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思從公安局里出來,冷陌宸的車已經等在門口,他淡笑的下車幫她打開車門,李思詫異的斜眼瞄他:“你怎么來啦?”
之前他可是在公司開股東大會,所以她才獨自一人前來的。樂文小說。
冷陌宸輕拍她的后背:“上車說!”
李思了然的點頭,此地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
待他上了車子離開,身后跟著兩輛保鏢車也跟著一起駛離。
李思舒服的靠在椅背上,輕呼出一口氣,冷陌宸一面專注的注意著路況,一面抽空側頭看她一眼,“累了?”
“嗯!我也算是剛剛跟人斗智斗勇說了假話的!能不累嗎?”
冷陌宸低沉的笑出聲:“你啊!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思白了他一眼,神情嚴肅:“你還有心情笑!等我跟你說完之后,估計就笑不出來啦!你猜那警察都說什么了?”
冷陌宸扯動嘴角:“哦?這么嚴重?!”
李思挑挑眉輕聲的抱怨:“豈止啊!我剛剛緊張的手心都是汗!我之前還以為田雅茹的事情跟李菲有關系,弄了半天是張珊和張瑤的媽媽在背后搗的鬼!然后那姓馮的忽然問起了周柔,說她家人跟他們說她的失蹤跟我有關!我一聽,心里不緊張才怪!”
現在一回想起剛剛的對話,她還覺得不止手心后背甚至都一層的薄汗,潮潮的難受。
因為她今天過來,原本抱著的目的就是問問關于田雅茹的案子,誰能想到一下子得出會跟張珊有關系。
這個震驚剛剛消化掉,緊接著那人又拋出了周柔失蹤的這個驚雷。
她的神經一時間還真有些承受不住,實在是太過駭人。
因為。周柔的事情,到底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尤其后來從冷陌宸的只言片語之中,解讀出她受到的懲罰一定會非常的殘酷而血腥。
冷陌宸笑著搖搖頭:“緊張什么!他們查不到什么的!”
李思聽話聽音覺得他這話說的有問題,瞬間恍然大悟似得驚呼:“你是不是早知道了?”要不然不會說這話啊!
接著又有些委屈:“那你怎么不跟我提前說一聲啊,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如果他提個醒,那么今天她的表現肯定不會那樣,至少也會沉穩應對的吧。
冷陌宸趁著等紅燈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發。輕聲解釋:“不是的!我也是剛剛得知的消息!所以才特意拋下正在忙的事情過來接你!別怕!他們根本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如何。只是在詐你而已!”
他也是剛從黑子那里得到的消息,說有他們系統內的人在查李思和他。
所以舉一反三的他想到了很多,不過當初雖然他不在國內。但處理周柔的手段非常隱秘,諒那些人也查不出什么來。
倒是張瑤的情況有些棘手,他派的人現在應該已經趕到了張瑤的現住址,只不過不知道會不會查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李思眼睛一亮忍不住哇哇大叫:“啊!快點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被那個警察一問,都懵了你知道嗎?我還以為他們知道了什么。然后心里倒是沒有擔心我們倆人。主要是擔心龍五,畢竟當初你沒有在國內,事情是他出面做的!”
冷陌宸低沉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娓娓道來:“黑子給我打電話。說起他們系統內有人在查你我。當時你差點被田雅茹潑硫酸的時候,他也暗中的幫著調查了此事,所以比較關注……”
原來。自從李思險些被田雅茹潑硫酸之后,冷陌宸除了動用自己的手段調查這件事。同時也跟黑子打過招呼。
所以黑子做為幾人的好朋友,對這件事當然也比較上心。
今天,他忽然通過系統內的同事知道了一個消息,有人在查李思和冷陌宸。
起因是一個失蹤案,報案人聲稱女兒失蹤跟冷氏企業的總裁夫人有關。
報案人不是別人,正是周柔的媽媽!
原來自打周剛和王野結婚之后,周媽媽的日子便日漸的不好過起來。
自家沒錢沒勢她知道,所以王野他們結婚住的婚房都是人家娘家給買的。
因此,她在那里住著也是底氣不足,而且這女人懷了孕,自然會在很多方面變得矯情,事多。
她們婆媳之間沒少的鬧矛盾,這時候周媽媽有苦難言,想回北市卻因為臉面有家不能回。
直到這個時候她更加的想起了女兒周柔,如果她在的話,至少還能有她一個容身之處。
可這人就是死活也找不到,周媽媽終于在一次跟王野生氣的時候出了家門,想看看他們會如何。
讓她寒心的是兒媳非但沒有什么表示,就連兒子周剛壓根就沒有出來找她!最后她在外面待了一夜,又灰溜溜的回去了。
直到最近,有人不知道怎么找到的她,交給了她一封信。
信是打印出來的,但是內容卻讓她又驚又怒。
一張a4的白紙上寫著周柔之所以找不到人,原因是她惹到了冷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李思的緣故。
里面詳細的分析了周柔發帖前后的事情,周柔失蹤的時間恰恰就是帖子爆出的時候。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周柔再也找不到了!
周媽媽捂著心口回去悄悄的給周剛看這封信,周剛直覺送給他們這封信的人,也許不止是知情人,同時也是想利用他們對付李思的人。
所以這趟渾水還是不趟為妙。
但,周媽媽不想管利用不利用,只想著趕緊的把周柔給找回來。
老了也許她能依靠的也只有女兒周柔了,兒子周剛怕是指不上。
原本,周剛和王野結婚,就抱著想通過那個王野查周柔的下落。
結果周剛沉浸在有車有房,而且為人父的喜悅里,徹底的不想再管周柔的事情,只想過有錢人的生活。
所以周媽媽見周剛如此,不顧他的阻攔,她悄悄的趁著買菜的空隙報了警。
李思聽完冷陌宸的敘述,只覺得周媽媽可憐又可恨。
“誰為她提供的那封信呢?難道是張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