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大哥說,我、我根本就不是黑社會,我長這么大還沒砍過人,我算什么黑社會啊!我頂多就是仗著我老爸的名頭在這一片瞎混,大家看在我爸的面子也不跟我計較。2sodu”
“噢?你爸是誰啊?還挺有能量的嗎!竟然能唬住黑社會的人。”
一聽許立問起他爸,白老大頓時挺起了胸、抬起了頭,道:“我爸就是國務委員、國務院黨組成員,公安部部長、黨委書記……”
“國務委員、國務院黨組成員,公安部部長、黨委書記?好長的一串名頭啊!哈哈哈……”許立頓時樂出了聲,自己手下這家伙也太能逗了。“國務委員、國務院黨組成員,公安部部長的兒子就你這樣?你要是公安部長的兒子,那我就是聯合國秘書長他爹!”許立這一笑不要緊,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手里的破酒瓶子竟然又在白老大的脖子劃了一道口子。
白老大頓時大叫起來:“你、你手可別抖啊!我、我不是還沒說完嗎!我爸是國務委員、國務院黨組成員,公安部部長、黨委書記的秘書……”
“秘書?”許立壓根就沒想過這家伙還有什么背景,更沒想到竟然還能與國務委員扯上關系,難怪人家都說到了廣東才知道自己錢少;到了海南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到了北京才知道自己官小。沒想到一場混混之間的混戰竟也能殺出白老大這么個人物。
“這么說你還算是條大魚嘍?”
“大魚?不、不、不,我不是!”白老大一聽許立說自己是條大魚,以為許立是要勒索自己,忙道:“我話還沒說完。我爸是國務委員、國務院黨組成員,公安部部長、黨委書記的秘書的小舅子!”
眼前這個白老大真是太逗了,這說起話來就跟說相聲似的。偏偏自己還就是那個捧哏的,配合著這小子說了這么一大段相聲。“這回你說完了?沒有再拉下什么吧!”
“沒有,決對沒有!我舅真地是公安部長的秘書,不然他們能給我面子嗎!”
此時場地中央的混戰也已經基本結束了,結果當然是以刀疤他們全軍覆沒而告終!不過大家平時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項龍和白老大的手下并沒有下死手,頂多有幾個昏迷的。還有幾個身上被砍了幾刀,斷了幾根肋骨,并沒有人有生命危險。最慘的恐怕還是刀疤,原本臉上只有一道一寸左右的刀疤,可現在卻已經是滿臉鮮血,這下他要是不到韓國整整容。恐怕都不敢再上街了。
向來遲到地警察此時也終于姍姍來遲,門外的警笛聲此起彼伏。項龍也早就看到了白老大這邊的變故,將手中搶來的一把砍刀扔在地上,向著許立走了過來。
“粟子,這家伙怎么辦?”項龍問許立手上的白老大應該怎么處理。
許立一笑道:“白老大遠道而來為咱們助拳,當然不能虧待了人家,等一會警察走了。把他請上樓。我還有事問他。”
白老大一聽許立這話,頓時急了,大叫道:“我、我都按你的吩咐辦了,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許立站在白老大身后輕輕拍了拍白老大地臉,低聲道:“你白老大這么大的人物,我怎么能這么輕易就放了呢?咱們還得好好聊聊!不過你這些小弟我可沒給他們安排飯,你就先讓他們回去吧!”
如今形勢比人強,白老大還敢說什么。只得對那四個靠過來的保鏢道:“行了,你們帶人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四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開口。畢竟自己保護的人被人挾持了。自己已經是嚴重失職,要是就這么走了。以后還怎么在白老大手底下混啊。
白老大卻已經知道了許立的厲害,不等許立開口,便大罵道:“你們幾個還不帶人快滾,非得勞煩我后面的大哥再給我放點血啊!快走!”
幾個保鏢這才終于扶著傷者先后走出了歌舞廳的大門。而外面蜂擁而入地警察大多都認識這些混混,特別是此次帶隊地派出所所長由理早就認識白老大,對這些魚貫而出的小混混也沒有阻攔。此次由理之所以姍姍來遲,也正是因為白老大曾給他打了電話,讓他晚一會兒到,不然以項龍的關系,由理早就帶人來了。
由理率人進來時,看到的情景讓他嚇了一跳,只見迪廳中間的舞池當中躺了一地人,有三四十個,為首的正是刀疤,整個人像個血葫蘆似的。而在四周也有幾十人或坐或臥在地上,周圍還有人在為他們止血包扎,這些都是項龍和唐云虎的手下。
而項龍則和唐云虎、許立還有那個白老大正坐在吧臺前喝著酒。由理第一眼看過來,差點沒認出來白老大,此時他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正規規矩矩地坐在項龍和許立中間,老老實實的盯著眼前的一杯酒,就算明知道由理來了,他卻連頭都沒敢抬,他現在算是被許立徹底收拾服了。
要知道白老大此時纏著脖子的紗布里面還被許立放了一塊小玻璃碴,只要自己那怕是轉個頭,都有可能造成脖子上的大動脈出血,所以他現在只能當個乖小孩。
由理笑著走到四人跟前,項龍早就跟由理打過交道,忙站起來,迎上去道:“由所長,這次你可得給我作主啊!這些人拿著砍刀、鐵棍在我們迪廳里面鬧事,已經砍傷了幾十人,還把我這里砸得一片狼藉,要不是白老大仗義出手,我這里恐怕早就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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