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經

第1020章羅織罪名

余庚生如今混得也不錯,可混得再不錯,也抹不掉當初被人陰了以后掃地出門的事實,意難平啊!

他也不知道何大毛離開革委會的原因,只以為何大毛跟他一樣,是被竇磊那個小人陰了。

聽何大毛問他,把何大毛當成知心朋友,把心底藏著的委屈都傾訴了:“還不是竇磊那個孫子,

以前禮堂里的一架屏風,一直在倉庫里放了幾年了,我看著也沒人要,就給我老丈人拉家去了。”

聽他這么一說,何大毛差點沒把一口酒給噴出來,接著就有點心虛,摸了摸鼻子。

那玩意何大毛知道,原來是從本城一個資本家的家里抄來的,八扇的漆雕炕屏,價值不菲。

真品如今就在何小西手里呢!

當初這件炕屏沒收回來,何大毛就用偷梁換柱之法,用一件掉漆的木頭屏風,把這件漆雕的屏風給換了出來。

那幾年這樣的把戲何大毛沒少做,所以革委會的倉庫里放著的破爛玩意,在賬冊上依舊登記的是價值連城的寶貝的名字。

不會是這么被坑的吧?何大毛暗戳戳的想著。

果不其然,余庚生恨恨道:“老子拉走的明明就是個掉漆的木頭屏風,姓竇的孫子非得說我拿的是漆雕的,

掉漆的特么的跟漆雕的我能看不出來嗎?這孫子就是陰我。”

何大毛跟著架秧子:“這個老陰貨,我跟你講啊,他很快就攤上事了!蹦噠不了幾天了!”

余庚生也聽到點風聲,嚇得打了個嗝:“呃!”

那些年都沒少干缺德事,就算離了那是非之地,心里依舊惴惴不安。

“咱們兄弟……?”余庚生想問的是:咱們這些人不會有事吧?

“跟咱們有什么關系?咱們又不擱那干!”何大毛嘿嘿笑著道。

看著余庚生直眉楞眼的看著他,沒理解他話里深意。

暗罵道:真特涼的傻批玩意,難怪竇磊陰你,這都不懂!

說的直白一些:“我聽說有些人已經在搞竇磊的黑材料了。”

挑了挑眉:懂了吧?

余庚生直點頭,看樣子是懂了。

墻倒眾人推,鼓破眾人擂!

只要有一個人出手,其他人肯定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蜂擁而至!

大家結成聯盟,達成共識,建立利益共同體!

到時候什么臟的、臭的、屎盆子、尿桶都可著他一個人頭上扣唄!

這次不用何大毛給他斟酒了,余庚生殷勤的把酒瓶子抓過去,把何大毛的酒杯給斟滿。

兩手恭恭敬敬的端著酒杯:“兄弟,哥哥敬你一杯,咱哥倆的情意都在酒里了。”

何大毛跟他碰了一個:“好說!好說!”

兩人相視而笑。

誰都不是傻的,就在何大毛等人整竇磊一伙黑材料的同時,竇磊一伙也嗅到危險的氣味,也在找何大毛他們的把柄。

都想讓對方替自己分擔或是吸引走火力。

只是何大毛都離開這么長時間了,一兩年的時間,就算之前有點什么,這么久該抹平的也早就抹平了。

不過,這世界上還有一個詞語,叫雞蛋里挑骨頭。

整不到何大毛的黑材料,竇磊把目光轉向水洞村。

可是水洞村的合法經營和非法經營是兩條線,而且非法經營的那一部分何小西全權交給鐘氏兄弟。

從明面上看,水洞村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竇磊的辦公室里,他的手下正在跟他匯報:“他們村的產品銷售都是面向百貨店這樣的國營單位,每個月的出貨量都很穩定,查不到問題。”

竇磊暴躁了,把手下遞給他的文件夾狠狠地摜地上,罵道:“我特么的是讓你找他們的問題去的,不是讓你證明他們沒有問題的,

你弄這些東西來干什么?不能干滾蛋,有人干。”

他是讓人去給水洞村羅織罪名去的,這些蠢貨,弄回來的都是什么玩意?

“我馬上去辦!馬上去辦!”下屬承諾著,出去想辦法去了。

水洞村鐵板一塊,水潑不進,想做點手腳栽贓陷害都沒處下手。

就在這些人想盡辦法,依舊一籌莫展的時候,在水洞村外圍遇到了一個問路的南方人。

這人拿著一封信,憑著信封上的一個地址向他們打聽:“同志,這個地方怎么走?”

普通話沒有普及的年代,問路人說出來的方言很難分辨他說的什么。

被問路的人不耐煩的把人推開:“嘰里呱啦說的什么,聽不懂,一邊去,別擋路。”

再找不到機會,回去沒有他好果子吃,正心煩著呢,哪有好心給別人指路?

旁邊他的同伙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那人信封上的地址,“我看看,這個地址有點眼熟啊!”

一邊說話一邊給他使了個眼色。

被問路的接到示意,接過去裝模作樣研究了一番,對那南方人說:“你這個地址在南邊,離這就遠了,你走反方向了,再往前越走越遠了。”

南方人大驚失色,暗叫一聲:苦也!

他是下了火車一路問著路過來的,之前那些給他指路的人真是壞了心腸,居然給他往反方向指路,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他之前就有懷疑了,程南京給他寫的信,說是他老婆跟他在一個廠子里。

既然是廠子里,怎么會是鄉下地方?果然是走錯了。

還好遇到了好心人,給他指了一條正確的路,不然他這人生地不熟的,走到這鄉下地方了,晚上過夜都成問題。

“老哥是外地人吧?來我們這里有什么事嗎?”

南方人把他們當成好心人了,絲毫不防備他們,一五一十的把來因都透露給他們:“我老婆跑了,我有個老鄉給我寫信,說我老婆就在他們廠里。”

指著信封上的地址:“呶,就是這個地方,我老鄉在里頭當技術員。”

跟兩位好心人道了謝,南方人就順著二人給他指的正確方向走了。

等那人走得稍遠一點,幾個圍攏過來“怎么回事?”

領頭那人面露喜色:“有法子混進他們廠里去了。”

點了兩個人:“你們倆跟著剛才那個南蠻子,到僻靜地方把他的行李搶了,還有他兜里的那封信,也一塊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