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經

第1030章矛盾爆發

看到印刷廠每次購進那么多的紙張,小駒看得直流口水,只知道造紙廠掙錢,沒想到印刷廠比造紙廠也不差。

給何小西打電話:“姑奶,你說咱們要是也辦一家印刷廠,咱們的紙就相當于再深加工了一下,利潤就更大了。”

又說:“我借著往他們廠送貨的機會去他們廠里看了,設備不需要多少就能干起來。”

何小西哭笑不得,不過她不會阻止,許多國營廠遲早因為技術停滯不前,機構人員臃腫等一系列原因被擠出市場。

既然早晚都會被取代,被誰取代并沒有什么區別。

“你自己看著辦,不過低端產品之間的競爭,極容易陷到價格戰的怪圈里,所以不要盲目的擴張,

還是得開發高端產品,只有你無可替代,才能穩占市場份額。”

何小西知道,只要給了小駒舞臺,他遲早會成長到一個別人仰望的高度。

小駒手下的企業一直在擴張,以醬醋廠為例,已經發展到原本的五倍還多。

之后小駒又建立了造紙廠,現在又想染指印刷廠,而污水處理廠也在他的規劃中。

這些年他雖然沒跟村里伸手要錢,但是所賺到的錢一分錢都沒有往村里上繳。

心里裝著清泉河大橋藍圖的陸艷明,就指著他們掙錢上繳然后建橋呢。

他這樣折騰來折騰去,攤子倒是越鋪越大了,可回頭錢一分沒有,讓陸艷明十分不滿。

找到小駒,問他:“別人多多少少會給村里貢獻一些利潤,你這么大攤子,不能這么一毛不拔吧?”

小駒嬉皮笑臉的把他按到自己的辦公椅上:“艷明爺爺,你那橋還差多少錢啊?”

“就你們一個個都不往村里交錢,建橋的錢能有多少?差得遠呢!”

“所以啊,你那建橋的錢還差那么多,我就是每年把利潤都上交了,三五年也不夠吧?

可是啊,我三五年的利潤就能擴建一個新廠房上一個新的生產線,這樣下來,我掙錢的能力就增加了,

然后我就能給你繳更多的利潤了,建橋的錢就能盡快掙夠了,你算算是不是這個理?”

小駒鼓動著三寸不爛之舌開始忽悠陸艷明,把陸艷明忽悠得有些暈。

撓了撓他的禿腦殼,放過小駒一馬。

其他人看到他從小駒那兒沒要到錢還沒有火冒三丈,都跑了來取經。

要知道水洞村所有的下屬企業都存在著發展和上繳利潤之間的矛盾。

繳多了影響自身的發展,無異于殺雞取卵,繳少了陸艷明那個扒皮精那一關可不好過。

小駒這樣就是土生土長水洞村土著還好些,畢竟肉爛在鍋里。

內河港口和運輸隊還有建筑隊那邊,牽扯著好幾方的利益,解決不好企業可能分崩離析。

各村的老人還好說,還能記得當年受水洞村資助共患難的情意,各村的新生代,有些已經在鼓噪著拉桿子出去單干了。

有些問題已經累積到了臨界點,單靠著往日的情分已經維系不住合作的基礎。

李振武是建筑隊的負責人,這些年他們的隊伍,創造的利潤不少,可是隊伍依舊還是原來那種低端的以人力為主底層建筑隊。

無論是留住人員還是攬活方面,都失去了競爭力。

他很迷惘,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能力不行,還是出了其它問題。

直到村里的一幫小年輕,拉起桿子自己出去單干了,那個有活力的隊伍,才讓他發現這么多年問題的所在。

這么多年,在設備上他們沒有購置一件節省人力的機械,在人員招收上還是以招農民工的標準招人,他們落伍了。

建筑隊在他手里變得暮氣沉沉垂垂老矣,并且一直在被抽血,影響了企業的發展。

他不是唯一的來找小駒取經的人,但是他們的問題最嚴重,再不解決就來不及了。

小駒在醬醋廠的辦公室里,李振武和小駒就著廠里的醬菜和醬干還有鹽炒花生米這些小吃,直接喝上了。

李振武夾了一口鹽炒花生米,“駒啊!我現在就跟這顆花生米一樣,看著表皮是紅的,其實里頭白生生的一窮二白。”

把花生米扔到嘴里,泄憤一樣嚼碎了。

從小駒這里離開,李振武借著酒勁壯膽,去找陸艷明和陸友江他們談減少上繳利潤的問題。

以陸艷明扒皮精的屬性,當日不歡而散。

這次的會面雙方都不冷靜,都說了不少過激的話,使得這次的商談成為了后續所有事件,導火索。

積累的矛盾在一瞬間爆發。

何小西單位的電話一時之間差點被打爆了,都是跟她告狀兼下最后通牒的。

祁山窩村的祁二河,本來就脾氣蠢,直接問到何小西的臉上:“何小西,當初你幫了我們,這份情我們記著,

還了這么多年,就是救命的恩情也該還完了,我們不欠你們的,

憑什么你們村的廠子就可以留下一部分利潤用于后續發展,我們就不能,我們是后娘養的啊,用一分錢都得到你們那求爺爺告奶奶,

就苗圃后山那邊的排水溝,多少年了,每到雨季就沖塌下來,我申請錢修申請了幾年了,一直也沒申請下來,

你們還把我們當兄弟嗎?我們就是你們的長工,由著你們盤剝,

還有,人家外頭的苗圃早都引進新品種了,就咱們這,年年還是那老幾樣,賣給誰去?我想引進新品種也不給撥錢,

就這還一開會就擠兌我,說我們掙得錢少,經營得不行,為什么不行你們心里沒有點逼數嗎?”

好嘛!粗口都罵上了。

罵完了還問何小西:“喂,何小西你聽著嗎?我跟你說你別跟我使心眼子,不是光你心眼子多,

惹急了我我不干了,我們單干,不受你們的鳥氣。”

“我聽著呢,還有什么你一塊說完,咱們一塊解決。”

“沒了,就這些事,你別覺著這都是小事,你別想和稀泥偏袒你們村的人,你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我……。”

我不出來了,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狠話放輕了怕達不到效果,狠話放重了怕何小西當真了,當年搶水的陰影還在,怕是時間也治愈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