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學:“好了,我閑了在和你聊。”
說完不待潘玥玥回話就把電話掛了。
潘玥玥對著傳來忙音的電話氣的差點沒有直接把手機給摔了。
我和清塵正在一起工作,我正在和清塵配藥,今天清塵不舒服,特么的張嘴閉嘴都是楚清塵這個小賤人,現在潘玥玥聽到陳嘉學提到楚清塵的名字,潘玥玥的熱血就朝頭上涌,恨的牙都要咬碎了。
特么的這個小賤人搶走了她的一切,讓她生下來就被親生父母拋棄,是這個小賤人搶走了她的愛,她的溫暖,她的家人,讓她生下來就掉進水深火熱的大坑里,飽受人生冷暖。
現在又搶走她的男人,明明是她深愛的男人,她現在倒變成了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打個電話還要偷偷摸摸,要看這個小賤人的臉色。
特么的老娘受夠這些窩囊氣了,等著老娘要讓你們一個個把該我的一并都要加倍的還回來,有老年在就不容你小賤人在,老娘和楚清塵小賤人勢不兩立,潘玥玥咬著牙爆了口粗。
潘玥玥放下電話,看到王素鳳從臥室走出來,剛才還陰霾陰沉的臉眨眼瞬間即逝,此時已經換上燦爛的笑容迎著王素鳳走去,“姨,今天頭疼好些了沒有?想吃什么說一聲我給你端到臥室去,干嘛要親自出來吃呢。”
潘玥玥走上前扶著王素鳳在餐桌前坐下。
王素鳳很受用的被潘玥玥攙扶著,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微笑的拍拍潘玥玥的手:“頭疼好一些了,怎么能老躺在床上呢,也要活動活動才好,還是玥玥懂事,剛才給誰打電話呢?”
此時的在素鳳的眼里,潘玥玥越看越比清塵好,哪哪都好,處處比清塵體貼,懂事。
自己含辛茹苦把清塵養這么大,從來沒有見清塵這樣體貼照顧過她,清塵張嘴總是問她吃什么,沒有錢花要錢花,從來就沒有關心過她,養這樣的女兒有什么用,長大了處處和她對著干,整天讓人操心生氣,唉,隔層肚皮就是不一樣,血濃于水一點都不假。
“姨,怎么了,大早上唉聲嘆氣的,是不是清塵妹妹又打電話來氣你了,姨不要生清塵的氣,她年紀輕做事沒有分寸,從小又是被寵慣了,說話沒有輕重,你是她親媽,那有和自己親女兒置氣的理,你先消消氣,我去給你盛飯去。”
潘玥玥輕言細語的安慰著王素鳳,不動聲色的種下火藥的種子,她稍彎下腰眼角斜睨著王素鳳,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當潘玥玥說道親生女兒時,她看見王素鳳眼波微微抖動了下,這一個細小的躲閃也沒有逃過潘玥玥的眼神,哼哼,她是故意這樣說給王素鳳聽的。
潘玥玥要看看王素鳳在自己面前裝到什么時候,當初把她生下來,為了自己能嫁進有錢人家,狠心的把她送給有神經病的表姐,虎毒還不食子,可是王素鳳為了攀附富貴,居然不顧自己的親生女兒的死活,把還在襁褓中的女兒送給有神經病史的表姐,她就沒有動一絲心思,這個神經病姐姐怎樣把襁褓中的孩子撫養大。
潘玥玥轉過身,牙齒咬的嘴唇都發白,總于忍著沒有一杯水澆到王素鳳的頭上。
她心中恨恨的想,氣死你這個狠心的婦人才活該,我總有一天會把該我的,欠我的,我都要讓你們加倍的還給我。
潘玥玥再出廚房時又是一臉陽光燦爛,溫順體貼沒有任何心機的樣子了。
今天的工作明擺著是陳嘉學在整楚清塵,陳嘉學讓小張把醫療站所有病人的病歷都交給楚清塵,讓她整理出來,然后再備份。
這工作應該是每個醫生自己整理自己醫治的病人資料,陳嘉學這樣做明擺著是在找楚清塵的茬。
楚清塵知道陳嘉學故意這樣做,是讓楚清塵低頭去找他討饒,她偏不上陳嘉學的當,她撇撇嘴看著桌子上摞的高高資料。
她風輕云淡的對小張說道:“張靜怡你去給陳嘉學說,資料我收到,至于什么時間能整理出來姐就不能確定了,讓他等著吧。”
小張臉上一陣尷尬:“清塵姐,你不要生氣,不要怨我,我也是沒有辦法,領導讓我怎么做,我只有怎么做。”
楚清塵:“我沒有愿怨你的意思,只是要你把我的意思轉達給他。”
小張哭喪著臉:“清塵姐,你真的沒有生氣?”
小張忐忑的看著楚清塵的臉,想從她臉上找到些恨意。
楚清塵拍拍高高的資料:“我的姑娘,我干嘛要生氣啊,難道被狗咬了,我再咬回去不成嗎?傻不傻呀。”
小張:“噢。”
小張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楚清塵,心想清塵姐姐太可憐了,陳嘉學來了就事事開始針對她,每天忙的跟陀螺似的。
小張心中暗自想陳嘉學何苦要這樣做,對待女人多說些好聽話哄哄,多給些笑臉耍個賴皮,多送些小禮物不是什么都解決了。
陳嘉學每天把清塵姐姐當牛用,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到宿舍,清塵姐回到宿舍都累的拔下,連她都看著心痛,可又沒有辦法解,那是領導的安排,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給清塵姐加油。
唉,真不知道陳嘉學是傻,還是聰明,他越這樣做,清塵姐就越恨他,小張邊走邊搖頭,。
“都要撞到人了,走路也不看著點,自己低著頭在瞎嘀咕什么呢?”唐詩瑩雙手揣兜,站在小張的面前。
“哎喲,唐姐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嚇人一跳的,站在這里干嘛?你是想看看清塵姐姐嗎?”小張看一眼楚清塵的藥房。
唐詩瑩:“那個渣男又對清塵做了什么?”
小張忙對唐詩瑩擺手:“姑奶奶小點聲吧,不要讓他聽到了,要不又給清塵姐姐加工作量了。”
小張用手指指陳嘉學的辦公室,對唐詩瑩擠眉弄眼的,生怕她們倆的聊天被別有用心的人聽去了再傳給陳嘉學,對楚清塵不利。
唐詩瑩橫眉怒目道:“他敢,他算個鳥,他只要敢對清塵下手,老娘就敢剡了他。不就是一個小站長,還沒有當站長,就敢以權壓人,真要是當了院長,這滿醫院的醫生護士都沒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