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九八四

031 自助餐

031自助餐

長角辣椒

宋逸飛他們從這個學期開始,到醫院里進行臨床實習。

難怪醫科要讀六年,原來他們有兩年的實習時間,每個科都要實習到,當然是一些普通的科,連婦產科都要去實習,把我逗的笑個不停,你一個牙醫跟人家女人生孩子有啥關系呀?可他說了,醫學院就是為社會培養醫生的地方,畢業的時候可不一定都能分在縣級以上的醫院,若是分在鄉鎮衛生院可怎么辦?全鎮沒兩個醫生,難道有人要生孩子你說你是個牙醫不管病人了嗎?

說的倒是有模有樣的。

好在有實習費,而且他在學校的老師偶爾也會帶著他出去賺外快,所以他基本不用家里寄錢了,偶爾領到幾十元的外快,還會過來請我和艷萍出去吃飯,雖然去不了高級的地方,但吃碗面、吃頓肉餅卻是綽綽有余,這畢竟是他自己賺的錢,充滿了成就感。

今天晚上他又過來了,說是要請我們和艷萍吃飯。

“你真有口福,不用你請,今天我們新拍的廣告片殺青,我吃劇組的人吃飯,晚上還去夜總會玩。你也一起吧,麗娜也帶她的男朋友過來。”

“好呀,恭敬不如從命。呵呵。”

從小城回來,宋逸飛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懂事多了,開始有了以前的味道。

我們一起去到了飯店,劇組的人都已經來了,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麗娜帶著黃俊也進來了。

他除了身高不高外,五官長的不算差,而且很有氣質,并不像麗娜描述的那么糟糕,我終于明白了麗娜是故意的,先讓我們在腦海里有了一個壞印象,等看到本人的時候就會覺得他沒有像她所說的那么糟,反而增加了好感。

我請大家吃的是自助餐,包了個小廳。

先開了幾瓶香檳,每人喝了一杯后便開始互相拿著盤子去夾自己喜歡的菜,我去拿魷魚卷時,遇到了黃俊,他的盤子中也有兩個香辣魷魚卷。

“你也喜歡吃辣的?”

“辣一點的只能吃這個還有鐵板燒。呵呵,”黃俊說話果然很大聲,“我媽是秦皇島的,特別會煮海鮮,香辣魷魚卷是她的拿手好菜。有一次我們家請人吃飯,我在魷魚卷里悄悄的塞朝天辣,結果辣的他們眼淚都來了。哈哈”

“你恨他們?”

“不是了。那時候小嘛,喜歡惡作劇,像種那種把垃圾箕放在門上太小意思,我比較喜歡整坐在我前面的女生。”我們挑了不少的食物,一起回到了桌子邊。

“還有人坐在你的前面?”導演聽到他的話,突然插了一句。

“撲——”的一下,艷萍的嘴里的東西差點噴了出來。

“我在讀高中的時候就這高度了,上高中后一毫米都沒有長過,媽個X的,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我平時太喜歡整人了,遭報應了。后來申請入黨時,認真的聽黨課,寫學習心得后才發現,我這種想法是不正確的。所以又開始了整人行為。”

“你都有哪些整人的方法?”

“不是固定的,都是靈機一動,順手拈來。像坐我前面的那位女同學,嘗過不不下十十種,最常用的是就是起立的時候把她的椅子拿開,后來她坐下的時候都要用手先摸椅子,于是我就把椅子一支腳鋸掉了,還是坐到了地板上,全班同學都哄堂大笑。”

“你是不是喜歡她呀?”

“那種傻X誰喜歡他誰被狗X”他突然冒了這樣一句粗話,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我們這桌。

他卻一點都不尷尬,跟大家微笑一下,繼續往下說:“她就是跟我們的朋友說我對她有意思我才這樣拼命的整她。

我不敢再答話,我真的擔心他再突然冒出這樣的臟話來。

麗娜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像這樣亂飆粗口,也許在私底下不覺得有什么,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太粗俗了。

“你不是說這幾天晚上都要加班嗎?怎么不用加了?”我問宋逸飛道,轉移了話題。

“都取消了。沒人愿意跟我一起值夜班。”宋逸飛笑了笑,“想多掙點加班費都沒了。”

“為什么?”

“因為晚上只要是我值班,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都會忙的連沒有時間睡覺,那些需要重護的病人不是死就是突發狀況,剛開始他們不知道跟我有關,有一次是我問他們說晚上病房里都這么忙嗎,他們才把我和這些病人聯系起來。主任也說以前也有這種情況,別人晚上值班都沒事,只要是他一值班那些體虛的人準出問題。說我的煞氣大,體虛的病人受不了。”

“迷信。”我說道。

“真的不是迷信。內科主任說好在我學的是牙科,而不是內科和外科。”

“那身子虛的人牙疼怎么辦?”

