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人哪兒是故意走的,鄧紅英跟你們說我們想跟那家人私了,拿了錢不通知她一聲就走了,這完全是撒謊。
當時我們不同意私了,可是鄧紅英說,就算讓那個人坐牢,我哥哥也活不了了。
而且那臺手術,也的確是我哥哥的責任,真要追究起來,說不定我哥哥還得落個污名。
我們還是覺得拿了錢就換我哥一條命,這錢拿著心中有愧,準備追究到底,該如何就如何的時候,我們全家好像陷入了厄運中一樣,整天被一伙流氓糾纏,先是我,那時候我正在上學,被那伙人跟蹤騷擾,我不敢一個人上路,都找同伴。
再然后是我小妹妹,那伙人為非作歹,我們家不堪其擾,后來他們說,只要我們離開京城,才會放過我們,那時候我們懷疑是那個醫鬧人家找來的,就為了逼著我們離開,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跟警方說也是空口無憑。
當時我們喊了鄧紅英跟我們一起走,那時候她已經六個月身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流產的話更傷身,還不如生下來。
我們家人都說了不會虧待她,等著孩子生了,她想嫁人的話,我們不會阻止的。
可是,鄧紅英不同意走,我們沒辦法,只能被逼著離開。
直到后來才知道,那伙流氓根本不是醫鬧的那家人,而是鄧紅英的二哥鄧紅剛找來的人。
可是那時候知道又能怎么樣,鄧紅英已經嫁到了韓家,鄧紅剛娶了高門大戶的千金,他們鄧家發展的我們根本惹不起,加上有韓家做靠山,我們根本沒有說理的地方。”
說到這里的時候,季小凡留意了一下韓博遠的神情,只見他此時臉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季小凡知道韓博遠這時候怎么想的,她也理解這個女人的想法。
平頭老百姓,想要跟韓家和當時的鄧家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
最開始鄧紅英什么都不是的時候,還能讓小混混整天騷擾他們,后來發展的那么好,肯定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他們不能,也不敢跟鄧家對著干。
韓博遠壓下那種不自在的情緒,知道鄧家當時靠著韓家做了很多為非作歹的事情,只怪他當時識人不明,被鄧紅英兄妹利用了。
“鄧紅剛為什么這么做?難道是你們跟鄧紅英爭孩子了?她不舍得,所以故意讓鄧紅剛這樣做?”
季小凡聽著韓博遠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韓博遠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韓叔叔,當然是邵家的人妨礙到了鄧紅英的利益,他們必須遠離才行。又或者是鄧紅英前夫的死另有蹊蹺,所以,防止邵家人跟醫鬧的那家人鬧起來,鄧紅英也得想辦法把他們逼走。”
韓博遠微微皺眉,“另有蹊蹺?”
季小凡對這件事知道的很清楚,她之前就跟鄧紅英在一個醫院上班,所以,檔案室的人她也認識。
季小凡現在雖然重生了,如今不認識了,但是也懂得什么叫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