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后辣軍嫂

第二百七十三章 成了兇手

正文第二百七十三章成了兇手

作者:白籮染分類:快捷操作:

宋月的眼睛像X光一樣在楊春的胸口掃視。

又不是**,用得著34E那么大嘛!楊春淡淡地笑了一下:

“不是我的,我穿34C。”

“不可能!”

宋月覺得楊春否定了她的專業性。宋月有一個本事就是可以看人身材知道尺碼,這也是多年與各色人打交道練出來的。楊春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騙不了她的眼睛。

宋月還想和楊春進一步核實,徐飛朝宋月使了一個眼色。宋月不情愿地把紅色蕾絲胸罩裝進了塑料袋里。這是她今天的新發現,在圓床底下竟然有一條紅色性感胸罩,上次來地毯式地搜索都沒有發現這么重要的證據。

徐飛走到一面水晶門前,示意楊春打開門。門是左右移動的,楊春這回不費力地推開門,徐飛隨手按下門邊的開關。眼前頓時燈光通明,是一間步入式全封閉豪華衣帽間。兩邊頂天立地的衣柜里,掛著一排排國際奢侈品牌的訂制男裝、鞋帽和飾品。

這個冷杰挺臭美的,這么愛打扮想必是個花心大蘿卜。有錢可以多捐幾座希望小學,多捐幾個救護車隊,一個大男人買這么許多衣服做什么。又不是藝人明星為了維持光鮮明靚麗的形象,需要不斷購入新衣包裝自己。

衣帽間非常大,如果全部看完還需要不少時間。也看不出這里有打斗的痕跡,沒必要在這里多占用時間。臨時冒充冷杰的女友感覺很不爽,好像莫名其妙給韓冬戴了綠帽子一樣。

扭頭準備出去,突然發現對面大鏡子里映出一道人影。再回頭看去,白色歐式衣柜旁邊有一個水晶框的巨幅人像。

人像應該是和真人1:1比例制作的,身高一米八左右,棱角分明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眼神注視著近前的人。身上只圍了一個白色的綢巾,有點像古羅馬王的意味。

自戀的家伙!

楊春對著冷杰的大照片露出一絲嘲諷。不過想想冷杰死得也挺慘的,又和她往日無冤的,死者為大,雙手在胸前合十,垂首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再睜開眼睛時,冷杰的人像又不見了。回頭去看那面大試衣鏡,鏡子里映著燈光和衣柜里的西裝。冷杰的相片確實不見了。

暈,難道這里被人設了魔障?楊春吃驚不小。全國能設魔障的人除了師傅老白,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楊春雖然學了老白的全部家傳術法,可是畢竟修練的時日短淺,布魔障這么大的工程,要比做隱身法和幻術復雜多了。

“怎么要出去?”

“這里沒什么好看的。”

楊春想試試外面是不是也同樣布了魔障,急著出衣帽間。宋月卻快步走到她身邊,讓她繼續往前走。

楊春又望了一眼剛才出現冷杰照片的墻面,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再睜開,感覺大腦清明了許多。衣帽間里飄著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香調比較中性,談不上好聞,聞著也不覺得難受。

宋月好像對最里面的衣飾比較感興趣,比楊春走得快,然后急剎車似的停下腳步。等楊春近了,讓她看兩邊的衣柜。

衣柜里都是女裝,長長短短的裙子,有日常裝扮,也有仙氣飄飄的禮服。

“這有什么好看的?”

楊春覺得宋月帶她到這里看衣服實在是浪費時間。

“你的衣服你自己不記得了?你不會是去了一趟清河鎮就把過去的一切都忘了吧?”

“什么呀?”

楊春覺得公安人員是強大的物種,這么快連她是清河鎮的人都調查清楚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打聽到她在清河鎮派出所工作過。

“你還想裝傻?”

宋月突然橫眉冷對,好像楊春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我裝什么傻?這些衣服確實不是我的。”

“你是冷杰的女友,這些衣服都是他買給你的,你還裝?你因為不滿冷杰和當紅明星玩曖昧,下藥迷昏他全家,然后打破他們后胸勺,制造靈異事件。”

天個擼!原來警察可以這么審案。

楊春沒有經歷過這種局面,被宋月一頓質問竟然覺得好像她的確做過,怔怔地望著宋月口不能言。

“你老實交待有沒有同伙?”

徐飛不冷不熱地問道。他不相信以楊春一個人的能力,可以在短時間內把十來口人砸腦斃命。法醫鑒定結果,冷家命案全部死者的死亡時間在一個小時以內。就算把十來口人全排在一起,一一砸過去,時間也顯得倉促。除非楊春懂醫學常識,拿著手術刀。可是死者傷口為鈍器所傷,作案工具已經在后院找到,是一把砸核桃的小鐵錘。小鐵錘砸人腦,每一下都需要時間。

“同伙?沒有同伙。”

楊春覺得大腦迷迷糊糊的,剛剛好不容易清醒的感覺,都被鼻子里不斷吸入的中性香調給填滿了。

兩個小時以后,楊春發現她在拘留所里。兩個小時的空白記憶就像當年從X洞里出來時的感覺一樣。

“喂,有沒有人,我是冤枉的。”

沒有人應聲,回音在昏暗的空間里撞擊碎裂。使勁揉太陽穴,大腦里的混沌漸漸變得清晰。想到師傅老白的話,趕緊拿出耳朵里的通訊器,一時卻找不到牙簽啟動通話開關。

四下打量,兩米見方的空間里只有一床鋪著草席的鐵床。看見鐵床上的草席,眼前一亮。抽出一根硬桿,頂在通永器的紅點上。一聲微不可察的吱啦,楊春趕緊說話。

“師傅師傅,我被關起來了,公安局說我是花園街兇案的罪犯。我該怎么辦?”

楊春幾乎要哭了,說好的協助破案呢,說好的和公安人員是小伙伴呢!怎么從頭到尾她都是被懷疑的兇手,剛剛失去記憶的兩個小時,是不是被刑訊逼供了?

把通訊器塞回耳朵里,等了一會也不見老白回話,又拿在手里說了一遍,回應她的只有吱啦吱啦聲。

什么破玩藝!

楊春氣得把耳塞扔向墻角,耳塞撞到墻上發出嗤嗤聲,又吧嗒一聲掉到地上。

看來只能采取自救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