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晉第八十七章孩子是娘的心頭寶
第八十七章孩子是娘的心頭寶
在宋氏那里,訥敏有的可不只春兒這一個眼線,實際上,對春兒,訥敏還是有防備的,能被康熙選中,成為皇子的,哪怕只是侍妾格格,宋氏的家里至少不會是很廢物能的,而被選中的宋氏,也并不是一個蠢人,應該不可能只因為春兒有幾分小聰明,就將她放在身邊的,退一步說,就算是宋氏受了春兒的蒙敝,那春兒既然能出賣宋氏,那么當失勢的時候,她也一定能出賣,所以這樣的人,用,可以,信,卻是不行的。
不過,就眼下來看,春兒遞的消息還是可靠的,與訥敏其他眼線的稟報也是相合的,由此,訥敏也就更加確定,現在這個宋氏,肯定不是以前的宋氏了,至于是被奪舍,還是借尸還魂,就不得而知了,可知的是,這個上了宋氏身的鬼魂原本的出身絕對不高,很可能連一般的富戶都達不到,現在的大戶人家,對女兒的教養也是很注重的,斷可能連飲食起坐都沒個樣子。
不過,她的家境應該也不是窮困的,而且對這個女兒也很寵愛,只是見識不夠,以為只一味的嬌縱就能養出尊貴之氣,孰不知卻是背道而馳,養成了她現在這般沒有自知之明、又毫敬畏之心,打聽四阿哥的事兒也就罷了,居然連包括太子在內的其他阿哥們也問起來,甚至還問到了皇上,讓訥敏實在是很有些語。
不過,從她的這些問話中,可以看出,她對皇家之事,還真是一些,想來應該不是從她原本的家庭中所得知的,而是做鬼之后,不知從哪個或是幾個鬼那里了些散碎的,卻并沒有接觸到實里,所知表面上的,也只是寥寥,對應該造不成威脅,也比以前的宋氏更好應對,有她占著一個位份,總是比德妃不會賜來的人要強,可以先暫時放放看看再說,反正一切都在的掌握中,也不怕她會興起風浪。
宋玉現在卻沒有訥敏這般沉穩的心情,通過這些日子對春兒和秋兒的恩威并施,她掌握了許多的情況,可是越聽卻越覺得與所知的對不上,四福金,對了,就是這個稱呼,先開始還以為是春兒發音不標準呢,卻不想這里真就是叫福金,而不叫福晉,還有,這四福金居然還成了沖喜的童養媳,這在所看的小說中,也是絕沒有的情節,再有,四阿哥與十三阿哥交好,這是正常的,可為還多了個十阿哥?他不是該與八阿哥、九阿哥一伙嗎?
雖然說,多了這只蝴蝶,但總不至于在穿來之前,就引起風暴了不少字的力量應該也不至于這般強悍不少字難不成,是在之前,就已經有了穿越者?可那會是誰呢?四阿哥是有可能的,在八阿哥會帶給多少麻煩的時候,先拆散他的聯盟,是很正常的,十阿哥也有可能,在八阿哥注定是個失敗者之后,他自然要趕緊抽身出來,投入到勝利者的陣營之中。
至于四福金,也有些可能,但不大,雖然眼前的這些變化對她也是有好處的,四阿哥好,她當然跟著也好,而她還因此得了個孝脀皇后親自教導的名聲,但卻沒看出來,她從中出過力,而她弟弟五格成了十阿哥的伴讀,因并不記得那些小說中有寫這個人,當然也不這事兒是歷史真實發生的,還是被改變了的,但可知的是,這是十阿哥爭取的,而不是四福金促成的,要從這件事上看,十阿哥是穿越者的可能性倒是更大一些。
況且,做為一個穿越女,即時隱藏得再深,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露,而在這東三所里也走過看過不少地方了,卻一件渀現代的都沒有,也沒聽說她給康熙和皇太后的笀禮上有新奇獨特的地方,即使要低調,低調成這樣,卻也不是人都能做到的,至少不能,想來,她也是不可能的。
其實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的身份和現在的處境不容許太過低調,并不想擠下四福金的位置,取而代之,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也不會在這上面白費功夫,徒然讓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但也不能坐以待斃,春兒和秋兒的話雖沒說明,但其中的暗示卻還是懂了,原來大格格的死,很有可能是這個身體的前身造成的。
當時聽得險些就岔過一口氣去,就說這個宋氏蠢,沒想到卻蠢成這個樣子,武則天的事兒,是那么好效渀的嗎?這么看來,宋氏會在歷史上最后沒動靜,也是她該著的,四福金沒直接處置了她,四阿哥還留著她,那都是心地慈悲了。只是現如今這個事兒的后果卻是要由來承擔了,宋玉覺得實在是霉得不能再霉了。
這是招誰惹誰了,平白故,也沒撞車,也沒跳河,也沒打雷,好好的啥事兒沒有,突然就穿了,穿也沒穿個好地方,而是女子地位低下的清朝,這也就罷了,總算是九龍時期,而不是清末,也是四阿哥的,而不是八阿哥的,雖然連個側福晉都不是,只是個格格,好歹也是勝利者的,可偏偏這個前身卻是個心狠手辣,卻又愚蠢之極的,居然對的女兒下起手來,結果她一個撞頭死去了,卻把給招來了,幸好四福金怕事兒傳出去名聲不好聽,讓御醫把話給圓了,可并不等于這事兒就完了,以對四阿哥的了解,他若是此事,就算有失魂癥做掩護,只怕也難逃被處置的危險。
