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相守1977

第一百八十二章 保證

第一百八十二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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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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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人也不是那樣糊涂的人,即便是瞧不上他的做派,卻依舊捧著他,不為別的,就只是因為他是張翠萍的老公,要給他留點面子,讓張翠萍在城里的日子也好過些。

韓倩芳看不順眼這樣的人,面上卻絲毫不顯,反倒是饒有興致的跟沈月華說起了這一對相識結婚的經歷。

張翠萍是個念了高中的女生,在村子里的算是長得出挑的,最主要的是她從小就有志向,不喜歡一輩子待在村子里,********的往城里跑。

前幾年政策管的嚴,她沒多少機會,只能求著李桂芬,找人花錢在城里的工廠找了一份工作,就因為這,家里欠了一筆不小的外債。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人家鐵了心讓去城里呢,不讓去或者是李桂芬不出手幫忙,她就在家里鬧,比張翠蓮還不安分。

上輩子,沈月華跟這個女人連面都沒見過一次,張翠萍逢年過節才回張家,而1978年過新年的時候,她的高考都結束了,那年冬天又特別冷,別人還會出去逛一逛,她因為強行流產即便是窩在被窩里,也是手腳冰涼,所以她過年也沒有出門,也就沒見過張翠萍。

這一次見著了,反而覺得還是不見比較好,她不太喜歡這樣********鉆研的人,尤其是精明都對著家里人,對著其他人卻不怎么精明的女人。

她能聽出韓倩芳話語之中對張翠萍的抱怨,也跟張翠蓮說的差不多,就是每次她回來的時候,待的時間都不長,說的話卻很不中聽,說是在城里日子難過,每次回去的時候都要刮走家里一大堆東西,還專程找人送了回去,簡直可笑之極。

最可笑的,就是她回來之后,還問李桂芬要錢,李桂芬不給的話,她就在那一哭二鬧三上吊,沈月華聽著都覺得不可思議,偏偏人家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沈月華不自覺的打量了張翠萍一眼,人家身上穿戴的都不便宜,光是那件衣裳,在縣城的供銷社是絕對買不到的,是指布料,更別說那制工了,更是繁復復雜。

農村的女人都會自己縫制衣服,沈月華身上的衣服就是自己縫出來的,但是張翠萍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念書才有出路,比她的幾個哥哥姐姐,都更想上學,所以才上了高中出來,家里家務活也沒讓她干,縫制衣服這項技能,估計她也是沒學會的。

就從她這次回家,擺桌子的時候她坐在原位不動,跟著張家二姐張翠花聊天,等飯菜擺桌子上了,她們兩個人倒是第一個上桌子吃飯的。

而吃過飯之后,她們也不會主動去收拾,張翠萍是因為不屑干活,而張翠花面色陰沉,沈月華之前問起的時候,韓倩芳都跟她嚼耳根子,說是張翠萍從小就性格奇怪,很容易生氣嫉妒,心理陰暗的厲害,韓倩芳并不是一個刻薄的人,甚至可以說是真正的長袖善舞。

她居然都能這樣說張翠花,那就是這個人真的不討喜了。

沈月華弄清楚了這兩張新面孔的性子之后,更加不愿意和她們接觸了,但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兒,明明之前對她愛答不理的張翠花和張翠萍,突然轉頭看著她.

張翠花照舊陰著一張臉,明明還有三分顏色的臉蛋,因為這股神情而生生的變成了丑陋的女人,看著就不易親近。

而張翠萍笑瞇瞇的說道:“喲,來了這么久,都沒怎么跟四嫂說上話,還真是忙昏了頭了,要我說啊,你長得可真漂亮啊,我四哥娶了你啊,才真的享福了呢。是不是,四哥?”

