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古抬眼望尖,只見在家甲客廳中,不僅父母、蘇天月啼,化至小華也抱著寶寶坐在沙發上,最讓許立想不到的竟還有客人在場,只是這客人身份有些特殊!
范玉華見許立站在門口發呆,將懷中的寶寶遞給許立的母親,上前拉住許立,笑道:“發什么呆啊,快進來啊!”范玉華臉上如中午燦爛的陽光,可手下卻沒有留情,狠狠的一掐許立腰間,馬上給許立種了朵紫玫瑰。
可許立好像根本沒有查覺范玉華下的黑手,仿佛夢游般換了范玉華遞過來的拖鞋,迷迷糊糊的走進了客廳。
一個四妾歲大正坐在沙發上正與蘇天月玩得開心的小孩子看見許立,一下子跳下沙發,奔著許立沖了過來。“爹地!”小孩子興奮的喊完就緊緊抱住許立的大腿,不肯松手。
“我、我”許立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范玉華,再看看屋子里的其他人,許立此時已經完全蒙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孩子。
而今天的這個客人不是別人,正是本該遠在英國的計春梅!而孩子也正是許立和計春梅的親生骨肉計平!
此時的計春梅穿著一身紫色毛衣,端坐在沙發上,一年多英國無憂無慮的休閑生活讓她沒有了以往的焦燥不安,身材也略顯豐滿。同時計春梅在這一年多也沒閑著,按照許立所講,參與到了暴風基金的經營當中,雖然原本基礎薄弱,但跟著暴風基金的高人們苦學了近一年,此時她也已經成了一個金融高手。在暴風基金以董事長助理之名坐鎮公司。雖然暴風基金董事長許立在所有員工眼中神秘莫測,但計春梅這位董事長助力卻在一定程度上履行了董事長的責任。
而這一年的上個生活,讓計春梅更顯富貴之氣,如果不知情的人決不會將她與當年那個賓館的小服務員聯系在一起。此時計春梅也看著許立。雖然在她心里恨不能立刻撲到許立懷中,可就算她再怎么急切也只能忍著。甚至不敢多看許立兩眼,生怕被一邊的許立父母發現異常。
“聳地,你怎么不理我”。計平雖然只有五歲,平時也見不到許立。可天生血脈相連,就算已經有大半年沒見過許立,可還是一眼認出了許立,并興奮的撲向許立。
可計平卻不明白,為什么原本每次看到自己都會高興的抱起自己連轉三圈的爹地今天怎么不理自己,他幼小的心靈根本就不知道此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范玉華站在許幕身邊,故意在許立耳邊磨著牙,低聲道:“這次你高興了?”許立一聽范玉華這話,心里更是一驚,難道是計春梅帶著孩找上門來?可再看看計春梅面上的微笑,還有父母鎮靜的表情,就算范玉華時自己又掐又數落的,可好像也沒有真的生氣,只是醋海生波而已。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啊!許立在心底發出吶喊,可臉上卻還是一臉的木訥。
“行了,別裝了!計春梅母子是我請回來的,不過她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干姐姐,計平是你和我的干兒子,聽明白沒有!”范玉華看著許立呆傻的表情,不忍心再折磨他,終于告訴了許立真像。
許立雖然吃驚范玉華的作為,不知道范玉華到底想干什么,不過她給計春梅和計平安排的身份,倒是能夠解除自己眼前的困境。
許立彎腰,一伸手抱起計平,像往常一樣在空中轉了三圈,才將計平牢牢的抱在懷里。
面對計平,許立更多的是愧疚。
計平也是許立的親生骨肉,許立又怎么可能不惦記!雖然有大半年沒見,可平時電話卻沒少打小每周至少也要通上三五次電話,聽聽兒子親親的叫一聲“爹地!”才會安心。今天能在自己家里見到計平母子,許立雖然表面還十分沉靜,可心底的激動又有誰知道?而且有了范玉華給計春梅母子安排的新身份,她們母子以后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來見自己,而不用再擔心引起什么非議。
可范玉華突然把計春梅母子找來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真如范玉華所說,她真的不介意計春梅與自己的關系?這也不太可能!好像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可這又是為什備呢?當著這么多人,許立當然不會問出口,只能等夜深人靜時再問范玉華了。
許立雖然抱起了計平親熱了一下,可面對計春梅,許立卻還是有些不知所措,難道自己還能當著范玉華和父母的面兒,上前與計春梅親熱?要真是那樣,許立可不敢保證范玉華會不會去廚房提出菜刀,滿世界追殺自己!
“計姐,你來了!”許立幫做鎮靜的與計春梅打起招呼。可站在許立身邊的范玉華卻能聽出許立的心跳聲如擂鼓一般。
雖然是范玉華親手導演了今天這場大戲,可見到許立面對計春梅時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心酸。但再想想自己的計劃,也只能忍了!
計春梅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許立家,全是范玉華一手策劃的,她以計春梅朋友的身份找計春梅的家人要來了她的電話。在計春梅接到范玉華電話,聽到范玉華說是許立妻子時,計春梅當場就傻掉了。她害怕”惶恐、不安!難道是范玉華這個正牌妻子已經知道了自己和許立的關系,殺上門找自己算帳?
好在范玉華也能猜出計春梅的緊張,并沒有再嚇唬計春梅,而是親熱的叫了聲“計姐!”這才讓計春梅稍稍放下心來,至少范玉華沒有惡語相向,更沒有將事情鬧得天下人盡知,只要不影響到許立,哪怕是讓自己負荊請罪,以后不再與許立聯系,這些計春梅都可以接受。
更讓計春梅沒有想到的是,范玉華在電話里卻根本沒有提算帳的事兒,反而誠摯的邀請自己回國,說是想見見自己。計春梅一時間也搞不清范玉華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對范玉華的邀卻不敢拒絕,馬上答應下來,甚至沒有敢告訴許立這件事,怕許立在中間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