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她的神情忽然復雜起來。
她遲早要回自己的世界,對于這個世界的蕭明遙而言,她只是一個過客,一個曾經的助攻。
一些不必要的情愫,還是不能任其生長。
“你不必擔心,眼淚的事我會想辦法。助你奪取帝位,或者復仇,我都會竭盡所能。”
交易而已,何需其他情愫。
她咧嘴一笑,恢復了平靜。
蕭明遙忽然抬頭看著她,眼底的笑意,格外溫柔。
“眼淚本王也許沒辦法,但是你想要的另一件事,本王一定可以助你達成。”
李花生聞言,怔松一瞬后,忽喜笑顏開。
她情不自禁伸手拍了拍蕭明遙肩膀,頗為親昵地道:“大青龍,就知道你講義氣!龍蛋什么的,我只要一個就夠了,等我回家后,一定會供奉你和你的龍蛋的……”
蕭明遙微微側首,目光停在她肉乎乎的小手上。這雙手,摸起來的感覺,真的很好……
“阿笙難道不知,本王就算是神龍,那也是公的?敢問我蛋從何來?”
他輕笑一聲,目光轉向李花生露出尷尬表情的臉。
“這……我也不知道……”
糟糕,最關鍵的問題,居然忘記問那綠毛龜了!這世界可能還有一個轉世的母龍嗎?
那天煞的綠毛龜,居然忽悠她!
蕭明遙說的沒錯,天底下哪有公龍生蛋。
她這個腦子也是,自從遇見大青龍,經歷了這些神神怪怪,便覺得存在即合理,沒有什么不可能發生,竟也包括公龍生蛋……
“不若阿笙做了本王的王妃,你自己親自生,可好?”
他覆上李花生肉肉的小掌,輕輕一拉,便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將她攬入懷里。
鈴聲響動,滿懷幽香。
李花生駭了一跳,卻是怎么也掙扎不開。
“你不是受了重傷嗎?怎么還這么大力氣?”
就算恢復了行動力,昨晚受到那樣的攻擊,怎么著也要三五天才能有原來的功力才對。
蕭明遙垂首伏在她雪白的頸上,雙手環在她腰間,低笑了一聲。
“忘了告訴阿笙,本王每次病發,都會功力大漲,修為會是原來的數倍。”
李花生不禁目瞪口呆,這就是傳說中的“躺贏”嗎?
生個病,竟能進步數倍!
果然是神轉世啊!
“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她推了幾次,發現完全無效后,果斷放棄了。
蕭明遙見她不再反抗,便換成一只手環住她,另一只手轉而去撥弄她的長發。
柔如羽翼的青絲,穿梭在指尖,靈活而令人心情愉悅。
“阿笙,做本王的王妃吧!你想要的,本王都會給你。”
他吐氣如蘭,幽幽地噴在李花生的脖頸間,溫柔如春風的聲音,緩緩飄落在耳畔,輕輕地撩撥著她的心弦。
她深呼吸,緊緊閉上了眼睛。
“阿笙,看著本王,回答本王!”
李花生仍是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
此時她哪里還敢再看蕭明遙的臉,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她這種天生的顏控,在如此強力進攻下,不淪陷才怪……
“我可以做你的王妃,但那也只是你的盟友,你別想太多。”
身份什么的都是虛的,有個王妃的頭銜,也只是為了拉東方榮欽站隊,以此來幫助蕭明遙奪位。但是這和成為他真正的妻子,完全是兩碼事……
蕭明遙放下手中青絲,又撫上她的臉頰,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心里一驚,卻是情不自禁地停在那里摩挲起來。
“阿笙,本王答應你,會護你一生一世。”
輕輕飄飄一句話,震得李花生猛然睜開了眼睛,意識深處,她似乎聽誰深情說過:
我答應你,會護你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
心里的難受似藤蔓一樣,迅速占滿所有出口。她只覺得堵的慌,可是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殿下說笑了,我可是遲早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如何護我一生一世?若殿下念著我有功,便護我這段時間,我亦是感激不盡了。”
環在腰間的手,忽然收緊了。
直勒得她踹不上氣來。
不過,說也奇怪,這一下氣不順,心里頭那股難受便消散不見了。
“好,先做本王的王妃,其他的,來日方長……”
蕭明遙說完,眼底笑意深深。
低頭間,涼薄的唇,印了上去。
身份什么的都是虛的,有個王妃的頭銜,也只是為了拉東方榮欽站隊,以此來幫助蕭明遙奪位。但是這和成為他真正的妻子,完全是兩碼事……
蕭明遙放下手中青絲,又撫上她的臉頰,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心里一驚,卻是情不自禁地停在那里摩挲起來。
“阿笙,本王答應你,會護你一生一世。”
輕輕飄飄一句話,震得李花生猛然睜開了眼睛,意識深處,她似乎聽誰深情說過:
我答應你,會護你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
心里的難受似藤蔓一樣,迅速占滿所有出口。她只覺得堵的慌,可是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殿下說笑了,我可是遲早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如何護我一生一世?若殿下念著我有功,便護我這段時間,我亦是感激不盡了。”
環在腰間的手,忽然收緊了。
直勒得她踹不上氣來。
不過,說也奇怪,這一下氣不順,心里頭那股難受便消散不見了。
身份什么的都是虛的,有個王妃的頭銜,也只是為了拉東方榮欽站隊,以此來幫助蕭明遙奪位。但是這和成為他真正的妻子,完全是兩碼事……
蕭明遙放下手中青絲,又撫上她的臉頰,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他心里一驚,卻是情不自禁地停在那里摩挲起來。
“阿笙,本王答應你,會護你一生一世。”
輕輕飄飄一句話,震得李花生猛然睜開了眼睛,意識深處,她似乎聽誰深情說過:
我答應你,會護你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
心里的難受似藤蔓一樣,迅速占滿所有出口。她只覺得堵的慌,可是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殿下說笑了,我可是遲早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如何護我一生一世?若殿下念著我有功,便護我這段時間,我亦是感激不盡了。”
環在腰間的手,忽然收緊了。
直勒得她踹不上氣來。
不過,說也奇怪,這一下氣不順,心里頭那股難受便消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