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一家人就是在家里吃的,鐘小妹親自下廚,好好的表現了一把,把自己比較擅長的幾個拿手菜全都做了出來,口味雖然說不上有多好,不過也從里面吃出了家的味道,吃得鐘小妹的眼睛一直是霧蒙蒙的。
人不是萬能的,強如鐘小妹也不例外。
術業有精專,鐘小妹的精力基本都放在事業上了,能夠下廚整治出這么一桌豐盛的宴席來已經是難為她了,這還是上次拐跑了宋詩韻從她那兒學來的呢
。不過就算如此,如果被創世網絡的那些精英們看到運籌帷幄的鐘總小女人的這一面,估計第二天都得跑到眼鏡店去重新配眼鏡。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喝了一點酒,就算鐘小妹也在自己面前擺了一杯紅酒做樣子,她不是不能喝,她的酒量反而要比郝建平要高那么一點。生了皓皓以后,因為她一直堅持母乳喂養不敢喝酒,也不敢吃什么辛辣的東西,怕給皓皓帶來什么不良的影響。
從皓皓出生以來,鐘小妹的奶水一直不十分充足,皓皓的飯量還大的驚人,每天都需要搭配鐘小妹特意從荷蘭訂購回來的奶粉。鐘小妹幾乎把皓皓當成了自己的全部,奶水本來就不充足了,質量是堅決不能再下降了,她對自己的飲食要求非常苛刻,每天一碗鯽魚湯是必不可少的,喝得她自己都有些反胃了,郝建平勸說了數次無果之后也只得放棄了。
兒子賤養這一條放在鐘小妹身上無效,就算是再生一個,估計鐘小妹還會如此。
在吃飯的時候郝立春也發現了鐘小妹與燕子的不同之處,一家人同桌吃飯的時候,燕子總是郝建平照顧的對象,扒蝦皮、挑魚刺,而現在跟鐘小妹在一起卻是剛好相反,鐘小妹總是會細心的把挑好魚刺的魚肉放到郝建平的碗里。這小子也坦然受之,看得出來早就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唉,個人有個人的福氣,強求不了也勉強不得,這個小子、、、算了,就這樣吧,孽緣呀。
郝立春搖搖頭也不管了,不過在言語之間還是警告了郝建平一番,大意就是可一而再不可再而三,反正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就好了。總之郝立春這一番話一說,等于就是認可了鐘小妹在這個家中的地位。
人家燕子和老親家都不說什么了,自己還說什么?
一頓飯吃下來,關系又融洽了一些,鐘小妹喊爸也喊得不那么扼口了,飯后郝立春也樂呵呵的抱過皓皓爺倆一起玩了一會兒,只是嘟囔這個臭小子把自己孫子這個名字起得不倫不類,郝皓皓,啥家伙嘞。害得郝建平又解釋了半天,皓皓大名叫郝皓,小名才是皓皓,不能連在一起叫郝皓皓。結果換來了老爺子的一個白眼:那還不是一樣?
原本上郝立春是打算晚上就住在郝建平新買的這處大宅子里的,包括郝立國也是如此打算的,這么多的房子,前后四進好幾十間。現在鐘小妹在這里反而有些不方便了。
一家人笑鬧到點鐘,郝建平和鐘小妹再三挽留,郝立春還是和郝立國一起走了。至于以后是不是要住到這里來還是再說吧,那也不是眼前的事情,郝立春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把官做到京里來。
都安頓好之后,郝建平迫不及待的拉著鐘小妹進了浴室,美其名曰檢查一下最近身體是否發生了變化。
雖然是老宅子,宅子里的功能設施還是非常完善的,衛浴設施必不可少,只是相對來說還比較簡陋一些,等到郝建平參加完兩會離開之后,這里就交給施工隊按照郝建平的要求好好的重新裝修一次,等到郝建平再次住進來的時候應該就已經舊貌換新顏了。
激情過后,鐘小妹趴伏在浴盆之中郝建平的胸口,任由郝建平撫摸著她光滑的后背。
這個壞蛋就是喜歡這個調調,每次相逢在浴室里釋放激情已經成了一個固定節目,似乎在那些溫水的浸泡之中做那個事兒更能刺激這個壞蛋的情趣一般。
“你怎么突然想起買這么一棟大房子來了?”鐘小妹摟著郝建平的脖子,趴在他的肩頭慵懶的問道。這套房子和她在螺湖市碧水灣區碧水景園的那套豪宅比起來毫不遜色,在歷史的沉淀上則要強過了那套豪宅太多,連鐘小妹這么挑剔的人都一眼就相中了這套宅院。
郝建平微微一笑,讓手中的一團酥肉變幻成一個詭異誘人的形狀,憧憬起未來的性福生活來:“等到將來咱們都退休了,這里就是咱們的家,到時候咱爸咱媽,還有你和燕子都要住在這兒,還有咱們的兒子孫子也要住在這兒,小了可不夠用,到時候我和燕子還有我們倆的孩子住在后面這進院子里,你和皓皓就住在前面那進院子里,哎呀,別咬、、、疼、、、小妖精,好端端的干嘛又咬我?”