張建斌手里拿著一個透明杯子轉了轉,里面裝著白酒,他們男人們還在喝酒吃著小菜,也就是一疊花生米,熏鴨肉,臘腸,還有幾個涼菜什么的。

張建斌笑了笑,理所當然的說道:“是啊,你四嫂可是個好性子的,你可要跟她學著點,在城里結婚工作了,也是大姑娘了,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偷懶了。”

張翠萍聽出來了,這是張建斌在打壓她呢,她頓時心里不高興了,也吃了一大驚,她還沒說什么呢,她四哥就護著了,若是剛才在說的難聽點,以她四哥的性子,絕對能在暗地里給她使絆子。

張家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張翠萍也就怕兩個人,一個是像狐貍一樣的三哥張建業,他那一雙狐貍眼睛掃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打什么主意,還能說各種話給她潑涼水。

而四哥張建斌,從小就是張家最鬧騰的一個,她跟張建斌年紀相差也就三歲,張建斌在村子里招貓逗狗惹人嫌的時候,她偶爾也能看著的,她可是親眼看見過張建斌的狠辣和狡猾,把人了還叫人給他數錢的,或者是明明吃了虧卻一個字都不敢說的。

按照張翠萍的想法,張建斌這樣的人跟她絕對不是一路的,將來肯定是**混混的發展走向,結果人家愣是報了名當了兵,現在一身的匪氣,那雙眼睛跟狼一樣的,看著越發讓人心寒起來。

張翠萍頓時慫了,原本想著給沈月華找點事的,但是被張建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給嚇得再也不敢瞎折騰了。

張建斌雖然是她的親哥,但是真要得罪了他,那人家狠起來的時候,可是六親不認的。

張建斌瞇起眼睛看了她一眼,見她縮了縮脖子,露了怯,才滿意的收回了視線。

李功勛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他在剛才見著沈月華的時候,頓時驚為天人,沈月華長得漂亮,比張翠萍還白,五官秀美身材妖嬈,再配上張建斌這樣當兵的,就感覺像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太可惜了。

如果他沒結婚的話,沈月華這樣的女人,才是他心中最好的妻子選擇。

據說,沈月華還是下鄉知青呢,人家還是從北京那邊分派過來的,這來歷就已經不俗了,可惜,真的是可惜了。

李功勛這么想著,面上就帶出來了一點,張建斌瞇起眼睛冷淡的笑了笑,仰頭將杯子里的白酒一口悶掉了,杯子扔到桌子上,穩穩地站立著,說道:“爹,我路上趕了三天的火車呢,困得要命,我回去歇著了啊。”

張鐵頭抽著煙桿,頓了頓之后擺了擺手,說道:“你回去。”

李桂芬見狀,補充了一句,道:“把你媳婦兒也帶回去,她懷了孩子,下午要困覺的。”

張建斌聞言,咧開嘴笑了起來,說道:“得咧,我帶我媳婦兒回家去,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再過來蹭飯。”

李桂芬笑著瞪了他一眼,道:“就你最滑頭,行了,去歇著,等吃飯了我叫你弟弟去你房里叫你去。”

張建斌這才滿意的笑著,朝著沈月華走了過去,沈月華是知道這人的性子的,想到之前被他吃的豆腐,連忙主動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跟著他走了出去。

果然剛走出房門,肩膀就被人家的胳膊搭上了,帶著濃重酒氣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她差點沒吐了,或許是她的嫌棄太明顯,張建斌忙縮了回去,胳膊也放了下來,只牽著她的手,道:“媳婦兒,回家。”

沈月華能感覺到他的體貼,笑了笑被他牽著回了房,關上房門之后,張建斌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他轉身去房間里的水桶里打了水過來,讓沈月華坐在了凳子上,自己則扭了帕子給她擦手擦臉。

沈月華臉頰一紅,道:“你給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張建斌頗為頑皮的笑了笑,道:“我給你擦,你現在懷孕了,身子不方便呢。”

