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搞清德國康利斯公司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許立立即給德國的辦事處打了電話,讓他們盡快查清事情的真相。隨后曾益和許立便和張貴祥一同來到了不遠處的一棟二層小樓。
這座小樓是康利斯公司在松江的臨時辦公場所,迪姆沒走前便一直在這里辦公。可現在這里卻已經是人去樓空,幾間辦公室的門也都已經被公安民警撬開,每間辦公室都有民警在里面查找相關的資料,看是否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曾益和張貴祥帶著許立一直走進了迪姆的辦公室,曾益和張貴祥坐在沙發上少歇片刻,而許立則走到屬于迪姆的辦公桌前翻看桌上迪姆與總公司的往來文件。這件工作也只有許立能干,只有他才能看懂文件上的德語。可許立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片吵鬧聲。片刻功夫,一名民警急沖沖的跑進來,氣喘噓噓的對張貴祥匯報道:“張局長,下面來了個德國人,可我們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曾益和張貴祥對視了眼,曾益才道:“小許,快跟我們下去,你看看那個德國人在說什么,也許這件事情的答案就在這個德國人身上了!”
三人一同急匆匆的跑到樓下。當三人來到樓下時,樓下的情況卻更加復雜。
原來這個德國人開車駛進工地時,被工人們認了出來,這輛車正是迪姆的車。不過車開得很快,等車上的人下了車走進小樓時,工人們才跟過來。一千多名工人一下子將這座二層小樓給圍了起來,想要知道剛才開車的到底是不是迪姆,工程到底還干不干了。
剛才正在搜查證據的民警看到一名德國人突然走進了小樓。當然是一愣。而來人看到小樓里一下子多了這么多警察也是十分驚奇。
沒等這名德國人開口,在一樓地公安干警已經是一擁而上,將這名德國人控制起來。生怕這唯一的線索也跑掉。
而這名德國人被抓后卻是大喊大叫:“放開!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可這些警察那敢放開他,雖然現在案子還沒有正式立案定性,可涉及到幾個億的資金,不管怎么說都是一起大案、重案,而這個德國人就是重要突破口。
德國人喊了幾句,見這些警察不但沒有放開自己。反而把自己緊緊地按在墻上,也有些急了,頓時一連串的德語開始從他嘴里蹦出來。這下子更沒人知道他在說什么,反正把他抓住是不會錯的。
很快德國人就被干警用四把手拷,把手腳分別拷在了一把椅子上,讓他動彈不得不過這時小樓四周地工人也已經聚集了過來,有幾名跑得快的已經沖進了屋子,看到了被拷在椅子上的德國人。他們頓時情緒激動。要沖上來問問這個德國人。自己的工資到底什么時侯能結。
負責維持這里秩序的公安干警當然不敢讓工人接觸到這名德國人,看工人們激憤的樣子,要是讓這個德國人落到了工人手里,別說性命不保,最后要是能留個全尸恐怕就已經是萬幸了。
而當曾益、張貴祥和許立從樓上走下來時,正好看到屋子地大門及各個窗前都站在干警,有的人甚至都已經將配槍握在了手上。四周傳來的叫罵聲更是不絕于耳。有人甚至說這些干警就是漢奸賣國賊。只知道幫著這些德國人,卻不管自己這些同胞的死活。
而那個德國人在看到許立后。卻是情緒激動,高聲叫道:“許先生,救救我!”
許立這才看到被押在房屋一角的德人。“丹尼奧?怎么是你!”
曾益回頭問許立道:“你認識他?他是誰?”在曾益眼里,除了迪姆打交道的次數較多,接觸比較頻繁能夠認得出來外,其余的德國人的唯一區別恐怕就是男人和女人。而丹尼奧雖然也與曾益見過面,可在工地上地德國人也不少,至少有十幾人,曾益可記不住他是誰。
許立忙解釋道:“曾市長,這個德國人叫丹尼奧,是康利斯公司松江分公司地首席設計師,咱們要建的五星級賓館和跨江大橋,以及康利斯分公司的辦公大樓等都是由他設計的。”
“設計師?既然是首席設計師,那他總應該知道一些情況吧!你快問問他。”曾益道。
許立將現場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最后詢問丹尼奧,到底知不知道迪姆到那兒去了。
沒想到丹尼奧聽了許立的話卻十分激動,大聲道:“這不可能!昨天一早我們還見過面,下午他還給我打了電話,說這一段時間工地的工作非常辛苦,讓我出去放松放松,他還把車也借給了我,說是方便,可我只是一夜沒有回來,他怎么可能一轉眼就不見了?”
丹尼奧地答案讓大家有些失望,不過眼下丹尼奧已經是康利斯總部在松江地唯一職員,雖然他說自己絲毫不知情,可張貴祥還是讓干警將他帶到公安局的賓館暫時監管起來。
而四周地工人們在得到了許立的解釋后,也都回去了。此時許立已經在這些工人當中樹立起了一定的威嚴,再加上幾十名干警在一邊手持槍械,他們還沒有膽子大到造反的程度,所以只能眼看著丹尼奧被押上警車。
忙了整整一個上午,在公司里也沒有找到一點線索,繼續留在這里的意義也已經不大了。不過曾益還是等著工地上幾千工人都吃上了飯后,才帶人離開了工地。而張貴祥卻奉命留守在工地,一方而繼續查找線索,另一方面守護著工地的倉庫,監視著工地的幾千工人,防止出現騷亂。
其他書友正在讀
新書日點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