鐘小妹惡狠狠的從郝建平的脖子上松開了兩排小銀牙,留下了兩排清晰的齒痕。
“那前面還有兩進院子呢,你還想安排誰住到那兩進院子里去?”
鐘小妹和燕子現在可已經是同仇敵愾,堅決不再允許其他的女人再進入到他們的生活中來,對郝建平這個已經有了先科的壞男人一定要嚴防死守,發現一點壞苗頭馬上就要扼殺。
郝建平報起了撞天屈:“大丫頭,咱們身邊這么多工作人員怎么也要安排一個住處吧?我可沒想著又安排誰住到前面去。”
“這還差不多。”鐘小妹嬌笑著啵了一個。
“咬了我一口啵一個就算完啦?”郝建平的眼珠子瞪了起來。
鐘小妹嘻嘻的笑了起來,伸手抓住了水中郝建平軟塌塌的那物,輕輕的擼了兩下,挑釁的問道:“你行不行呀?”
“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給你點厲害的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郝建平使勁推起鐘小妹,嘩啦一下從水里站了起來,伸手抓住了鐘小妹濕漉漉的長發,兇巴巴的說道:“吹起來,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聽到郝建平這個明顯的暗示,鐘小妹驚恐的往浴盆后面縮著:“建平不要,你上次搞完了我都疼了好幾天,連坐都不敢坐、、、唔”
只有在面對鐘小妹的時候,郝建平才能完全釋放自己壓抑住的占有欲,在和燕子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沒有這樣瘋狂,當然,喝高了的那一次不算,那是把燕子當成小妹了,還有鐘小妹偷偷摸進他和燕子的睡房的那一次也不算,那是因為三個人共處一室情不自禁,還有、、、、、、算了,燕子都已經快被他和鐘小妹一起聯手調教出來了。
昨夜一夜春雨,今日艷陽高照,首都難得的出現了瓦藍瓦藍的天空。
常毅呼呼的在院子里打著他那套沒有章法沒有套路的拳法,在這寒冷的初春他身上也只是穿著一條寬松的運動褲,就算如此他額頭上也已經微微見汗,渾身糾結的肌肉塊中似乎蘊藏著釋放不完的熱量。
郝建平叼著牙刷舉著漱口杯從屋子里走出來,含糊不清的沖著常毅問了一聲早。
常毅沒好氣的一拳轟在了院中的一棵老梅樹上,打得老梅樹枝頭亂晃。
常毅氣呼呼的收住了拳,伸手把搭在老梅樹上的運動衣甩在自己的肩膀上,瞪著郝建平問道:“郝建平,你小子下一回再見到鐘小妹的時候能不能動靜小一點?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噗”,郝建平一口白沫噴了出來,瞪著常毅吼道:“常毅,這里的院墻有四米多高半米多厚,你丫的能不能就不偷聽我屋子里的動靜了?”
剛剛抬起腳準備邁出屋子洗漱的鐘小妹一個趔趄,杯子里的水潑灑出去大半,一張小臉登時就跟掉進了染缸一樣變得五顏六色。
常毅哼了一聲,抬腳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你以為四米多高半米多厚就安全了,我最少有十五種方法徒手摸進你這個院子,不行,我還是趕緊找人先在這兒安裝點設備,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被你小子折磨瘋了、、、、、、”
“我去,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非人類呀。”郝建平不服氣的頂嘴道。
常毅直接給了郝建平一個鄙視,看到小臉紅紅探頭探腦的鐘小妹,這才搖晃著走進了自己的屋子:“今天上午別出去,我要先出去辦點事兒,想出去等著我回來再說。”
我靠,還沒有見過這么大牌的保鏢,指責被保護對象的私生活也就算了,還安排起被保護對象的行止來了。
郝建平苦笑著搖了搖頭,舉起水杯嘩啦嘩啦的又洗漱了起來。
鐘小妹小臉紅紅的從屋子里做賊一般鉆了出來,嗔怪的瞪了郝建平一眼:“都怪你,折騰起來沒完沒了,又讓常毅看笑話了。”
鐘小妹可不敢跟郝建平一樣就這樣站在院子里洗漱,她害怕常毅一會兒從屋子里出來,那樣多難為情。
看著跑進洗漱間的鐘小妹,郝建平吐出了嘴里的水,沖著鐘小妹的背影笑道:“你都知道是又讓他看笑話了,那還怕什么,一次也是笑,兩次也是笑,讓那個小子笑個夠好了,反正咱們、、、、、、”
“無恥”,兩個聲音同時從洗漱間和常毅的房間里傳了出來。
郝建平嘿嘿一笑,小聲的嘀咕道:“哥就無恥了,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