沈月華心道:胡說八道,她是懷孕了,又不是五體不勤,連洗臉這樣的事情,也要別人代勞。

但是,看著張建斌興致勃勃的表情,她就無奈的松開了手,閉上眼睛讓張建斌給她輕柔擦拭著,擦到了嘴唇的時候,沈月華就感覺到含著酒氣的嘴唇,貼在了她的唇上。

沈月華吃了一驚,忙睜開了眼睛,而張建斌卻更快一步的退開了,他搓了搓帕子,重新擰干給自己擦了擦,順便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拿著另外一塊自己的帕子擦了起來。

沈月華轉過頭去,凳子上坐著不舒服,之前在堂屋也就罷了,現在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她也就走到了**邊坐下了。

張建斌一邊擦著一邊說道:“我其他的幾個兄弟姐妹,人都還不錯,就是二姐還有三妹,你不用太接近了,二姐那個人從小就心思不正,爹娘都看在眼里的,她容易嫉妒也會做蠢事,如果她不來找你,你就別往她面前湊,就算是遇見了也要跑遠點,我二姐……換句話說,就是腦子有毛病。”

他擦試完了,又換了簡單的背心短褲穿著,見沈月華紅著臉轉過頭,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想著調侃幾句,但是媳婦兒的面皮薄,惹怒了她反倒成了麻煩事,他也就不說了。

轉而繼續說起了三妹張翠萍的事情,他擰著眉,將臟水倒在了院子里,說道:“至于三妹,她那個人慣會鉆研的,很少來村子里邊,就算是過來也是打秋風的,你也不用管她,家里有爹娘和哥哥嫂嫂們在,她也不會找你。”

她這么說著,心里卻想著晚上在過去警告她一聲,讓她離自己得媳婦兒遠一點,別惹是生非。

張建斌將盆子,帕子放好,才走到了沈月華身上,他其實沒喝多少酒,而且大部分都撒在身上了,所以酒氣重,但是身上沒什么。

只是,想到沈月華懷了孕,娘也說了前段時間吃什么吐什么,他也就不往跟前湊,身上帶著微點的酒氣,卻也怕熏著沈月華了,讓她更加不舒服。

他的體貼都是落在實處的,之前就看到沈月華皺了皺眉,就避開了去,沈月華瞇眼笑了起來,說道:“誒,我曉得了。”

那模樣看著乖巧可愛,讓張建斌又忍不住想要親她了,這見不著面的時候念著想著,見著面了卻也不能太親近,也是遭罪啊。

不過,張建斌愿意受這樣的美人罪。

他搬著凳子走了過去,坐在了沈月華的面前,沈月華抽著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在換了衣服擦了身子之后,那濃郁的酒氣就淡了許多了。

聞著,也不是那么讓人難受了。

沈月華笑著看著他,說道:“你坐**上來,之前不是跟爹娘說困了嗎?來**上躺著睡覺,總不能回家之后,還坐在凳子上睡。”

張建斌沒動彈,道:“我身上有酒味,你聞著會不舒服,你睡**上,我一會兒去睡榻上,鋪上棉被睡著也差不多,我在部隊的時候,條件更差的時候都有,放心。”

沈月華聞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臉頰,這個男人真是體貼而又溫柔,應了那個詞,鐵漢柔情。

她笑了起來,說道:“沒事兒,你剛才洗過了,身上味道已經不重了。”

張建斌聞言,立刻就夸了起來,“還是我媳婦兒好,會疼人啊,為夫心中甚是寬慰啊。”

沈月華聽著他一本正經的逗弄,面上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偏過了頭去,不看他的臉,嘴里卻還是體貼的說道:“過來,咱們家**大,我也沒有那么嬌氣,實在不行你睡得離我遠點就成。”

張建斌這下子才聽話的走了過來,笑瞇瞇的說道:“那為夫就卻之不恭了,不過,如果媳婦兒覺得嗅著我身上酒味不舒服的話,就要立刻說出來啊。”

沈月華心中一暖,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如果……你不喜歡的,是我這個人,我也會努力的去改,感情總是處出來的,你或許對我不熟悉,心中才會有偏見,才會對我如此排斥。這些我都明白,我也理解,我不會逼你立刻就接受我,只是希望你能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能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光明正大追求你的機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