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晉

第二百一十五章 小產

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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訥敏將年氏放到別院,雖然一切由她自主,可身為四阿哥的嫡福金,也不能真就完全撒手,時常也要前去探望一番,至于探望過后,年氏的情緒和心情會不會受影響,就不是訥敏所需要關心的問題了,反正是出于好心好意,帶去的也一干都是與孕婦有益的,若有人偏不這么想,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四阿哥清楚年氏體內的痼疾,也明白訥敏不是個愛做虛言的,本來對這個孩子就沒抱多大希望的,此時聽了這話心里更是又冷了幾分,但還是出言問道,“情況很糟嗎?”無錯不跳字。

“太醫是這么說的,”訥敏眉頭輕皺著,嘴里也發出微微的嘆息,“我去探望年妹妹時,見她的身子雖然還和上次懷小格格時一樣不見豐腴,精神倒還好,至于跟我時,眼睛還是挺有神的,身子也挺得很直,可太醫卻說,她這是虛火過盛,體內又是天生陰寒,兩下交攻,本就不好調理,偏年妹妹的情緒又總是過于緊張和焦慮,又不肯用藥,使得內里更是衰得厲害,若再這樣下去,腹中的胎兒,只怕就等不到生產的時候了。”

對年氏的身子情況,訥敏從不對四阿哥相瞞,只是之前他在扈從圣駕,不好用這等瑣事去打擾,只在寫給他的信中略略的提了一筆,現在他了,就可以細細告知了。

“她不肯用藥?”四阿哥皺起了眉。

“不只是不肯用藥,還不大愿意讓太醫近身了,”訥敏也將眉頭皺得更緊,“每日的請脈,也多是由年家請去的大夫來做,但方子,卻是誰開的也不吃,說是懷身子的人,不能輕易用藥,否則容易傷到腹中的孩子,這話當然也是有道理的,可也不是藥都會傷到孩子的,既是給懷身子之人開的,那開方子的人當然會謹慎的,現在年氏這樣,太醫已經多次跟我請辭了。”

“他倒是躲事兒。”四阿哥冷哼一聲。

“我當然不肯由著他躺清閑,”訥敏繼續柔聲說道,“且不說他是額涅派來的,如今要,我也要先問過額涅的意思,只說年妹妹現在的情形如此不好,有他在身邊,總能多保些安全。”

正說安全呢,外面李嬤嬤卻急忙來報,“側福金那邊不好了。”

訥敏也急忙問道,“個不好了?為不好了?”

“來人沒說清楚,”李嬤嬤回答道,“只說側福金可能要小產了。”

“快備車,”訥敏吩咐下去,站起身后,又對四阿哥說道,“爺,和我一同去看看吧,雖然爺剛回京,又才去探望過八弟,身子肯定疲累,應該好生休息,這事兒原本我去就可以料理好的,可年妹妹卻是心思過重,此次不好,只怕也是因此而來,若能見到您的當面,說不定心里一安,情況就能好了呢。”

“說的我好象神丹妙藥一般。”四阿哥淡淡的搖搖頭,卻還是起身換了出門的衣裳和訥敏一起往別院去了。

年氏此時疼得兩眼冒金星,心里的恨卻是一波一波的涌上來,叫過穩婆來一把拽住,咬著牙問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能保住嗎?”無錯不跳字。

“這……”那個穩婆吶吶著就是不作答。

年氏失望的將眼睛一閉,再睜開時卻發著寒光,攥著穩婆的手也更緊,說出來的話也是字字分明,“你記著,若需在大人和孩子中保一個,保大人”

穩婆一愣,以側福金現在所懷的月份,哪里還有的孩子可何呢?

“嬤嬤額涅,”年氏見穩婆這樣,心下卻是一凜,馬上叫過的奶嬤嬤,“把她押出去關起來,她要害我。”

“側福金,”那個穩婆沒想到被叫,并沒答話,就被安了這么個罪名,忙跪下來叫冤道,“奴才沒有,奴才冤枉,奴才哪里敢害側福金?”

“押出去”年氏根本不聽穩婆的辯解,斥令人將她拖出去后,又攥住奶嬤嬤的手說道,“嬤嬤額涅,我現在能信的就只有你了,你看好這里,不要讓人有可趁之機,孩子,我已經保不住了,不能讓他們再借機害了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有命在,自然能為我的孩子討回公道。”

屋子里還剩下的那個穩婆,以及其他侍候的下人,聽了年氏這話,均是一驚,沒成想居然聽到了這樣要命的話,而這個側福金的情緒很明顯又是壞極了,剛才那個穩婆沒說沒做,就被押了出去,那再接下來呢?是不是就要輪到這些人了?

