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特種女兵在種田

116哪個促狹鬼

李虞忽然想起,回來就忙著抓賊,都忘了找如意取那十幾串稻穗。

李虞對如意道,“如意,你把那十幾串稻穗給我,去莊子時記得看一下,那兩畝育種田每畝產量有多少,還有那些野稻的產量。”

“姑娘我記住了,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稻穗過來。”

李虞點點頭,在心里回憶著去年摘那些野稻的時間,心想:山里的那些野稻應該也熟了,應該再上山走一趟,多摘些野稻回來育種。

如意提著稻穗來交給了李虞,李虞拿到稻穗后,打開拿出一串數了一下,有兩穗有一百一十多粒谷子,其他的都在九十粒至一百粒之間。

李虞把那兩穗,一百一十多粒的單獨放在袋子里,藏進了空間,另外的又裝了一袋,也放進了空間里,才換了衣褲拿著布袋、背著背篼,朝山上走去。

葉管家在午時末,請來了清風觀的魏道長,葉家的鄰居見這位魏道長須發皆白、身著青色道袍,手執拂塵,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對一起在那看熱鬧的幾個婦人說道,“這位一看就是個有本事的,應該能把邪祟驅走,不然住在葉家隔壁都覺得有些滲人。”

一婦人撇嘴道,“他家做事陰損,糟了報應,倒害得你家不安生。”

鄰人低聲道,“誰讓人家有本事,考取了功名在身,咱們這些小老百姓還是少惹這些人家為妙。”

葉管家對魏道長道,“道長您看,這門昨晚篤篤的響了一夜,到天亮時才安穩了,不知道到底是招惹了什么邪祟。”

魏道長看了一下那道大門,道,“葉居士,請先帶貧道先進府里看看。”

葉管家躬身把魏道長請進了葉府,指著在屋頂上盤旋不走的鴉雀道,“道長您請看,那些鴉雀從今早到現在,一直都在屋頂上盤,就是旋不走。”

只見魏道長在院子里邁著方步,走了一圈,掐指一算,揮揮拂塵唱道,“無上太乙救苦天尊,葉舉人這是招惹了厲鬼報復,萬分兇險,老道要馬上開壇做法,必須要做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場,才能驅除。”

葉管家聽后覺得后頸一涼,對魏道長躬身道,“道長,請您稍待片刻,我去稟告老爺。”

魏道長頷首道,“去吧!”

魏道長看著房頂笑了一下,又走到大門前,伸出手指在門上擦了一下,放道鼻翼下聞了聞,心道:是哪個促狹鬼干的,想了這么隱秘的法子來教訓葉家。不過,倒還真是應了那句,平生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看來這葉家虧心事做得不少。”

葉管家走進正房,躬身稟報道,“老爺,道長說您招惹了厲鬼,萬分兇險,需做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才能驅除。”

葉夫人紅腫著雙眼看著葉舉人,葉舉人藏在床上,咬牙道,“做,告訴道長,最好把它打得魂飛魄散。”

“是,老爺。”葉管家躬身退了出去,把葉舉人的決定告訴了魏道長。

魏道長聽后道,“事不宜遲,你且隨我回道觀取我的法器。”兩人出門上了馬車,朝清風觀趕去。

李虞上山后,獵到幾只野雞,又去了坡下獾豬的老窩,見那群獾豬果然又在那里曬太陽,李虞看著那些獾豬憨態可掬的樣子,發現獾豬越來越多了,心道:呵!家族越來越壯大了哈!太多搶食的,容易打架斗毆,會影響和諧共處的原則,還是由我來幫你們解除隱患。

李虞舉著弓箭接連射了五頭獾豬,其他的嗷嗷叫著鉆進了洞里。

李虞把獾豬放進空間,爬上山到了松林,下坡去了水塘邊,見那群野鴨還在,想到家里正在農忙,多抓幾只回去給他們改善一下生活,要是能遇到野豬就好了。

李虞從空間里拿出弩機,從林子后面走到水塘邊,一口氣射了十幾只才住了手,走過去撿起野鴨放進空間,又去撿了些野鴨蛋,才順著水溝朝上次摘野稻的地方走去。

在路上獵到幾只野兔、幾只野雞,就到了山溝邊,見野稻還是那樣稀稀拉拉的長著,李虞放下背篼,拿出布袋,把成熟了野稻摘下來放進布袋里,花了大半個時辰把成熟的野稻全部摘完,才轉身背著背篼往回走,在半道,把獵物取了出來,放進背篼,背著獵物回了家。

李虞背著獵物去了周家灶房,何嬸看著李虞一手提著一頭獾豬,背篼里還滿滿當當裝滿了獵物,連忙幫著把背篼放下來,笑道,“喲!這么重,姑娘,山里那些獾豬都成了幫您養的嘍!”

李虞笑著對何嬸笑道,“何嬸,這次有五頭獾豬,您把獾豬收拾出來,給我姑母家送一頭過去,再拿兩只野鴨和野雞,其他都收拾出來,給下人和那些長工改善一下伙食。”

何嬸見李虞滿頭大汗,遞上一杯涼茶,心疼的說道,“您快去洗洗換身薄點的衣裙,涼快涼快。”

李虞也覺得衣褲都黏在身上,渾身都是汗膩,接過涼茶道,“好,您就看著安排吧!別累著了。”

“我知道,您才別累著了。”何嬸送走了李虞回到灶房,選了兩只肥壯的野鴨和野雞,放在一旁,開始準備收拾獾豬,好給李梅家送去。

劉婆子數了一下,“喲!有十七只野鴨,還有這么多野雞和野兔,這伙食比地主家還好嘍!”

彭婆子笑道,“咱們現在天天吃白面,真還比村里那些小地主家伙食好。”

楊婆子笑著感嘆道,“是啊!誰知道老了老了,還過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了。”

何嬸對幾個婆子道,“姑娘和少爺心善待咱們好,咱們就要好好珍惜,別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我可告訴你們,姑娘和少爺眼里揉不得沙子,一旦犯了事就只有發賣一條路。”

劉婆子幾個聽后對何嬸道,“何嫂子,您放心,我們心里清楚,姑娘好心把我們買了回來,誰敢做對不起姑娘和少爺的事,我也饒不了他。”

李虞不知道她走后,何嬸給幾個婆子上了一堂政治課,目前看來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