,眼睛就不自覺的往唐心月身上看去。

平時姐妹間有什么不確定的事情都是唐心月拿主意,現在自然也望著唐心月給她解決,眼中帶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武王特令營又不比外面,這里對打架斗毆的事情沒有限制,只要不耽誤訓練時間,不是在導師的眼皮子地下,一對一,一挑二,群毆,隨你都可以。

說罷姜丹秋也不管他們兩人,徑直往集合點走去,背后聽到一串極具張揚的大笑聲,她腳步越來越快。

木兮顏忍著上揚的嘴角,扯住仁兄的衣裳往前面追去,口里邊喊著:“丹秋,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銀裝素裹的世界里,雪花紛飛,嬌小的身姿像是掙脫無形的枷鎖肆意在雪地里奔跑,潔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被行人踩出大大小小,奇型怪異的形狀,初冒出頭太陽為那道歡快的,愉悅的身姿染上余暉。

唐心月望著這一幕放在一側的手拳頭緊握,青色筋絡一覽無遺,被羞辱的一幕又在腦海里回蕩。

“心月姐,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她們好看。”喬妮梅站在一旁,一臉憤色恨恨說道。

唐心月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不用,你好好休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接著她又說道:“梅梅,我們先去集合點,你趁著這幾天好好休息,晚飯我們會幫你送過去。”

喬妮梅拉住唐心月的手,感激的道:“心月姐,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

“沒事。”唐心月打斷她的話,溫和的對她說:“不當當是你,這件事要是發生在我們姐妹中的任何一個人,我也會這么做,只是想不到那個新來的0845這么伶牙俐齒。”

其余四人聽到唐心月這么說,神情激動,目光不同而約的望著她,滿心的感動,唐心月在喬妮梅清澈的眼眸中看到越發溫和的自己。

木兮顏,姜丹秋,仁兄三個人到達集合點的時候已經來了大部分人,導師們基本上是踩著點到集合點的。

等待導師的時間里,不少人跟自己要好的朋友三五成群的窩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訴說或是愉快,或是憤然的心事。

木兮顏縮著脖子,不停的在原地跳動,一邊跟仁兄嘮叨,姜丹秋從來都是做旁觀群眾。

一片冰封的世界本來的白了刺目,再加上木兮顏一直上下串動的動作,晃得圍在她身邊的兩個人眼花。

“有這么冷么?我看丹秋也沒像你一樣啊。”仁兄不解的問。

清脆悅耳的嬉鬧聲還言猶在耳,現在卻連一絲痕跡都找不到,她抬手,鵝毛般的大雪落在掌心,很快就融成一灘雪水,濕意在掌心彌漫。

她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么頑皮的一面,那種肆意的尖叫,歡笑,每個細胞都在叫器著,這種感覺已經遠離她很遠,很遠。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冷靜而又克制的。

櫻粉般的嘴角微微揚起,她想起了那個臨走前拉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