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特種女兵在種田

592不是那個意思

李青看著他,“柳大人,我想問你,你覺得你見了他一面,他會讓你平安到家嗎?我看你不如與我合作,把王平這些年干的貪贓枉法事都查出來,將功補過。”

柳縣令看著李青,攤開兩手,“賬簿都被王平燒毀了,你怎么查?”

李青見他做出一副就算我配合你,你也無從查起的樣子,輕笑道:“柳大人,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看你早就開始準備退路了,我就不相信你這些年沒留一點后手。你有什么條件可以提出來,我們商討商討。”

柳縣令看著李青,“李大人,我想問你一下,你怎么就敢查這事,你在京都可有人能替你說的上話的人?”

原來他是怕我后頭沒人,李青看著他笑著說道:“柳大人大可放心,我舅舅是大學士,姐夫是戶部侍郎,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柳縣令看李青的神情好像在看一個傻子,“你有如此好的人脈,為何還來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李青苦笑著說道:“是啊!我也后悔啊!再晚一點我就能在京都附近了,可來都來了總不能掉頭回去吧!”

柳縣令覺得不能把留在手里保命的東西,輕易的給李青這樣一個愣頭青,得回去和叔父商量一下,想清楚再說。

“李大人,我回去考慮一下再回復你。”

“好。”李青爽快的應下,看著他走了,心道:你不與我合作,我也有辦法查出倉廒里的糧食到哪里去了。

柳縣令剛走,王平就來了,站在門口看著垂頭忙碌的李青,堆起滿臉笑容對李青說道:“李大人,縣里的鄉老想給您接風洗塵,不知您可否賞臉?”

李青抬頭看了他一眼,沉著臉說道:“王縣丞和眾位鄉老有心了,本官還沒正式上任,接風洗塵我看就免了吧!”

王平沒想到李青連這點面子也不給他,露出為難的神色,“李大人……”

“王縣丞,“李青喊了一聲,看著他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昨晚縣衙里發生了什么?你說本官還有心思赴宴嗎?”

王平漲紅著臉,“大人,下官今兒一早才知道消息,您說好好的,怎么就走水了呢?”

李青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本官還想知道好好的怎么就走水了呢?還偏偏是本官查賬的那間屋,你說他是不是指著那屋燒的啊?”

王平退了兩步,訕笑道:”大人,下官下衙回家連門口都沒出去過……”

“本官沒說是你啊!”李青打斷了他接下的話,故意曲解道。

王平急忙喊道:“李大人,下官不是那個意思!”

李青看著他,……

王平悻悻地沖李青拱手道:“李大人,既然您沒功夫赴宴,下官先去回了那些鄉老。”

李青點頭,道:“好,勞煩王縣丞替本官告訴鄉老,等我上任親自答謝他們的好意。”

“是,李大人。”王平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走到李青看不見的地方,氣得啐了一口,“不識抬舉的東西。”

李青回到后衙,丁乙回來稟報道:“老爺,老胡已經找到關那兩個倉鼠的地方,和老梁在那審問著呢!”wω.㈤八一㈥0.òΜ

李青覺得李虞幫他找的人手實在是太好了,沒他們幫忙,自己如今已是舉步維艱。

李青高興的沖著丁乙抱拳道:“丁大哥,辛苦你們了。”

丁乙笑著搖頭,“當不得謝,都是我們分類的事。”

柳縣令回到客棧和柳師爺商量來商量去,糾結了一晚,最后決定和李青合作。

第二天,柳縣令和柳師爺就拿著一本賬簿回了衙門,對李青說道:“李大人,我也不瞞你說,我剛來不久也伸手拿了一些,后來發現不對,就把分到手的銀子都存進了四海錢莊,銀票我和師爺一直隨身帶著。”

李青接過賬簿,也拿出了兩個倉管的供訴,“柳大人,我也給你看一樣東西。”

柳縣令接過來看后,驚出了一身冷汗,暗自慶幸自己選對了,把供訴遞給滿臉疑惑的柳師爺。

柳縣令沖著李青長揖行禮,“多謝李大人,多謝李大人。”

李青拿到王平貪贓枉法的證據,和柳縣令辦理了交盤手續,真誠的對柳縣令說道:“柳大人,我勸你們還是搬回二堂住一段日子,等王平那幫人落網再走。”

柳縣令叔侄倆欣然同意,柳師爺跪下對李青磕頭道:“學生多謝李大人宅心仁厚,對我家楓林高抬貴手,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學生愿意出來指證王平。”

李青笑著扶起了他,“多謝柳師爺,有你幫忙,捉拿王平那幫人就容易多了。”

李虞帶著如意和吉祥騎著馬一路疾馳,四五天的功夫就趕了大半的路程。

這天剛從山上下來,天色就漸漸的暗了下來,雷聲從天際傳來,伴隨著一道道刺目的閃電,眼看大雨就要來了。

如意對李虞說道:“夫人,馬上要下大雨了,我們找個地方躲一下。”

李虞大聲應道,“好。”

走在前面的吉祥,指著不遠處喊道:“夫人,您看前面好像有屋子,咱們過去看看。”

幾人打馬趕了過去,看到前面有一座破舊的宅院。

三人牽著馬沿著長滿青苔的石板路,穿過院子里瘋長的灌木、藤蔓和及腰深的荒草,到了大門前,發現原來是一座山神廟。

三間屋子,一間正殿兩間偏房,幾人把馬拴在檐廊下的廊柱上,一道炸雷在屋頂炸響,大雨伴隨著閃電,落了下來。

三人走進正殿,看到里面布滿了蜘蛛網,原本威武的神像已變得斑駁不堪,靠近神像的屋頂有雨水不停地滴落下來。

吉祥沖著神像拜了幾拜,“山神爺,打擾了。”

李虞轉身出來,到了大殿西邊的屋子,看到前后的門窗都破爛不堪,里面還有張破木桌椅,好在這間屋不漏雨。

李虞回到大殿對吉祥說道:“咱們就別在正殿打擾山神爺了,去西屋,那不漏雨。”

“嗯!”吉祥拿著包袱跟著李虞走了出來。

三月,初春。

內容。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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