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睡夢中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她猛然睜開眼。
“不許出聲,否則我殺了你。”何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開始摸著她毯下的玲瓏身段。
“嗚嗚……”難以置信的瞪著眼,想要掙扎奈何身上的男人力氣大,她根本動不了。
那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帶著恐懼,看起來楚楚可憐,何心癢難耐,撕拉一聲就扯掉她的褻褲。
“哥,她不醒啊。”瘦猴俯身林孝玨床前,同樣用手去捂林孝玨的嘴,林孝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瘦猴心急求救。
“,她是啞巴你捂嘴干嘛?叫醒就行了,她又不會跑。”何的好事被打斷,心情不好的說道。
“喂,你醒醒。”
何罵完他又開始撕的衣服,越掙扎何越興奮,瘦猴也想要那樣激烈的感覺,他使勁點林孝玨的腦門。
林孝玨無辜的睜開眼。
“哈,你醒了?”林孝玨一雙眸很水靈,黑白分明,眨了眨像是剛出生的嬰兒,十分干凈,瘦猴喜歡的不得了,臉上帶著笑說:“我是來疼你的,你別叫。”
林孝玨眨眨眼,伸出一只手去摸瘦猴的臉。
“大哥,她摸我。哇……”瘦猴忍不住一聲,鬼使神差跪做在地上。
林孝玨的手慢慢勾住他的脖。
順著她的,瘦猴本能的貼向她。
清晰的面孔越來越近,肌膚如雪,眉眼如畫,只是神情有些木然。
她像個冰雪美人,瘦猴沒想到這小啞巴竟然如此美麗,他真是撿到寶了。
“大哥,她才是美人。”瘦猴由衷發出感慨。
“我。”何嘴已經對住的嘴,剛要親下去,又被瘦猴打斷了,他頭也不抬罵道:“這呢,你他娘的能不能不嚷嚷。”
只聽得瘦猴一聲不大的。
何沒在意,捂住的手欠開一個縫,見沒喊,他瞇著眼的對道“小美人,咱們不理他們,你也別怕,跟了哥哥以后有你的好處。”
眼珠轉了轉,怯懦的求饒:“求您放過我吧,我有錢,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何來了興致,淫邪一笑:“要什么都可以給我?那我就要你。”
“不要,我家才是美人,真的。”急中生智,說道:“不信您仔細看。”
“我不看,你們這些小妖精就知道騙我,你前頭那個表面上說跟我好,卻偷偷自盡了,害得老一個月沒人玩。”
“不要。”急出了眼淚:“都是那小啞巴害我的,我說我不來,他們偏說我老爺讓我來,你敢碰我我就告訴老爺,那個小啞巴才是美人呢。”竟有些語無倫次。
這廟里共五個人,小道姑他已經打點過,掌廟娘也收了他的銀,有個小道童什么也不懂,還有一個小啞巴,唯一能將這件事捅出去的只有一人。
何眼一瞇,威脅道:“你說出去吧,看最后誰死誰活,林家還不將你浸豬籠?”
詫異他的說辭,下一個淚如雨下。
“天啊,小啞巴真的是美人,你去找她吧。”
“你說的對,真的是個美人!”何突然說道。
又一聲悶雷,轟隆隆,房屋震顫。伴著閃電,急驟的亮光仿佛要把大地劈開,家廟外的景致倏然間被點亮。
山頂,花藤老樹像人的影一樣,透過窗欞,映在女蒼白無血色的臉上,留下張牙舞爪的斑駁。
脖一疼,何粗重的喘氣聲戛然而止,他難以置信的回頭看。
身后站著一個小人兒,梳著雙髻,眉目如畫,懸鼻直挺,鵝蛋臉,下巴微尖,肌膚好像比還白嫩。
真美啊!
出去那梳的難看的雙髻,她的目光,秋水一樣,無浪無波,無懼無畏,那是神仙才會有的不可褻玩的神情。
“小啞巴。你……”何扭頭往后背看,一根竹筷正不正不斜的插在他的脖上。
“你,我,動不了……”小啞巴對他做了什么?
她是不是殺了他?
不可能!
啞巴是美人,他的家人根本不管她死活,可以任意欺負她,也不怕她對別人說。因為她說不出來。他還準備她呢。
怎么會被殺死?
何想要抬起身撲倒林孝玨。
可他卻像被點了道一樣動不了!
林孝玨看著氣的跟青蛙一樣的何,手一用力,將整根筷全部插進他的死。
“筷,不,是暗……器。”何嗚咽一聲,頭垂到胸前,斷了氣。
地上一具尸體,胸前趴著一具尸體,林孝玨被鮮血染紅了半邊衣服,白皙的臉上也漸了幾個點。
看著眼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小啞巴,嗷的一聲推開何,從爬起,噗通一聲就跪下去:“小啞巴,不,。你殺人了。”
林孝玨點點頭。
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您別殺我。”哀求道。
林孝玨面無表情,目光高潔如雪山之巔不可攀附的冰雪,就那么清冷的看著她。
“,我知道錯了,您別殺我。”哭著給她磕頭。
林孝玨眼睛動了動。
看到的意思就是,憑什么不殺你,忙道:“今后您睡床。”
林孝玨眼睛又動了動。
“我什么都聽您的,若有違背隨您處置。”
林孝玨這次是眼皮一掀,看看何的尸體,又看看她。
“嗚嗚嗚……”明白了,連連求饒:“我剛才不是有意出賣您的,都是那兩個老尼姑害咱們,您看在我服侍您一個月的份上,雖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就放過我吧。”
這小啞巴一下殺死兩個大漢,無聲無息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她從前就知道躲在暗處,跟縮頭烏龜一樣,這些一定是瘋了,要殺她了。
她不會放過她了。
哭的絕望,一抬頭見林孝玨正在點頭。
“您放過我了?”她愣愣道。
林孝玨點點頭,之后再不理她,而是彎腰從何身上摸著什么,不一會就掏出一個紙包來。
“啥啊?”脫口問道。
一張嘴卻有些后悔,她為什么要和這瘋說話?她應該把自己藏起來,讓瘋看不見她。
林孝玨黑眸緩緩流轉,一個呼吸過后才道:“莨菪堿。”
聽到的是鴨一樣的叫聲,并沒有聽清她說什么。
啞巴啊啊可不就像鴨一樣。稍稍安心,她覺得林孝玨哪里變了,其實她并沒變,還是那個啞巴。不對,變了,瘋了。
林孝玨拿到何的米藥,朝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然拔起燭火就大跨步出了房門。
“啥意思?”不懂林孝玨的手勢,她盯著林孝玨的背影看。夜色漆黑無比,但啞巴一襲血衣,裙角被夏風吹得翻飛起舞,脊梁筆挺,腳步從容的身影還是清晰可見。
她籠罩了一層光影。
直到擬影消失,啞巴也融入到無聲無息的夜色中。
這是去哪啊?不明所以。
突然雷聲又一次翻滾,就像何死時那么震耳。
被震得回過神來。
管小啞巴干嗎?現在她應該做的事就是快跑。萬一被瘋殺了怎么辦?
回去,回林家,寧可被麗姨娘打死也不要和瘋在一起了。
囫圇站起來,麻利穿上褲,都沒收拾兩件衣服,頭也不回的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