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古本來與付寶庫根本就不認是看在畢梅的面畢唾公不救他的。雖然自己不差那幾個錢,不過有人主動承擔照顧他們的責任,當然也很好,也省得自己麻煩。再說山城市委書記、市長都與文天走得很近。也算是自己這一派系的人,而萬家縣又是山城市的大縣,能在萬家縣當主要領導,想必在山城市也有些根基,自己也不好太過份,還是給他們一個面子吧。
“那好,那就麻煩葛縣長了!”
“不麻煩,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葛守信聽到許立的答復,臉上頓時笑得如同開了花一般,別說是花幾個錢,如果能讓許立不記恨自己。就是把付寶庫他們幾個當祖宗給供起來都沒問題。
眾人又在院子里聊了一會兒,吉廣龍帶著付寶庫三人洗完了澡,換上了新衣服趕了回來。事情已經基本辦完,只要將三人送到縣里的醫院,許立也就可以走了。
可葛守信當然不能讓許立就這樣走了,許立可是省里領導,平時想請都請不來,這次雖然因為一些不光彩的事兒才來的萬家縣,可也是來了。自己總得盡盡地主之誼。雖然不敢抱有其他心思,他只希望能夠在許立心中別留下太差的印象。葛守信特意在縣城最好的酒店安排了飯局,請許立賞光。
許立想了想也答應下來,畢竟付寶庫還要在萬山縣休養一眸子,自己也要親眼看他們被送進醫院才能放心。至于翼忠良又跑不了,而且這邊也需要公安局再作進一步詳盡調查,才能形成有力證據,起訴集
公安局副局長任曉鋒和鄉長吉廣龍被留在三岔鄉對此案進行進一步調查,許立和付寶庫等人則隨葛守信返回了縣城。葛守信能請到許立。已經是十分高興,至少證明許立并沒有因為這次的事情記恨自己,當天晚上又請了縣里在家的主要領導陪客。
當然付寶庫三人卻沒有這個榮幸。對于他們來說,要是真讓他們也一同赴宴,恐怕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折磨。三人當天下午就住進了萬家縣醫院的高等病房,葛守信還特意叫來醫院院長反復叮囑,一定要盡心照顧好這三人。
而此時遠在仁義鎮的翼忠良卻是惶惶不可終日,他怎么也沒想到昨天來鎮里自稱付寶庫親戚的人竟會是松江省政府辦公廳的許立。要是他早知道付寶庫家竟會有這樣一個親戚,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將付寶庫送進精神病院。此時的翼忠良追悔莫及,不過好在還有一些時間給他準備。
翼忠良之所以把付寶庫三人送到三貧鄉,就是因為他跟三岔鄉的一個副鄉長關系不錯,才知道那里有這么一家養老院。翼忠良認為那里地方偏僻,而且出了松江市的范圍,就算有人想查也查不到。在給了那個小年兒一筆錢后,自以為高枕無憂,放心大膽的繼續作著他的好夢。
當天下午許立在:岔鄉表明身份后,那個副鄉長也算夠朋友,同時也怕翼忠良將自己咬出來,便將許立的事情通知了翼忠良,才使得翼忠良不至于直到被抓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不過得罪了許立這位高官,翼忠良卻是把頭扯掉了一大把,也沒想出辦法能夠平息許立的怒火。他也明白,這件事如果真鬧大了,別說自己的官位保不住,恐怕還會被判入獄關上幾年。自己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未來前景也是一片光明,可就因為這點兒小事斷送了自己的一切,翼忠良不甘心啊!
翼忠良坐在辦公室想了一下午。想遍了所有辦法,終于一咬牙,給老婆打了電話,告訴老婆把家里存款取出十萬來。
翼忠良的老婆不知道翼忠良到底生了什么事,網多問了兩句,就被翼忠良大聲罵了一頓:“你問什么,讓你取錢就趕快取,那有那么多廢話!”
翼忠良的老婆不敢再說話,趁著銀行還沒有下班,馬上去取了十萬元出來。當天傍晚翼忠良回家拿了錢。又開車去了省城。
許立當天晚上在萬家縣吃過晚飯已經是九點多了,人既然已經救了出來,也告訴了一直在家等消息的畢梅。許立也就沒有急著回江寧,加上葛守信等人的盛情,許立就在萬家縣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葛守信派了車將許立送回江寧。車網行駛到江寧地境。許立拿出電話,想與江寧縣委通個氣,畢竟翼忠良也是一鎮之長,是華健道的手下,自己要是不聲不響的就直接將他拿下,豈不是不給華健道等人面子。
當華健道聽許立說完相關情況后。真是怒火中燒,在江寧竟然還有這種領導干部,工作做不了,就將人強制說成精神病,關押起來,這還是黨和國家培養出來的領導干部嗎?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以前只在小說和電影中才有,可沒想到現實中竟然會真的生,而且還生在自己管轄的江寧縣境內!如果事情傳出去。對江寧會有什么影響?人們又會怎么評論自己這個縣委簡直不敢想下去。好在現在事情還沒有被媒體曝光,只要自己主動將翼忠良逮捕歸案,還能夠挽回自己和江寧縣的聲譽。
“許主任,我馬上就派人將翼忠良抓起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還百姓一個公道”。
“華書記,我也快到江寧了。我手上還有萬家縣公安局取證的一些證據和相關人員的審訊記錄復印件,等我到你那兒再說,雖然他翼忠良可以無視法律、無視人權,將正常人強制關進精神病院,可我們卻不能像他一樣。再說翼忠良也不會逃跑。咱們也不用急!”許立不想讓華健道輕舉妄動,如今自己手上有充足的證據,證明翼忠良才是這件事的主謀,根本沒必要搞什么特權,以免壞了自己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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