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遍地黃金

第157章 未來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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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詩韻從樓上下來的很快,下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黑色的小提包,兩個人低語了幾句,年輕人看了一眼郝建平,輕輕的抱了一下宋詩韻,附在宋詩韻耳邊輕聲的低語,隨即宋詩韻的臉上就綻開了嬌羞的笑容。

看到兩個人之間的情形,郝建平強壓下要走上去與年輕人結識的念頭,反而拿起那個根雕茶幾上的一份報紙,狀似毫不在意的瀏覽了起來。

坑爹的年齡呀,郝建平,如果再大上兩歲,那個年輕人絕對不會在他面前與宋詩韻做出如此親昵的動作。

像郝建平如此年齡的少年恐怕沒有幾個人會認識這個年輕人,可是郝建平能以常人度之嗎?

有幾個同齡人如郝建平一般關心時政新聞、每天除了琢磨生意經之外,就是琢磨官場上的風起云涌的?

從這個年輕人剛剛走進齊古齋的那一瞬間,郝建平就已經把他認出來了。

這個年輕人是青州市經濟技術開發區管委會主任曾啟明,青州市經濟技術開發區是屬于政企合一型開發區,處級架構,沒有單獨設置工委,也就是說曾啟明這個管委會主任同時具備著工委書記的職責,是青州市經濟技術開發區當之無愧的領頭人。

不過,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郝建平曾啟明的來歷非同小可,在若干年后,曾啟明成為了大河省的一省之長,在郝建平重生前,曾啟明已經正位為省委書記,那一年,他四十八歲,是國內最年輕的省委書記,前途無可限量,或許能夠登頂,進入國家權力中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那都是郝建平重生之后發生的事情了,郝建平自然無從得知,但是有一點他是確定的,曾啟明的仕途絕不會在省委書記這一層上停住腳步。

現在,曾啟明和宋詩韻的關系就頗有點耐人尋味了。

郝建平記得清清楚楚,曾啟明正位為省委書記以后,報紙上曾經登出了曾啟明的一些個人情況,郝建平記得,曾啟明的愛人是我國一位開國老元勛的嫡系后代,夫妻恩愛伉儷情深,曾經被人們傳為佳話。

按照曾啟明現在的年齡來說,他自然早就已經結婚了。那么問題也就出來了,面前這位嬌滴滴的南國佳麗是誰?

以郝建平超前十五年的閱歷來說,答案已經很明顯的擺在了這里。

郝建平,如果此時上前與曾啟明打招呼,那就已經踩在雷上了,而踩到雷的結果只有兩個,一個是一飛沖天,一個是粉身碎骨。

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低下頭來看報,就算這條線想要利用起來,那么也不應該選在這個時候。

郝建平還沒有那么愚蠢。

曾啟明和宋詩韻耳語了一番,又輕輕的抱了一下宋詩韻,急匆匆的轉身離開了。

郝建平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門外等候著他的是一輛烏黑殼子的奧迪車,標準的處級以上官車。

宋詩韻一直把曾啟明送到了車前,這才滿心甜蜜的折返身走了,此時,她在人們的眼中變得更加嬌艷了,是那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變化。

看到宋詩韻坐回了對面,郝建平一笑把手中的報紙放回原處宋老板,呵呵,您這個店面布置得古樸厚重,可是您這個店的店名起得可就是有點不太貼切了。”

郝建平是想要轉換一下話題拉近彼此之間的關系,如果單單只是談論那一樁生意的話,雙方之間的關系最多也就停留在生意伙伴關系之上,以郝建平的閱歷,他豈會與這個機會失之交臂。

宋詩韻此時還春風滿面呢,對于郝建平的貶詆也毫不在意,她巧笑嫣然的又為郝建平泡了一杯茶打打拼拼都是你們男人家的事情,我就是開個小店,給找點事情做。不過你倒是說說看,我這個齊古齋的店名起的有不妥了?”

郝建平一笑說道齊,謂為等同之意,齊古,則為等同、相累為古時的意思,齊古齋這個名號如果是用在賣仿古制品的店鋪,那這個名號絕對是一個好名號。可是用在您這里,呵呵,那豈不是告訴大家本店銷售的商品等同于古董文物,換言之,也就是后人臨摹仿制的,是假的,那樣誰還敢到您這里來淘寶貝?”

