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破了我的童子功,讓我潰不成軍,你要補償我的損失。”
這人也太無賴了吧:“慕白你好無賴,是你自己功夫沒有練到家,怎么能說是我破了你的什么功呢?”
“當然是你的事呀,我的童子功可是被你破的,所以見到你我就潰不成軍的,你要負責。”秦穆白一臉的賴皮相,搞得楚清塵真的把他怎么著似的。
“慕白你好賴皮,我破了你什么童子功,我怎么不知道你還練過什么童子功呀?”楚清塵一臉的疑惑,秦穆白口口聲聲說她破了他的童子功,難道那天為她解毒的真的是秦穆白。
“呵呵,就是一種與身居來的功夫,結果遇到你之后就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秦穆白打著馬虎含含糊糊的想糊弄過去。
為清清解毒的這件事,只有陳乾知道,連清清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清清被媚藥禍害的已經神志不清了,加上后面又昏睡了幾天,聽陳乾說雖然有記憶,記憶也是模糊不清,斷斷續續的,就跟喝醉酒的人斷片了一樣。
特么的山本大佐這媚藥太霸道,陳乾到現在都沒有研究出解藥來,也不知道這媚藥有沒有后遺癥,上次回海華,秦穆白命令陳乾檢查下楚清塵的身體,陳乾找了個借口,把楚清塵該檢查的都檢查了,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一起正常。
當陳乾想秦穆白匯報結果時,秦穆白任然不相信這媚藥里沒有附帶別的病毒,因為阿巴斯就是個例子,阿巴斯身體里的病毒到現在都還沒有攻克,他覺得山本大佐費了這么大的勁弄出這種藥,不可能就只是簡單的媚藥。
“秦少是你疑心太重了,這就是簡單的媚藥,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復雜,只是這媚藥的配方太珍貴,太稀缺,太難弄了,后遺癥應該沒有吧。”陳乾疑惑的看著秦少,難道秦少發現楚清塵有哪里不對嗎?
“真的就是簡單的媚藥嗎,沒有后遺癥,對身體沒有傷害?”
“對身體的傷害肯定有,只要是病毒,疫苗對身體多多少少都有損害,畢竟都是病毒。至于對身體什么傷害,還有待再查,你發現清塵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了嗎?”陳乾滴定秦穆白發現楚清塵有不對頭的地方了,可是檢查結果沒有任何的異常顯現呀。
“沒。。。沒有,你不要看著我,看檢查結果單,上面說清清身體沒有問題就沒有問題。”秦穆白就這樣胡亂的把陳乾搪塞過去了。
可是在秦穆白的心中有個疑惑,每一次他見到清清,身體就不自覺的有反應,可是看清清卻一副風輕云淡,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樣子,清清是不是被那媚藥破壞了身體里的某個機能,見到他身體不起反應?他也從側面問過陳乾。
陳乾的問道是:“楚清塵的身體現在是最健康,最適合生育的時候,秦少你要抓緊時間和清塵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出來,你們倆現在的身體狀況是最好的時候,說不準能生出一個天才寶寶呢。”
“天才寶寶不敢想,只要是健康寶寶就行了,也不知道清清愿不愿意生寶寶呢。”想到楚清塵最近對他不冷不熱的態度想生寶寶太難了,秦穆白一臉的苦逼。
楚清塵和秦少在鬧別扭陳乾也知道,他的話就是秦少活該,自找的,這么好的姑娘不好好疼,聽信外面人的一些狗屁謠言,是個女人都受不了秦少的態度。為了這事,陳乾把秦少罵的狗血淋頭。
“秦少你活該,清塵這么好的姑娘你用那樣強硬的態度對待人家,是個有血性的姑娘都受不了,你有點腦子好不好,外面有人朝清塵頭上潑臟水,你不站出來滅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反而還幫著那些壞人一起欺負清塵,我真希望清塵甩了你。”陳乾咬牙切齒的罵著秦少,陳乾很少對秦少發這么大的火,當看到清塵為秦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陳乾就受不了了。
“你是不是特希望清清甩了我,陳乾你就做夢吧,這一世我都不會和清清分手的,從和清清好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打算和清清分開。”秦少斬釘截鐵的對陳乾說道。
“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專注?”楚清塵捧著秦穆白的臉,因為秦穆白的頭一個勁的往她懷里鉆,衣服已經被扯的快遮不住身體了。
“清清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有哪里不舒服?”秦穆白聲音有點嘶啞。
“沒有呀,就是覺得覺不夠睡,老想睡覺。”楚清塵每天晚上都要工作到很晚,白天也很少補覺,所以這段時間楚清塵非常的缺覺。
“啊!會不會是有了?”秦穆白的眼睛不由的朝楚清塵的小腹看去。
見秦穆白看向自己的小腹,楚清塵當然知道秦穆白在看什么想什么,她的臉刷的紅到了耳根,伸手不由的拍了下秦穆白的頭:“胡思亂想什么呢?只是這段時間研究阿巴斯的病毒,都很晚才睡覺,所以缺覺呀,等把阿巴斯的病毒解出來了,我要睡上三天三夜。”
“噢,我還以為你有了呢,白高興一下,好到時候我陪你睡上三天三夜。”秦穆白一臉失落。
“咱們這樣在一起怎么可能會。。。有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后,要精子和卵子結合在一起才會有孩子的。”楚清塵覺得自己說出這些話,臉的燒的燙手。
“清清你是說咱們這樣不會有孩子,那咱們要怎么樣才能生出孩子,清清你是醫生,我都聽你的。”秦穆白一臉的小白相,搞得他真的什么都不懂似的。
“秦穆白你這個壞蛋,你在故意給我挖坑。”楚清塵這下才反應過來秦穆白的用意。
楚清塵只覺得身體一涼,她的外面的白大褂已經被脫掉了,由于天氣熱,楚清塵從荒草甸子回來就把T恤換下,空心套了件干凈的白大褂,這下可方便了秦穆白了。
“我沒有挖坑,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補償我的嗎?咱們君子一言九鼎,不能反悔呀。”
此時楚清塵拼命的要把衣服穿上,一會萬一來個病人怎么辦,真的要羞死人了。
“秦穆白你搞錯了,我不是什么君子,我就是一名小女子,聽說過了沒有,就是那種小人與女子最難養也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