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九八五正文
重生一九八五正文。
曾愛民來了,陸昌也來了,陸少華知道他們來是干什么的,無非就是國家高層派來當說客的,想讓陸少華收手,以確保香港金融市場的穩定。
然而,國家的高層卻忘記了,當他們的提出對陸少華的壓迫時,有沒有想過不要那么過份,到了抵擋不住陸少華的報復時才派人過來當說客,是不是有點晚了。
陸少華無法理解那么人的做法,也沒辦法猜測政治人物的想法,倒讓曾愛民的到來讓陸少華感興趣起來。對于這個準岳父,陸少華跟他接觸最多,對他也有很深的了解,是一個不言荀笑之人,同時,也是一個很霸道的人男人。
“曾叔,你怎么來香港也不招呼一聲阿,我好去接你阿。”陸少華虛情假意了一句,反倒把自己的小叔-陸昌冷落到一邊了。
所幸,陸昌并沒有介意,他可不是傻子,在見到曾愛民的時候,曾愛民就把陸少華去北京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了,他也就明白自己的侄子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而在這個時候,陸少華虛情假意一番,對陸少華頗為了解的陸昌當然知道陸少華的虛情假意是在諷刺曾愛民,也是在諷刺國家的那些高層。
總結一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是陸昌所總結出來的,都知道陸少華的能量嚇人,為什么還要去招惹他了,現在好了,陸少華只用了一個新聞發布就把香港的金融市場搞成一團糟,抵擋不住了才想起陸少華,派人過來當說客了。
曾愛民呢,他同樣對陸少華有很深的了解,經陸少華這么一說,頓時滿臉通過,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在來香港之前,曾愛民就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讓他來說服陸少華,可是之后,曾愛民又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經過。作為陸少華岳父的他,本來就應該站在陸少華這一邊的,現在倒好,他成了國家的代表了,是站在陸少華的對立方的。
再有,這個說客可不好當阿,以曾愛民對陸少華的了解,知道陸少華決定做的事情就不會輕言放棄的,他要是想說服陸少華,難度可想而知。
苦笑的搖了搖頭,曾愛民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愿意來,可是作為黨的干部,我只能服從上級的命令,不得不來。”
頓了頓,曾愛民看了陸少華一眼,也不等陸少華說話,又接著說道。“整件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我也知道這件事對你意味著什么,你這么做是正常的,我沒有怪你,但我想說的是,作為一個中國人,一個成功的商人,你得多多考慮一下國民的感受阿。”
要說服陸少華,曾愛民不知道從那方面下手,所以,他拉來了陸昌,拉來了陸少華的小叔,希望陸少華看在他小叔和他這個準岳父的面子上能夠收手,再把整件事情抬一個臺階,上升到國民的感受上來,曾愛民覺得這樣就有把握說明陸少華了。
陸少華愛國嗎?答案不用疑問,陸少華是愛國的。那么陸少華愛民嗎?答案也是一樣,陸少華同樣愛民,不然在國家大發洪災之時,陸少華就不會大方的為災區捐去上億元人民幣了。
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曾愛民才覺得說服陸少華有一點點把握。
然而,曾愛民卻錯了,錯的離譜,他低估了陸少華的決心,也看錯了這中間的很多潛在條件,同時,也沒有站在陸少華的立場上考慮。
陸少華也不想跟國家高層鬧的這么僵,可是陸少華不得不這樣做,因為陸少華的眼光是長遠了,一旦破了一次例,有了第一次壓迫,那就會有第二次壓迫,到時候還有可能全線壓迫,讓陸少華像國美電器的老總那樣,鋃鐺入獄。
“曾叔,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跟你虛情假意了,我就直說吧。”說到這里,陸少華故意停頓了一下,中間還看了曾愛民一眼,見后者沒有太大的反應后,陸少華才接著說道。“我是一個中國人沒有錯,我愛國也沒有錯,可我不家一個身份,我是一個商人,同時也是一個普通人,我首先要考慮的事情是自己的利益,還有以后的利益,而這一次事件要是簡簡單單的要求也就算了,可問題遠遠沒有像想象中那么的簡單。”
