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為官

第七百八十九章 分別對待

此時的許古也同樣在為應該如何安胃這此偷渡的百姓舊妝六吊然事情的直接責任人是金申城,領導責任是馬俊松,可文天恐怕也無法置身事外,更重要的是還有成千上萬名無辜群眾。而且剛才文天將金申城在會上的態度也告訴了他,許立對金申城的印象也有所改觀,倒也不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才行。可事情到底該如何解決,許立也沒有好辦法。

中午許立回到家后,范玉華也看出許立情緒不高,好像有什么心思,連寶寶找他,許立也是應付的抱了抱,便又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難事了?”

對于自治州的事情許立也沒隱瞞,而且這件事在松江也早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范玉華一直在家看孩子,才會不知道。許立將事情始末告訴了范玉華,范玉華卻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兒,這明明就是馬俊松和金申城該苦惱的事情,你跟著著什么急啊!”

“話雖如此,可畢竟關系著近萬名無辜群眾,如果真出現意外,出現死傷,后果不堪設想!而且這件事情要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以后自治州恐怕就要變成火藥桶,雖時都還有爆炸的危險,不敢不小心啊!”

“其實要我看這件事也沒什么難辦的,只要金申城真能舍得自己的前途,將那些潛逃過來的朝鮮百姓分別對待,問題應該很好解決!”

“分別對御”

“是啊,將已經成家的落實戶口,辦理身份證,將他們徹底融入當地群眾當中,將那些剛剛潛逃過來的遣返回國,問題當然迎刃而解!”

“啊!”許立驚嘆了一聲。如果真按范玉華所講,可以說是兩全其美,滿足了當地所有百姓的要求。只是這其中還有些難處,近年來潛逃過境的百姓沒有一萬也有七千,已經落地生根怕也有幾千人,如果真的給他們辦理身份證,卻是嚴重違反國家法律法規。畢竟這些人都是偷渡過來的,按照國家法律,根本不可能給他們辦理相關手續,而要為他們違規辦理手續,一般人又沒有這個權限,可誰會為這些不相關的人違法?所以這件事就算告訴文天,也無法在常委會上拿到桌面上討論通過。

而且這件事本就是馬俊松和金申城的責任,更沒有必要讓文天冒這個風險。如果他們事情過后,翻臉不認人,再拿這件事說事兒,文天恐怕也不好解釋。

不過剛才文天曾說過,金申城已經說了,只要能妥善解決這次的問題,他寧可被勒令辭職,如果他真有這件決心,讓他冒這個風險好像也說得過去!

許立也顧不得再吃什么午飯,抱過范玉華狠狠的親了一口,道:“謝謝你!”說完起身拿起大衣就要出門。

范玉華被羞得滿臉通紅,一邊還坐著小月兒和自己母親,當著他們的面兒親熱,讓范玉華有些不太適應。不過看許立又要出門,范玉華急道:“你不吃飯了?”“還有一萬多人在大街上等著呢,先辦事要緊!”許立說完已經出了門。

可許立下了樓,坐在車上,網把車打著火,卻又犯難了。金申城和文天不和早已經不是秘密,如果讓文天出面說這事兒,怕是反會引起金申城的誤會。

自己出面?許立想了想,好像自己和金申城結下的仇怨更深!甚至就是因為自己,才會使得金申城投入到馬俊松一派,如果自己冒冒失失的主動找上門去,將這介。方案告訴金申城,金申城恐怕不但不會領情,反而會認為自己在落井下石。

想了半天,許立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就是松江省委組織部長秦家平!剛才聽文天說,秦家平在常委會也為金申城說了好話,想必金申城不會對秦家平那么敵視。再說以秦家的地個,就算金申城誤會了。也不能把秦家平怎么樣。

此時的金申城正坐在馬俊松的辦公室,馬俊松就坐在金申城對面,蓋長通也坐在一邊。三人人手一枝香煙,將百余平的辦公室熏得烏煙瘁氣,可三人卻都仿佛沒有感覺一般。這次的事情對自己一方實在是太不利了,如果解決不好,出現人員死傷。那怕金申城在中央也有些根基,恐怕也會被勒令辭職。就算退一步說,沒有被勒令辭職,他又怎么好意思繼續在自治州呆下去?而馬俊松雖然不會被勒令辭職,怕是也會背個處分,就算沒有什么處罰,在中央領導心目中也會被貼上“不堪大用”的標簽,這甚至比受個處分還要嚴重!

可三人坐在這里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卻依舊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屋里一片寂靜,突然從金申城的口袋里傳出一陣悅耳的朝鮮名歌《賣花姑娘的悠揚曲調。金申城連忙掏出手機,心里卻更加緊張,生怕是自治州州長張金瑞又傳來什么不好的消息。可一看電話號碼。卻又一皺眉,竟是秦家平的電話。

金申城不知道秦家平怎么會給自己打來電話,自從那次在常委會上鬧僵后,這近一年來,兩人再也沒有通過電話。不過剛才在會議室,秦家平的態度確實讓金申城心中一暖,也許是秦家平打電話安慰自己吧!不過這個電話卻不適合當著馬俊松的面兒接。

金申城站了起來,道:“我先去接個電話!”出了馬俊松的辦公室,金申誠才接通電話。“喂,秦書記?”

“是我!申城,剛才你在常委會上說的是不是真的?”電話那邊傳來秦家平沉穩的聲音。

聽到秦家平叫自己申城,金申城心中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一暖。這近一年來兩人只稱呼對方職位。已經好久沒有這么說話了。“你指的是那句的”

“你說為了自治州穩定,為了群眾安全,只要能解決這次的問題,你寧可被勒令辭職!”秦家平問這話時,口氣也有些遲疑,他也拿不準金申城剛才在常委會上這么說到底有幾分真心又有幾分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