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個肇事的中年婦女下車的第件事卻不是看小姑娘撞待恐公詳,而是去看她的寶馬車。看到寶馬車并無大礙,只是有幾道劃痕,竟然指著小姑娘大罵了半天,還讓小姑娘給她賠車。
小姑娘被撞后本來就有些蒙了。又被這人潑婦一般罵了半天,就更加不知所措。還是路過的行人看不過去,說了幾句公道話,可沒想到這中年婦女見有人幫著小姑娘說話,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連四周圍觀的人都罵了進去。雖然她罵人不帶臟字,可句句戳人心肺,看著農民工打扮的人就說人家擾亂的城市發展,看見才才被撞到的姑娘就說人家不正經,想要訛詐她,看到老人就詛咒人家老來喪子,四周的人竟都被她罵了個遍。幾個脾氣不好的年青人眼看著就想挽袖上前教她一頓。
可這個。中年婦女竟然不怕。反而叉腆道:“知道老娘是誰嗎?老娘是市公安局局長的夫人,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保證讓你們這輩子都過不好!”說完又一指那個被撞的小姑娘,道:“趕快給你家里人打電話,拿五千修車費。少一分錢我就讓人把你抓起來,說你賣淫!”
小姑娘一聽說話,頓時傻了。家里本來就是普通人家,自己上大學的學費還是東拼西湊拿來的,今天被車撞了,不但得不到醫療費,反而還要給人家五千修車費,這不是要了自己家里人的命了嗎?可要是不拿。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公安局長的老婆,把自己抓到公安局去說自己是小姐,那自己還有臉見人嗎?恐怕比死了還難受!
一邊圍觀的人聽了這個中年婦女的話,真是安不了,這世上怎么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不由得議論紛紛,說這個女人真是欠揍!
可這個女人竟恬不知恥的大聲道:“老娘就是欠揍了,怎么著?你們誰敢打我?你們倒是動我了下試試啊!”
女人話沒等說完,就聽身邊有人大聲道:“真是賤種,竟然還求著人打你!那我就幫幫你!”只見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中年女人竟然隨著話音整個。人飛起老高,最后“撲通。一聲落在她的那輛寶馬車上。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竟然把寶馬車的擋風玻璃整個給砸碎了,隨后又順著車前蓋滾落地上,摔得鼻青臉腫。
中年女人趴在地上半天才回過勁來,爬著坐起來,此時的她整個就像個瘋子一般,披頭散發,鼻子還流著血。嘴角邊烏青一大塊,好像惡鬼降臨人間一般。嘴里不斷念叨著:“誰敢打我!誰敢打我!剛才是誰打我!”瞪著她那死魚眼睛四下找剛才打了自己的人。
打了中年女人的正是李蕾,見她還在找自己,李蕾往前幾步走到中年女人面前,道:“我打得你。怎么樣,你們愿望滿足了!你也不用謝我。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李蕾竟真的好像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雷鋒一樣,轉身要走。
可這個中年女人長這么大也沒吃過這么大的虧,一把抓住李蕾大喊大叫,不肯放手。
這時得到群眾報警的民警也已經趕到了現場,一見那輛寶馬車。再看看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兩名民警竟有些畏懼的上前將那中年女人扶起。其中一名年紀稍大些的民警。口中稱道:“嫂子?你怎么在這兒?是你被人撞了?”
中年女人見民警真的認識自己。一把揪住民警的衣服,指著李蕾道:“快、快把她抓起來,她竟然敢打我!”
那個民警一聽局長夫人竟被人當街打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馬上走到李蕾面前,掏出手拷,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蕾看了這個民警一眼,冷哼一聲,又轉頭瞪了那個中年女人一眼。憑李蕾的身手,如果想要逃走,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今天的事情本就不是自己的責任,自己就是教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潑婦而已,理虧的又不是自己,自己憑什么要逃走?再說對那個還坐在地上的潑婦,李蕾還覺得教的不夠,根本就沒想這么算了,她甚至想將這個潑婦一家連根拔起,省得她以后再去害別人。
不過李蕾也知道,如果這么簡單的跟他們走了,一旦進到公安局,恐怕沒等驚動上面的領導,這個潑婦就能讓下面的民警給自己好看。李蕾當即道:“我是現役軍人。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民警一聽李蕾的話愣了一下。此時李蕾雖然沒有穿軍裝,可這個老民警也是從部隊退役分到公安局的,能從李蕾的身上看出軍人的氣質,并沒有懷疑李蕾的身份。而李蕾說的也確實不錯,現役軍人身份特殊。地方警察確實沒有權力抓人。民警有些為難的回頭看了一眼中年
那個中年婦女雖然還坐在地上。不過也聽到了李蕾的話。她也知道一點相關的政策,可要是就這么放李蕾走了,她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當下她大聲叫道:“什么軍人。軍人還能當街打我們老百姓?她是冒充的,把她抓起來,出了事兒,我負責!”中年婦女看李蕾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就算她真是軍人也頂多就是個網參軍的小兵,憑自己家里的勢力要是連這么個普通小兵都收拾不了。那自己以后還能出來見人嗎?可她那知道,別看李蕾年紀可她十四歲就特招入伍。如今不僅有六年軍齡,同時更是全國女子特戰大隊的一名少校軍官。這次她可真是撞到鐵板上了。
民警見局長夫人都開了口,當然不敢再說什么,上前給李蕾戴上手拷。
李蕾也沒有掙扎,不過戴上手拷后。李蕾一掏兜,奐拿出一部手機。
這時可是力刀年,手機在普通老百姓眼里還是個稀罕玩藝,雖然這里是南越省,經濟發達,可要是在街上看到那個人掏出一部手機還是會引得過路行人頻頻回頭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