“主子放心,”年氏的奶嬤嬤此時先顧不得其他,趕緊答應著,好讓側福金能安下心來,“有奴才在呢,沒人能害得了主子。”

安撫好側福金之后,奶嬤嬤又對屋里其他人壓著聲音說道,“側福金這是既傷心孩子,又疼糊涂了,說得都是些個迷話,不必當真,只管好生侍候著,讓側福金好好的過了這一關,好處不會少了你們的。”

屋內眾人紛紛答應著,心里是如何想的,卻只有他們明白。

奶嬤嬤也這些人心里肯定有擔憂恐懼,她又何嘗不是如此?除了擔憂側福金的話會傳出去,眼前還有她更要擔心的事兒,那就是側福金的安全。

年氏時時的謹慎、疑神疑鬼,讓隨侍在身邊的奶嬤嬤不自禁的也跟著提高了警惕,甚至覺得此前的認知十分的糊涂,這妻與妾本來就少有能和諧的,嫡福金面兒上一派大方寬容,內里的事情卻是需要細品,前次小格格已經夭折了,這次側福金懷的身子又掉了,擺在眼前的事實,讓奶嬤嬤現在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在屋內眾人身上各自打量一番,奶嬤嬤緊守在年氏的身邊,凡接近之人,都要仔細探看一番,尤其是所剩下的那個穩婆,更是一舉一動都不放過。

年氏躺平著身子,任由痛楚漸漸彌漫至全身,其實她早就查覺到身子出問題了,應該是又中招了,卻一直沒弄明白是誰下的手,不過不管是誰,四福金總歸是很歡迎這個結果的,也不可能放過她,所以,對德妃那邊,還是要以拉攏為主,畢竟她是四福金的正經婆婆,又一向不喜歡這個大兒媳,有她出面找麻煩,總能省不少事。

正想著,身子又再一陣劇痛,然后就覺得一個從的體內脫離了出去,年氏,這是的孩子,是辛辛苦苦、翼翼懷了好幾個月,不管是一飲一食,還是日常用度,全派了人加以嚴密檢查,能送到面前屋中的,全都要過五關、斬六將,結果卻還是被人害了的孩子。

“是男是女?”年氏虛弱著聲音問道。

“是小阿哥。”奶嬤嬤見到了那個小小的身子,很是有些惋惜。

“抱來我看看。”年氏再說道。

“主子,”奶嬤嬤怕年氏見了更加傷心,忙勸阻道,“別看了,讓小阿哥走好吧。”

“抱來我看”年氏堅持著,并掙扎著要欠起身。

奶嬤嬤見年氏如此,忙上前相扶,又嘆了口氣對穩婆說道,“抱吧。”

這就是我的孩子,這就是我的,年氏看著那小小的一團,一口氣頂上來,身子支撐不住的往后仰去。

“主子”奶嬤嬤忙相扶,又吩咐穩婆道,“把小阿哥抱下去,好生安置了。”

年氏這回不再掙扎,順著奶嬤嬤的手勁躺了,雙眼緊閉著,淚水卻從眼角流了下來,心里除了恨,還有懊悔,真是蠢,防守的再嚴密又如何?只要人家立了心要害你,就總有漏洞可尋,是對送的一應物事嚴加檢查了,可卻擋不住人家隨身帶著進來。

四福金是嫡福金,是的頂頭上司,她來了,不可能不見,太醫是德妃派來的,是求來的恩典,也不能總拒絕他來請平安脈,只要跟見了面,就給了人家機會,他們身上穿著的衣物,佩著的飾品,說不定哪一件中就內藏了殺機,年家派來照顧的人雖然有經驗,卻也多只一些尋常之物,太偏僻特異的就不行了。

既然是防不勝防,那以后就不能只管防了,本來是想說,對現在的身份再多熟知一些,手里也要多掌握些,那樣發動起來才更有優勢,也更具勝率,可現在人家是緊逼上門,根本不容得喘息,已經連著失去兩個孩子了,若再不采取動作,接下來就該輪到了,最好的防守是進攻,應該要好生籌謀一番了。

年氏正傷心、痛悔并思慮著,一個丫環就急忙來報,“爺和福金來了。”

年氏只愣了一下,就馬上反應,“有鏡子沒有?快拿給我。”

“奴才這有。”一個丫環忙取出一方小鏡奉了。

“快,”奶嬤嬤忙吩咐道,“擰濕巾來給側福金拭面。”

“不用。”年氏已經接過鏡子,正照著的面容,卻拒絕了奶嬤嬤的話,并再做了吩咐,“將小阿哥抱來,放到我身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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