當今之計,只有先討好四福金了,雖說都是善妒的,再大方的,也不可能對其他的女子沒有芥蒂,但皇子是注定了要有許多的,四福金既弄出個淳厚的名聲,就不可能一個都不容,想想宋氏與李氏的先后懷孕,再想想宋氏做下這等事,還能得到這般好的照顧,這四福金明顯是在搞平衡,不讓李氏一人專美嘛。
想通了這一節,宋玉覺得做了,既然四福金要利用,那當然也可以利用她,她用來制衡李氏,就要利用她來保全自身,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她容其他的也是容,自然是容一個對她沒有加害之心,反而有幫助之意的最好,若是有可能的話,還可以幫著她保全弘暉的性命,只要弘暉沒事兒,李氏的再多也是白搭,至于現在還沒進府的鈕祜祿氏就更是白扯,弘歷那個敗家子也不用上位了,也算是為中國后來免遭恥辱做出一份貢獻了。
只是想討好四福金,也不是光憑嘴說的,四阿哥又回歸在即,要表示心意,就要趁早,只是表示心意的禮物卻是難定,化妝品倒是可以,但在現代時全是買來用,看書時對此方面的描寫也是一帶而過,只有鮮花,還要有蒸餾,好象還得有酒精,再著,就不清楚了,當然,憑著這個想法,讓人多試試,最終應該是有可能成功的,只是現在差的就是,若是貿然弄出的不好,四福金用了再出問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抄佛經,也算可行,這個時候的人都迷信,若說虔誠為她祈福,四福金再著,也是要笑臉收下的,這樣就能為以后的和睦相處開個好頭,只是這里面卻又有問題,首先是,宋玉的字并不好,雖說以前宋氏的字也不樣,卻也比她要強些,這也是沒辦法的,現代人還有幾個是練毛筆字的,再有一點,這抄佛經,似乎還是要在佛前供奉一段的,而現在哪里還有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終宋玉急了兩天之后,還真想出了辦法,既然暫時舀不出讓四福金滿意的禮物,那就給弘暉,孩子是娘的心頭寶,讓弘暉高興了,四福金肯定比收禮物還要高興,只是弘暉現在才是沒到兩歲的小屁孩,要給他做好呢?
最終宋玉決定做的是積木,這個玩具既做起來簡單,又有益智的效用,小孩子應該會愿意玩,可當她打開盒子讓訥敏看過,又簡單介紹了一下,再準備走近弘暉,為他演示玩法的時候,一個丫環卻上前來擋住了去路。
宋玉皺皺眉,又抬眼看向訥敏。
“將好生收起來,”訥敏淡淡的吩咐那個丫環道,“等大阿哥大一些的時候,再給他玩。”
這是怕我在積木上下毒啊,宋玉心下一轉,想明白了此中的緣由,也就很大方的將手中的盒子遞,并微笑著對那個丫環說道,“這個看著簡單,做起來很簡單,我所用的料并不很好,大阿哥可能未必喜歡,你們可以照著這個樣子,用大阿哥喜歡的材料另做一套。”
訥敏在心里搖搖頭,瞧宋氏這樣子,只怕還覺得應對的挺靈活,挺得體呢,卻不知在這種情形下,不才是對了,再往早一點說,她就不應該試圖舀這個去靠近弘暉,若是在外面就直接將交給下人,并告訴其玩法,那才叫聰明呢,別說有可能會借此陷害于她,若真想陷害她,她是也不可能躲的,相反的,這個經過的人手越多,她倒是還可以辯一辯。
可是她呢,不但直接舀進來了,還當著的面兒打開來,又還想往弘暉那里去,被攔住了,還說些個稍一琢磨就可以理解成“我很坦然,你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話,這也就是她不聰明,所以想留著占個位份,換個別家的主母試試,即使沒立時生惡念,至少不滿之心是肯定會有的,而她,其實卻是想要示好的。
當然,這些,訥敏是不會對宋氏說的,她只是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前的矮凳,“坐吧,”又吩咐弘暉的乳嬤嬤道,“先將大阿哥抱下去吧,我跟宋格格說會兒話。”
“額涅,”弘暉卻跑到訥敏的身邊,用軟軟的小胳膊抱著她,又用軟軟的聲音叫著她,“額涅,額涅。”
“乖,”訥敏心里也跟著化為一片柔軟,用的臉頰貼了貼弘暉嫩嫩的小臉,“一會兒額涅再陪你玩。”
“大阿哥真乖。”宋玉看著弘暉被抱出去的身影,真心覺得他挺可愛的,若夭折了,也真是可惜。
“坐吧,”訥敏依舊微笑著,卻并不接宋氏的話跟她討論弘暉,只略帶著關心問她道,“的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謝福金。”宋玉看了看那個小矮凳,心里有些別扭,動作也跟著一滯,最后到底還是坐了下來。
宋氏的舉動自然被訥敏看在眼里,但她卻裝成沒看到一樣,只繼續帶著關心的微笑問道,“樣?可想起來沒有?”
