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不。”
“開心不。”
鄒政等夏晴開門后,激動的在夏晴面前轉了幾個圈。
夏晴一臉沒有表情,“不開心。”
“不驚喜。”
“我想罵人。”
“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走人。”
“呀。”鄒政知道夏晴是不會給他好臉色,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不客氣。
“我可是特意坐飛機來這里吃頓飯,然后我們還要回去。”
“由于是臨時決定的事,我們坐的是經濟艙。”鄒政覺得為了這頓飯,他是真的委屈大發。
“你可以不來。”夏晴緊緊的擁抱了嚇付麗。
付麗很是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
“我也是到了機場才知道。”
“你知道這小子多過分么,為了防止我通風報信,竟然把我的手機沒收。”
“等到了C市才通知我。”付麗憤怒的指著鄒政,告訴夏晴,為何她會沒有事先通知。
夏晴其實也是在疑惑,為何付麗竟然沒有通知聲,沒有想到鄒政這人,竟然保密成這樣。
“不是看在付麗的份上,我真的讓你滾蛋。”夏晴沒好氣道,“你不知道我們都會不會準備太多?”
由于執行光盤政策,所以每頓飯都不會燒太多的菜。
“不是有火鍋?”鄒政表示他可是做足了準備來的,“速度讓我們進去,外面好冷。”
幾個冬季都是在北方度過的鄒政,表示最近對南方的冬季有點沒有辦法接受。
“知道了,進去吧。”夏晴認出位置讓鄒政進去。
啊啊啊,鄒政走了兩步,“我把水果忘記在車上。”
鄒政這時候覺得他手上咋就那么輕松,這才想起他竟然下車的時候帶上水果。
“我真的沒有想過空手來。”鄒政都要哭了,怎么這樣的傻事竟然會讓他遇到。
“沒事沒事。”其實夏晴看到他們倆空手而來,就狐疑了下。
不管是鄒政還是付麗,都不是會空手而來的人,可是他們沒有帶東西,她又不能直白的問。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么回事,夏晴笑了,“這趟出租車價格貴了。”
“算了,沒事,我是帶了禮物的。”鄒政也是厚著臉皮,此刻讓他出去買水果,他是真的不愿意。
進來要走這么多路,走一遍都覺得累,他可沒有這個力氣再走一遍,特別是這附近壓根就沒有水果店。
最近的水果店要走個八百多米,一個來回起碼要兩公里。
你說開車?得了吧,就沖著此刻C市進入晚高峰時間,沒有一個小時,搞不定這些事。
鄒政表示反正他們的關系這么好,不會在意這么點東西。
夏晴佩服鄒政的厚臉皮,是啊,他是帶禮物了,不過禮物是給司機了,“強。”
付麗已經是無語,挑了這么一個男人,她也是挺慌的。
“其實你們不要這么趕。”夏晴對鄒政不客氣,可是和付麗的關系好。
“我都不知道這事,如果知道我都不會讓他來。”付麗低聲道,“我媽都希望我們能去我家過元宵。”
“我真的羨慕你。”不是誰都能和裴梓淇一樣,這么照顧媳婦娘家。
“那是,不然我都不會選他。”裴梓淇一臉的傲嬌。
付麗很是后悔,為何她就是嘴巴那么賤,非要這么說。
“其實你也可以啊。”夏晴拍拍付麗的手,有些事那是真的只能意會不能說。
鄒政和他爸的關系一般,也就是人在國內,為了所謂的大局著想,等人出國后,夏晴預計鄒政會徹底的放飛自我。
鄒政父母因為職務的關系,沒有辦法因私出國,但是付麗的父母可以。
付麗懂夏晴的意思,“我知道。”
“對了,你沒事吧。”付麗小聲的問道。
付麗從來沒有想到夏晴明明就是普通人家,竟然也會這種事發生。
夏晴苦笑了下,“有啥好不好的。”
“我就希望這次能夠逮到夏麗麗的把柄。”
“證據確鑿后,我看那邊怎么說。”夏晴實在是已經是煩不勝煩。
“這次徹底一個了解。”付麗無奈的笑,知道這事不管如何安慰,對夏晴來說也是一個打擊。
夏晴和付麗在一起聊天,鄒政也是興奮的和裴梓淇打招呼。
“對了,你知道嚴澤言又遇到了件天大的事。”鄒政都要笑死了。
這樣的大事,必須要和人一起分享才成。
“啥事。”雖然很多菜都已經準備好,不過還是有點收尾的活。
裴梓淇是真的沒有這個時間和鄒政聊天,再說了嚴澤言現在反正已經是名聲臭不可聞,還能糟糕到哪里去。
“呀,你錯過這個大新聞,你一定會后悔。”鄒政一把拉住裴梓淇。
“夏晴,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鄒政示意夏晴不要和付麗聊天,有大事宣布。
好消息?夏晴現在對所謂的好消息,是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是關于嚴澤言的。”
鄒政也不和他們賣關子,“梓淇,你知道劉秀英嗎?”
劉秀英?“哪個劉秀英?”裴梓淇表示這個名字范圍有點大,他懶得去猜。
“還能是哪個劉秀英。”鄒政稍微給了點提示。
“那個蕾絲?”裴梓淇不明白鄒政怎么會提這人。
“就是她。”鄒政就知道裴梓淇會猜出來,“你知道么,嚴家本家竟然打算把劉秀英介紹給嚴澤言。”
不會吧,夏晴驚呆了,要知道哪怕風氣再是開放,很多人對自己是同志這個身份挺忌諱。
雖然夏晴不知道這個劉秀英是啥身份,不過能讓裴梓淇還有鄒政知道的人,家世應該不會差。
付麗驚呆,“嚴澤言會愿意?”
“只要稍微有點地位的都知道她是蕾絲,而且是男人角色。”
“嚴家是不是瘋了。”付麗知道嚴家現在好像有點走火入魔,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可以這么無恥。
“不就是瘋了。”鄒政聳聳肩,“不過也難怪,畢竟這事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劉秀英不出手的話,嚴家這次絕對是載的不輕,指不定要十來年不會有任何進步。”
“哪怕嚴家再是不耐煩嚴澤言他們,也要出手幫助一二。”
鄒政很是幸災樂禍,對于嚴澤言沒有好感,對于嚴家本家,他也是沒有任何好感。
總之不管誰倒霉,他都會特別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