“上一次,深圳鳳凰集團事件,有人趁著你和小叔出國考察,來一個官商的勾結,想用2000萬人民幣占鳳凰集團51的股份,這是赤露o裸的霸占,而結果呢,結果我給了人一個教訓。”陸少華的表情嚴肅,像一個學者在講一個課題一樣,道。“有了一個教訓了,我以為很多人都會記住了,可是現在風波再起,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試探,想探我的底線。”
“你明白嗎?想探我的底線……啊……”陸少華突然變高的聲調,用吼的來沖曾愛民說話,雙眼還冒著冷芒,直盯著曾愛民。
“呼……”
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平復一下,陸少華才接著說道。“曾叔,你在官場這么多年了,對國家的官場應該有一個質的了解,你站在我的立場想一下,一旦我的底線被探出來了,那么迎接我的將會是什么,我想你應該明白的。”
“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妥協,既然有人愿意探我的底線,也有人愿意看好戲,那么我就告訴他們我的底線是什么,讓那些想看戲的人看看這場好戲是怎么上演的。”陸少華的語氣再一次轉變,看似很冷靜,可是誰都聽的出來,這是帶著殺氣的冷靜。
無疑,很多人認為陸少華會忍氣吞聲,甚至是乖乖的交出中遠程導彈和戰機的技術,換一些錢,巴結一下國家高層。可是事情卻往另外一個方向發展了,這種試探刺痛了陸少華的神經,也勾起了陸少華的怒火。
而勾起陸少華的怒火之后會是什么,是瘋狂的報復。
報復,不留情面的報復,這就是陸少華的底線,也是陸少華展現實力的開始。
“……”曾愛民無話可說,唯一能做的就是苦笑,苦到心里頭去了。
曾愛民非常清楚,他是無法說服陸少華的,要是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還得讓陸少華給他上一課呢,所以,他選擇放棄,把這塊燙手山芋推出去,誰愿意出風頭誰去出吧。
“……”陸昌也是同樣,他也無話可說,不,從一開始,陸昌就無話可說了。
陸少華不是別人,那可是他的親侄子阿,就算是陸昌再怎么沉迷官場,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假如國家大義和新人讓陸昌來選擇,陸昌決定會選擇親人這一邊。
陸昌沒有那么偉大,他也不是什么政治家,親人這一詞在他的心里占據了很大的比重,要不是曾愛民來到香港,陸昌絕對不會與他同行來到陸少華面前的。
而陸少華呢,他心里清楚得很,曾愛民已經死心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于是,陸少華罷了罷手,開口說道。“曾叔,你還是回去吧,我想深圳是非常需要你的。”
陸少華在說到‘需要’二字的時候,咬音咬得特別重,形成了一個信號,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曾愛民是死心了,可是陸少華的每一句話,曾愛民還是能聽清楚的,當陸少華說完之后,曾愛民似乎心有所感一樣,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陸少華,問道。“你是不是連深圳也想動手?”
敏銳的曾愛民似乎捕捉到什么了,再加上他對陸少華的了解,知道陸少華要想報復絕對不會只在香港搗亂的,國內那邊也應該會動手的。
“沒錯。”陸少華很快就給出答案了,又道。“如果不留一個深刻的教訓怎么能刺痛某些人的神經呢,又怎么能讓人知道我陸少華不好惹呢,當然了,我現在也缺錢,缺大把大把的錢。”
要是放在以前,也許會有人說陸少華狂妄,可是當陸少華在香港召開了一次新聞發布會后,展現出來的號召力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說陸少華狂妄了,相反,對陸少華有的是懼怕。
國家機器又怎么了,強大是強大,可是面對著陸少華這種不能采取強硬手段的人,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和解了,可是陸少華又不想和解,怎么辦呢?
防守。
這就是唯一的辦法,只能防守了,因為就算是一個國家,也無法與陸少華在金融市場上對攻的。
陸少華的身家富可敵國,能快速調集大量的資金,手里有很多頂尖的操盤手,這就是實力。
而國家呢,一個國家固然強大,如果要調集資金也不會太少,可是時間夠嗎?國家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們不可能短時間內調集資金來救援。
更重要的還是人才,泱泱大國是有人才,可是在陸少華看來,那些所謂的人才只是一群耍嘴皮的小孩子而以,能讓陸少華看上眼的也就一個,馮老,他是唯一一個實干家。
“我回深圳了。”這是曾愛民的最后一句話,起身,頭也不回,轉身離開了。
曾愛民著急阿,他恨不得能飛,立刻回到深圳,布置到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