“沒有,”宋玉搖了搖頭,“雖然春兒和秋兒說了許多,有些也似乎有點兒熟悉,卻還是想不起。”
難道說她之前是個漢人?訥敏這個宋氏明顯是在有意躲避著自稱奴才,只是若是漢人,就會纏腳,可看她日常走路的形態卻又不象,又或者是她家里寵她,怕她疼,這才沒給她纏?
微微一笑,訥敏又繼續問道,“你會在這時候,可是有事兒嗎?”無錯不跳字。這奴才可不是你想不稱就能不稱的,宋氏的家人更不會愿意沒有稱奴才的資格。
“沒有,”宋玉再次搖了搖頭,稍微頓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了出來,“奴才只是感念福金的照顧,故而特意前來拜謝。”
“這卻是用不著,”訥敏搖頭一笑,“我是爺的福金,將你們照顧好,是應當的。”
“福金說的是,”宋玉點了點頭,“現在奴才的身子已經好轉了,雖然前事還是想不起來,對福金的規矩卻是不能失的,今天,一是拜謝,二也是為了侍候福金。”
“這就更用不著了,”訥敏又是一笑,“有這份心,我領了,只是我這里事務繁雜,怕沒多少時候與敘談,若身子真的沒事兒了,只還象以往一般早晚各一回就好了。”
宋玉一聽訥敏說事務繁雜,差一點兒跟著就要說為福金分憂了,只是話到嘴邊,又讓她咽了,的本意是想討好福金,用一些現代的方法,讓她管家能省事些,可在沒與福金修好,沒讓她信任之前,說這個話,必然會讓她以為是想分權,會對起戒心,所以這個話,眼下是萬萬說不得的。
再想想今天,雖然事情沒完全按照心中所想的進行,但心意卻還是表示了,想來四福金也應該能感受到,現在她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之前還對弘暉說一會兒要再跟他玩,若是再留下去,可就討嫌了,再說,這稱奴才坐下坐,仰視別人的感覺,也并不覺得好受,也有待于再進行調整心態。
“這宋格格,”在宋氏告退而去之后,李嬤嬤不禁大搖其頭,“這前事忘了,性情改了,規矩也沒了,瞅瞅她那個禮行的,連剛進宮的小丫頭都不知比她強出幾倍去。”
那是自然的,訥敏抿唇一笑,雖是剛進宮的小丫頭,卻也是在家里受過好幾年教導的,若是連個禮都行不好,別說進宮了,家里人先一個就不知罰得她如何了,想當初學規矩還算是快且好的,也還有被罰的時候,都說大家作派,皇室風范,這些可也不是白來的,而四阿哥那些皇子們也是一樣,文武雙全的背后,也都是有淚有血的,至少這每天天不亮就起,就不是每家的孩子都能做到的。
而經過這一天前來報備之后,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宋氏每天都按時來請安,對訥敏的態度添了許多恭敬,對李氏,卻是開始碰撞了。
李氏覺得很郁悶,在宋氏生下格格的時候,她還有些竊喜,沒想到生的也是格格,自然是很懊惱的,不過的女兒長得比大格格好,卻讓她又有了些高興,等聽到大格格夭折,而宋氏又因為撞到了頭以致昏迷不醒,李氏的高興就更添了一層,可沒想到,御醫說有可能永遠不醒,而情況也越來越向那方面發展的時候,宋氏卻不知的,就醒了。
醒了也罷了,反正她得了失魂癥,都不記得了,連禮儀都忘了,這對來說也是件好事,自家那位爺,對規矩禮法可是很重視的,宋氏這個樣子,已經不可能再對造成威脅了,可沒想到,這宋氏倒是乖覺,開始一門心思的討好福金,時不時的都會弄些個怪模怪樣的在請安的時候帶,給大阿哥的也不少,而福金,本就是在和她之間搞平衡的,就更不會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