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經

第849章豬腰子

陸友湖蹙眉,想了想回答道:“不用他們愁銷路,他們應該不會反對吧?”

“那如果他們就非得反對呢?覺得還是種糧食踏實,你怎么辦?”何小西追問道。

陸友湖想起陸艷明前幾天跟他說過的話。“以后跟著咱們干的人越來越多,不聽話的刺頭堅決不能用,誰不聽話就讓誰滾蛋。”

但是他跟何小西說話不能那么強硬。組織了一下語言道:“要是非得不同意,人家跟咱不是一道上的人,就別往一塊兒湊。”

何小西點頭:有那么點意思了。

“李家莊和李窩村這兩個村子,可以相互制衡,如果你安排李家莊種大蔥他們不同意,就可以安排李窩村去種,

李窩村種出成績了,不用你出手李家莊的人自己也會出手罷免不愿意種大蔥的人。”何小西提點他。

老百姓選誰做領頭人,看中的可不會是情面。他們更看中誰能給他們帶來實際利益,誰能帶著他們吃飽穿暖。

就好像水洞村。何小西能給他們的別人給不了。

那些看不起女性的說法:什么女人當家,房倒屋塌。這些都是浮云。在利益面前,其它都得靠邊站。

別說何小西只是個女人,就是何小西是個懵懂小兒,也有人追隨。

何小西的話讓陸友湖沉思。抬頭問何小西:“是不是也可以讓祁山窩村種?”

“也行,就是沒有讓他們兄弟比拼來的效果好。”毗鄰而居的同姓村落。更能比較出優劣來。看著更直觀。

老武很快就傳來消息。

何小西抖開老武讓人帶來的信。肖家的大兒子肖榮勵在西北?

何小西還以為,肖家會把那個四處闖禍的兒子,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呢!

這樣更好,離得遠就代表著天高皇帝遠。代表著不是在肖家的勢力范圍之內。代表著出點什么事肖家也不能及時反應過來。

更代表著,肖榮勵離了管束會無法無天,跟容易抓到把柄。

簡直是現成的漏洞讓他們鉆。

何小西唯一要考慮的就是讓誰去幫她做這件事。

肖家不招惹她,她都遲早得卸掉他們家一條臂膀,讓他們知道疼。現在肖家還要害他們,何小西更得抓緊執行這件事。

徐慧蘭祖孫倆不能動。他們得負責在南城看著沈家兄妹倆的動向,還要幫她照顧青林。

不然徐家祖孫倆是最好的人選。

徐慧蘭在好幾個地方待過,會幾地的方言。別說只是盯梢,就是殺人放火,出了事以后一走了之別人也抓不到她的行跡。

“我去吧!”何小東說。

何小東的身手何小西信得過,就是他的外貌特征太明顯了。只怕肖家會聯想到是他們出的手。何小西倒是不怕他們,就是怕有后患。

如果能暗暗的害人于無形,讓對手吃了虧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又何必暴露自己?

“不行,你去不合適,讓大毛哥去。”何小西說。

何小西找到何大毛,何大毛愣都沒打一個,答應的特別痛快。

何大毛其它事情上或許會討價還價,跟何小西要點好處。這件事情上他也知道輕重緩急。

肖家跟他們有大仇,彼此都虎視眈眈。這次陸擁軍的事情就表明:只要有機會就會給對方致命一擊。

他們若是不出手,就是坐以待斃。

何小西交代何大毛:“給你們主任送一份大禮,讓他安排你去出差。”

這個時代的的人,出差有補助。比待在家里的人能多賺一份。大多數人都愿意出差。

何大毛很快就安排好了出差的事。

何大毛走了。緊接著何涯也走了。

有人在渡口問何濱:“大頭,怎么這兩天就你一個人,沒看到你三哥啊?”

何濱整理著漁網:“我三哥去考察動力船了,還得學開動力船,得去些日子呢。”

“什么動力船?”大家都很好奇。

“柴油機的船。”

“是不是那種開起來突突響的,不用人劃的船?”

“咱們村要買那樣的船嗎?”

何濱拿著何大毛的介紹信,頂替何大毛去出差。何大毛跟著流民,奔著肖榮勵所在的西北某城而去。

這個時期的流民多,單靠鐵老大的運力根本遣返不過來。所以各個城市的角落都有無數的流民。

混在其中的何大毛根本不顯眼。

西北地廣人稀,何大毛在肖榮勵的那個兵站不遠處落下了腳。

操著一口豫省的方言,在集市上找到一個幫工的活。幫著一個打馬掌的老師傅打下手。

“豬腰子,把綠蹄子割一哈。”師傅交代何大毛。

何大毛在這里化名朱耀武,挺大氣的一個名字。朱是他媳婦春草的姓。

但是大家對他一個外鄉人沒有太多尊重,大概是覺得他落魄的樣子撐不起那么華麗的名字。干脆給他取了個諧音的外號。

何大毛拿著割驢蹄子的刀,給那頭小毛驢割腳上厚厚的腳掌。

何大毛對這個外號不感冒。一邊割著驢蹄子,一邊憤憤的學著老師傅的方言:“把綠蹄子割一哈,把綠蹄子割一哈……。”

大多數長蹄子的牲口,都需要定期給牲口清理腳掌。所以這個店鋪的生意十分繁忙。

斜對面那家兵站,也基本都是用牲畜運送物資。也是這家店鋪的常客。

何大毛就是因為看到這個便利,才找上門做工。

店主看他一個瘦小的外鄉人,壓低了工資才愿意要他。還天天把他支使的跟陀螺一樣。

實在是這個位置太適合監視對面的兵站了,何大毛明知道對方是壓榨他的勞動力,依舊留了下來。

不虧何大毛忍辱負重,很快就借著便利跟兵站的人混了個臉熟。

“豬腰子,去對面借點開水去。”馬掌師傅好貪小便宜,開水都舍不得燒。

說是借開水,從來都是有借無還。

鄰居們都看透他了,不會讓他得逞。所以只能去兵站借,揩公家的油。

他自己也知道要面子,自己不愿意舍出臉面去借,呼呵何大毛去借。

何大毛拎著水壺,大步邁過馬路往對面去了。

“同志,借點開水。”何大毛笑著說。

趁著對方給倒開水的空隙,用眼尾的余光觀察了這個兵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