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主人鄭雷首先開口道:“許市長、常隊長。還有小王、老鐘。今天這里沒有外人。大家關上門都是一家人。咱們也沒有什么拘束。作為的主。我首先敬大家一杯。我干了。你們隨意!”說完鄭雷端起酒杯。可手一晃。酒杯差點掉在的上。鄭雷忙換了左手。一口干了。
別人不知道。可許立卻十分清楚。鄭雷現在的右別說端酒杯。就是拿根鵝毛恐怕都費力。能堅持到現在不喊痛。已經是他鄭雷意志夠堅定了。
在坐的除了許立都是軍伍出身。而許立又是有名的酒仙。那有喝一口的道理。三兩的杯子竟然都是一飲而盡!
鄭雷看大家都一口悶了。這才高興的道:“好。好。都夠朋友!”說完想拿筷子夾菜。可說知道別說夾菜。他拿了半天。連筷子都沒拿起來。氣的他大叫道:“警衛員。給我拿匙來!”說完又對許立大聲道:“許市長。你在市政府當市長真是屈才了。就以你的身體素質。你要是到部隊來。我保證你現在至少也是個少校!”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鄭雷的右手。也許是這時的血液才流轉到手掌上。剛才受的傷這時才反應出來。鄭雷的右手整個都腫了一圈。而且紅中帶紫。
王濤在一邊笑道:“鄭團長。這回信了吧!”
“信了。信了。”見許立不解。鄭雷解釋道:“王濤剛來時。常勝一個勁的夸他。我看他年輕。還有些不信。就跟他較量了一番。沒想到這小子還真行。都快趕上我了!”
其他人都是一陣大笑。原來剛才鄭雷和王濤比試時。王濤何指是快趕上鄭雷。槍械、格斗不論那樣王濤都是技高一籌。這還是王濤給鄭雷留了面子。不然此時鄭雷恐怕早就跑那個旮旯去哭了。也只有在較力上。鄭雷免強與王濤打了個平手。
對于王濤的表現。鄭雷雖然嘴上不服。可心里卻早就服了。為此他還反復打聽王濤這一身本事到底是跟誰學的。鄭雷可不相信王濤剛參軍三年不到就能練出這么一身過硬的本事。要知道自己這身本事可是從小就在老子的皮帶下用了二十余年時間才練出來的。就是到了今天。也不曾有一天放下過。不然就算能過的了自己這一關。也過不了老頭子那關。
王濤對鄭雷的反復絮叨根本不予理會。鄭雷見王濤不肯說便又改變了策略。說王濤那項本事都很好。就是這個力量有些不夠。不如自己。王濤被逼急了終于說了句:“就你那點力氣算什么。我是練晚了。要是許立來了。你根本就不夠瞧!”
就是王濤這一句話。才使的鄭雷在一見許立時便非的要與許立較量較量。結果大家也都知道了。鄭雷自不量力。受傷的當然是他自己。
“許市長。你力氣怎么那么大啊?是天生的還是后天訓練出來的?”
“當然是天生的!”許立不想讓自己太過顯眼。當然是能瞞就瞞。
不過鄭雷也不在乎。只是力氣比自己大點也沒什么好嫉妒的。再說今天大家能坐在一起就是朋友。朋友來了當然是美酒招待。一個字“喝”。不喝倒了。不算完!
席間許立還特的敬了張廣瓊一杯酒。張廣瓊當然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只說了句:“許市長放心。不論怎么樣。我都會站在朋友一邊的!”
軍人說話不比政客。一句話就是一個釘。有了這句話。就表明以后在常委會上。許立又多了一票。許立高興之余。也沒有了什么顧忌。放開了量從單對單到一對多。最后許立一人與其他人拼了個同歸于盡。一群人最后已經沒有一個清醒的。而許立也創了記錄。一個人喝了五斤白酒。終于讓他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在那兒。
第二天一早其他人還都躺在床上醒酒。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許立卻揉著還有些發脹的頭。坐著軍車回到了市政府。現在市委、市政府正是多事之秋。許立不敢懈怠。生怕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導致出現什么嚴重的后果。
可昨天剛剛開過常委會。今天并沒有什么大事。許立一上午都坐在辦公桌前閉目養神。直到快中午時。辦公桌上的電話才響起。
許立睜開眼睛。一看電話上的號碼竟是從江寧打來的。可是這個號碼自己并不熟悉。不過許立還是拿起了電話。沒等許立開口。那邊已經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喂。您好。是許市長嗎?”
“我是。你是那位?”
“你應該還記的我。上次就是我給你打的電話。關于車禍的事!”
對方這么一提起。許立立即就想起來了。上次正是這個聲音告訴自己。說有人要對趙國慶下手。而事實證明也確有其事。許立事后與趙國慶反復查找這個人。卻一直沒有消息。沒想到今天這人卻又主動給自己打來電話。
“記的。當然記的。我還要多謝你。特別是趙局長更是把你當成了救命恩人!如果方便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們作東。見面感謝?”
“會有機會的!我知道你們在查鄭鈞波。他在勝利鄉的煤礦有見不的人的東西。你們要是感興趣可以查一查!”說完不等許立說話。便已經掛斷了電話。
許立拿著電話。聽著“嘟、嘟……”的忙音。想了半天。才掛了電話。這個給自己打電話的人真是很奇怪。上次是在望江給自己打電話。可這次卻又跑到江寧去了。而且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目的也十分了解。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不過上次這個人的一句話救了趙國慶一條命。想必今天也不會無的放矢。
隨后許立拔打了趙國慶的電話。將事情告訴了趙國慶。趙國慶一聽就要立即帶人去查封鄭鈞波的礦場。他對那個女人的話可以說是堅信不疑。誰讓自己的命都是人家救的。
可許立卻又攔住了趙國慶。雖然許立并沒有懷疑這個女人的消息。可他對望江公安局卻不是十分信任。甚至有些失望。認為他們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