宋詩韻細想了一下,咯咯咯的捂著小嘴嬌笑了起來原來我這個店名還可以做這個解釋呀,我還說我店里的生意一直不如旁邊那家如意閣生意好呢,等回頭他了,我一定要問問他,當初給這家店起這么個名字到底是何居心。”

郝建平微微一笑,宋詩韻口中的他自然說的就是曾啟明了。看來這家店鋪就是曾啟明怕宋詩韻寂寞,為了打發而隨手開的一家小店了,恐怕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指望著這家小店能夠賺多少錢,不然的話宋詩韻也不會把價格咬得那么死了。

買賣古董哪兒有不能討價還價的道理,宋詩韻把這家齊古齋經營得到頗有一些百信超市的味道,明碼標價,概不還價,由此也可見宋詩韻應該是那種不善于或者是不喜歡跟別人為了一點浮動價爭得面紅耳赤的人,如此一來,生意自然淡泊了許多,人也變得清爽了。

郝建平一笑說道其實宋老板應該也是一個很隨性的人,這個店名如何倒不是最主要的問題,主要是您開這家店多半是因為的興趣愛好,賺不賺錢倒是其次的事情。”

宋詩韻捂著小嘴笑道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眼睛真毒。不過關于賺錢的事情你倒是猜了,誰不想憑著的本事多賺點錢呀,只不過有人不喜歡我總拋頭露面罷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們那個拍賣會開始的時候我是一定會去參加的,我也想看看拍賣會上有沒有好,開開眼界。”

郝建平笑著欠了欠身那我在這里就先謝謝宋老板了,到時候我安排大成給你們留兩張貴賓席位。”

“你我們會是兩個人去?”宋詩韻望著郝建平問道。

兩個人四目相對,郝建平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宋詩韻苦笑了一下作為回應,輕聲說道到時候還不他有沒有,不過你放心,我是一定會去的。”

郝建平輕輕的點了點頭,伸手倒了兩杯茶,把其中一杯輕輕的放在了宋詩韻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謝謝”,宋詩韻說道,口氣中多少有那么一點失落。

宋詩韻很快就調整好了的情緒,笑著沖著郝建平問道哎,你不是沖著那幅蘆雁圖來的么,要不要欣賞一下?我上樓去拿給你。”

從進門開始,短短的這么一泡茶的功夫,宋詩韻對郝建平的稱呼已經從郝老板到郝總,再到現在簡簡單單的一個哎字,已經變得隨意了很多。

也是,誰會對一個少年設防,就算這個少年是個能耐得不得了的大老板也是一樣。

郝建平笑著擺了擺手不用了,你拿來我也看不懂,你還不如給我講講你們南方有趣的事情呢,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到南方去過呢。”

“噗嗤”,宋詩韻笑了出來。你倒是直白,不懂就說不懂,你才多大點年紀,就這么老氣橫秋的說長這么大,這種性格倒是和的那個人有著幾分的相像。

其實郝建平說的是實話,前世今生他都無緣踏足到南方的土地上,在他眼中,南方是一個充滿了詩情畫意的溫柔水鄉,是一個四季如春充滿了青春活力的浪漫之鄉。

兩杯飄著淡淡花香的清茶,一個善于聆聽的好聽眾,很快的,宋詩韻就沉湎在了對故土思戀的情懷之中,唯有借口中之言緬懷一番對故鄉的相思情結。

直到兩個人的面孔都有一些朦朧了,宋詩韻才一驚停住了的回憶,吃驚的用小手掩著的嘴巴,張望著窗外的天色天都快黑了呀,嘻嘻,不好意思,建平,要不你在這里吃過飯以后再吧?”

郝建平也做出了吃驚的樣子詩韻姐,你可把我害苦了,從這里回到家還有將近二百里路呢,這一回我恐怕要被老爸打屁股了。”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稱呼已經變成了親昵的建平和詩韻姐,雖然郝建平多少有那么一點刻意為之,可是通過一的長談,他對這個從南方千里迢迢為愛而來的姑娘還是有幾分欽佩之情的。

宋詩韻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威風八面的郝總也怕被老爸打屁股呀,我倒是真想跟著去看看郝總被人打屁股是樣子的。”

郝建平苦著臉站起了身詩韻姐,你就不要再嘲笑我了。那啥,我真的要了,不過咱可說好了,你要是有機會到浮東去,一定要給我打,不然的話我可就不認你這個了。”

“你敢”宋詩韻作怒的瞪著眼睛扭了郝建平胳膊一下,可惜,這個南國美女生氣的樣子都是那么迷人,更別說能嚇唬到心理年齡比她還要大上許多的郝建平了。

宋詩韻像送曾啟明一般把郝建平送到了車前,宋詩韻把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塞到了郝建平的手里,巧笑嫣然的說道不能讓你白跟我喊一聲,這塊玉就當是送給你的見面禮了。”

“謝謝詩韻姐。”郝建平毫不客氣的把那塊玉收了下來。

天色似乎在轉眼之間暗了下來,唯有天邊的幾片火燒云依舊紅彤彤的掛在那里,預示著沉甸甸的秋已經來臨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