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許立的手與鄭雷握在一起時。許立便知道自己錯估了這個鄭雷。這家伙應該是個表面粗魯。實際卻是個錦里藏針的家伙。甚至說他有些陰險也不過過。
因為兩人的手剛搭上。許立便可以請楚的感到鄭雷的大手竟然猛的向自己發力。好像有不將自己手骨捏碎誓不擺休的意思。
許立雖然不知道鄭雷這是什么意思。可也不能任由鄭雷欺負。當即發起了反擊。不過許立還總算記的這里是人家的的盤。沒有使出全力。只是約末著與鄭雷力量相當。不過這一發力。卻發現對方剛才竟也保留了實力。這時竟還在漸漸發力。許立也只能應戰。
過了能有一分鐘。許立才感到對方終于再也沒有繼續發力。只是維持著這個力度。不過這時許立也已經使出了五、六分力氣。好手難尋。許立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試過便盡全力到底是什么感覺。看鄭雷雖然面色潮紅。不過看他應該還有幾分實力。許立當即便出了八分力氣。狠狠的向鄭雷的這只手發起反攻。
鄭雷剛才只是臉色略有些紅潤。可在許立的反攻下。鄭雷終于意識到今天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對方那如海潮般的力道讓自己真的有些承受不了。可這場較量是自己發起的。如果這時就認輸的話。非的讓大家笑死不可。為了自己可憐的面子。鄭雷只能是咬緊牙關強忍著。
可不過十來秒鐘。鄭雷就已經能清楚的聽到被許立握住的手的手骨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這應該是自己的手骨承受不到對方強大的力量而要碎裂的前兆。
鄭雷此時已經不僅僅是面色發紅。而且脖子上的青筋也一根一根的蹦了出來。這樣下去用不了半分鐘。鄭雷就基本可以告別軍旅生涯。到的方的殘聯去報道了。鄭雷雖然知道后果。可自己剛才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夸下海口。要給這個年青的市長一個下馬威。此時若是求饒。還有什么臉再在這兒混下去。所以他是寧可留下殘疾也咬著牙硬挺著。
而這時其他人只能看到鄭雷比較辛苦。卻不知道他已經面臨著殘疾的危險。當然是都樂的看熱鬧。也沒有一個人上前制止他們。
就在鄭雷以為自己這支手廢定了的時侯。許立卻突然撤力。撒開了鄭雷的手。鄭雷有些驚訝的看了許立一眼。在這種情況下。許立還能說放手便放手。只能說明許立還沒有盡全力。鄭雷不禁暗自吃驚。這個許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沒想到竟這么厲害。不過等許立放了手。鄭雷才感到被許立握過的右手仿佛被汽車碾過一般。剛才血液不通。神經也被阻斷了。所以根本感不到痛疼。這時稍微恢復了一些感覺。
不過鄭雷為了面子。還強忍著疼。裝出一副笑臉。道:“許市長真是好力氣!”說完右手卻又是一陣不自覺的抽動。痛的鄭雷汗都下來了。
一邊的張廣瓊也看出鄭雷臉色不是很好。暗自驚奇。難道這個鄭雷竟然在許立手下吃了虧?這可真是奇聞了。自己自從認識鄭雷也有四五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看他吃虧。眼看鄭雷連汗都下來了。張廣瓊忙上前一步道:“許市長。這位是李隊長!”
許立聽張廣瓊介紹的奇怪。只說了姓氏及職務。卻沒有說明他所在的部隊及他的名字。不過張廣瓊不介紹。許立也不好多問。只是有些狐疑的看了李隊長一眼。卻發現這個李隊長竟掛著中校軍銜。
李隊長卻上前緊緊握住許立的手。對一邊的張廣瓊道:“許市長不是外人。前段時間又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不需要隱瞞。再說就算咱們不說。一會兒見了濤子許市長還能不明白嗎?”說完又轉過頭對許立道:“我是雪豹大隊的一名副中隊長我叫常勝。”
許立聽到常勝的介紹也是一驚。“你是常勝?”
常勝卻有些奇怪。道:“怎么許市長聽說過我的名字?”
許立卻不敢實話實說。當年自己進到雪豹之后。聽的最多的就是常勝這個名字。不過那時常勝這個名字卻是大家口中的英雄、烈士。常勝是在一次執行國外任務時。為了掩護戰友撤退。他一個人阻擊了敵人一個連十分鐘時間。最后戰友們都順利撤退。并完成了任務。可常勝卻犧牲了。而且為避免被敵人察覺自己的身份。最后引爆了自己身上的手雷。將自己炸的粉身碎骨。而且最令許立感到奇怪的是。自己明明記的這個常勝就是在今年四月上旬犧牲的。可現在怎么會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沒有。我只是覺的常隊長這名字起的好。常勝常勝。有了常隊長。那還不是百戰百勝!”許立笑道。
常勝也點頭道:“我現在都有些感謝我爸給我起的這個名字。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名字。我才能屢次化險為夷吧!”
隨后不等許立再開口。張廣瓊又為許立介紹了站在一邊的其他人。都是團里的領導。最次的也是個少校營長。大家都介紹完之后。張廣瓊才笑道:“許市長。還有幾位重要的客人在里面等著呢。咱們快進去吧!”
許立聽了也是一愣。還有重要的客人?現在可是連上校都親自出門來歡迎自己。還有重要客人。那肩膀上不是的掛金星。至少也的是位少將了吧!
在張廣瓊的帶領下。許立和鄭雷、常勝等人一起進了食堂。一推開包房的門許立就愣住了。原來門前站著一個人。卻是與自己剛剛分別不久的老同學王濤!
王濤此時卻正一臉的傻笑站在那里看著許立。許立大步上前。狠狠的給了王濤一拳。王濤沒躲沒閃。他知道許立是不會真打自己的。果然。許立這一拳看上去力道十足。可真打在王濤身上。王濤只感到輕輕一振。許立緊緊的抱住王濤。道:“你小子到望江來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