“牙科都是白天看的呀,而且牙疼也不用住院。呵呵。”

“宋逸飛,醫院里實習的護士也不少吧?有中意的不?”艷萍問道。

“你問女護士干什么?要問也是問有沒有英俊瀟灑的男醫生。告訴你,還真有還我們的指導老師就是。可惜人家已經結婚了,你沒戲了”

宋逸飛的拼命的找話題就是要把剛才被黃俊搞僵的氣氛就得活躍起來。

“誰說人家結婚了就沒戲了?若是我真喜歡,搶也要把他搶過來。”艷萍大咧咧的,絲毫不顧及她旁邊的導演,導演的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你是搶還是想呀?咬字可要準確些,要不會鬧笑話的。你們倆都去過我們小城,知道我那里本地話把換字說成調,但有些說話不標準的就容易把調字說成第三聲,就成了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就是——”

“我們知道是啥意思,不就是交配嗎?有啥不好說出口的?”黃俊說道,我們都笑了,反正上廳里除了我們就是服務生,他們也都在抿嘴笑,估計像我們的客人還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以前不是經常有藍球比賽嗎?整個地區打比賽,還有解說員,對著一個大廣播講解,暫停的時候,當時是兩隊女隊在比賽,輸的那隊的教練著急著換人,對著廣播喊:“七號調八號,九號調十一號,二號脫褲子準備。”

“撲——”的一下,我嘴里的東西都噴出來了,好在我用盤子擋住,但手上身上灑了不少,服務生趕緊遞給毛巾。

看到我笑成這樣,他們也反應過來了,笑的抱著肚子喊疼。

真沒想到,才幾個月時間,宋逸飛也學會幽默了。

“呵呵,我也說一個。也是一個家公想調戲兒媳的笑話。有一個家公窺視兒媳婦的美貌已經久,總是找到不下手的機會,有一天中午,兒子出去聞,兒媳婦一個人自己在房間里睡午覺,家公覺得機會來了,趁家婆沒注意偷偷的溜進了兒媳婦的房間,正要用手去摸兒媳婦的胸口時兒媳婦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看到家公,嚇了一跳,連忙問到,爹,你要干啥?家公沒想到兒媳婦會被驚醒,連忙張開五指,對兒媳婦說到,沒事,沒事,我進來是要告訴你今天晚上煮五個人的飯,五個人的飯。”

大家又哄笑起來。

“不行了,我吃不下了。我真懷疑你們是不是跟飯店的人勾結好了,故意講笑話讓我們吃不下。”燈光師笑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一個人五十塊呀,我最多吃了十塊錢的就了不起了。”

“不急,慢慢吃,還可以吃一個小時,夜總會的節目九點鐘才正式開始,我已經讓人訂好了位置。不用擔心去晚了沒有位置。”

“你們那時怎么總是家公對兒媳婦不軌的呀,有沒有其他的笑話?”導演也笑的脹紅了臉,那個喝媳婦奶水的他也聽過了。

“當然有了。”我想起了發生在我弟身上的真事情,“這是一個真實事件,我們單位有一個同事帶著老婆孩子上街,他老婆走在前面,兒子和他走在后面,兒子看到有個小偷正在用那種大號的鑷子偷他老婆的錢,兒子馬上告訴了他,說,爸爸,那個人偷媽錢。他馬上沖了上去,抓住那個小偷打了兩拳,正準備抬腿用膝蓋去頂小偷的肚子時,小偷舉起雙手求饒,差不多了,老哥,兩拳已經夠了,我只拿了50元呢,要踢還得另外加錢。我那同事一聽笑了起來,放過了那個小偷,我自己也遇到一次,那次我穿了一套口袋是那種淺口的裙子,卷了一卷十塊的錢放在里面,然后走路回家,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小孩正在鑷夾我口袋里的錢,一次夾一張,從路口一直夾了過來,看到我發現了,他也不跑,呆在那里看著我。我對他說,拿我的來。他給我十塊。還有,他又再給我十塊,我也不知道我口袋里有多少張十塊,看到他的口袋里還有幾張,便說,都給我,那都是我的。那小偷一聽就哭了起來,大姐,這真不是你的,是你前面那個阿姨的,你不能都收了去呀。我讓他拿去還給那個阿姨,小孩答應了,走了幾步,突然跑走了。估計他突然發現我不可能追得上他,我穿著高跟鞋呢。”

“小偷的笑話可多了,說一個晚上都說不完呢。”導演也說了起來,“而且現在抓到小偷還不能打了,沒勁極了。”

“小琴,你以前被偷過錢?我怎么不知道?”宋逸飛疑惑的看著我,他一定在腦海中搜索我說的那一套裙子。可我說的這些事情是前世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