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不會因為某個人、某件事而做出一絲的停留,轉眼之間一年多的時間就過去了,世界在激流暗涌之中維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在這一年里,法國也終于卸下了一副重擔,頂著來自盟國的壓力,將中國定制的那艘戴高樂級的航母交付給了中國,比預定工期整整提前了一年多的時間。
金三角賭城的建設已經初具規模,賭城在亞洲的知名度已經不亞于澳門這個老牌賭城,主要還是因為‘金三角’這塊金字招牌起到了宣傳的作用,賭徒們懷著探奇的心理小心翼翼的踏進金三角,卻發現這里完全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刀光劍影,除了那些隨處可見的軍人以外,社會治安好得出奇,您盡可以摟著各國美女在賭桌上一擲千金,完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如果你口味比較重的話,這里還可以為你提供泰國人妖的特殊服務,只是一般的賭徒心理素質還沒有那么高,享受不了這種重口味的香艷。雖然享受不了直接上的體液接觸,但是也充分滿足了人們獵奇心理,人妖服務也成了金三角招徠賭徒的一個亮點。
當然,金三角固有的亮點還是依然存在的,除了黃賭之外,毒品依舊會在小范圍內流行擴散,不過這些毒品絕大多數并不是產自于金三角,郭寶祥對于私自種植加工毒品的懲治手段已經到了讓人聞之膽寒的地步,不過還是有一些亡命之徒千里迢迢將金新月等地生產的毒品販運到金三角。
與世界各地著名的賭城一樣,金三角現在也是一個數量可觀的毒品消費市場,而不再是生產毒源,這是金三角最大的轉變,全賴于郭寶祥推行的高壓政策,雖是怨聲載道,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堵住了金三角原住民數數代代賴以生存的營生,被迫轉而去從事那些郭寶祥(特區政府)允許經營的營生,這個轉變也許需要一兩代人才能夠慢慢適應。也許等到他們適應了新的生存環境之后,才會為金三角的歷史感到羞恥,可是,現在郭寶祥擔著的依舊是斷人財路的罵名。
金三角建設了一座兩條跑道的國際機場,世界上數十個國家都開辟了直飛金三角的航線,高峰期平均兩分鐘就有一架航班在金三角機場起落,不過中國面對金三角只開辟了一條由天涯市到金三角的航線。國內眾多的賭徒打著旅游觀光的名義繞道天涯市飛往金三角,從而將天涯市的旅游市場也帶動得空前火爆。
百信集團在金三角地區以及泰緬老三國又加大了投資力度,大規模的勞動密集型產業使得三國企業逐漸向中國的加工廠轉變,用自己的廉價勞動力為中國手工制造行業創造了巨大的產值,同時也帶動了自身的發展。以老撾為例,老撾的國民經濟已經達到了自給自足的初始狀態。不再依賴國際援助而生存。泰國、緬甸兩國同樣也從為中國加工電子元器件等產業中獲得了巨大的利潤,三國與中國之間的經濟聯系更加的密切,涉及范圍已經逐步向種植養殖、礦業開采、電力工程等方面延伸,幾個國家與中國領導人之間的互訪更加頻繁,在政治軍事文化等方面均有一定的建樹。
三國的經濟復蘇使得三國的鄰國柬埔寨也眼紅了起來,連整個亞洲最窮的國家老撾的人均gdp收入已經超越了柬埔寨,柬埔寨再也坐不住了。與中國之間的聯系也變得密切了起來,中國政府慷慨的援建了柬埔寨一條鐵路建設項目和兩個火電廠的建設項目,而中方與柬方的民間交往也變得密切了起來,以百信集團為首的民間資本大量的涌入了柬埔寨,投資辦廠,開發農業養殖業加工業,推進著柬埔寨的經濟發展也走上了一條良性的發展軌道。
整個東南亞地區似乎進入了一條以中國為龍頭的經濟大發展的快車道,可是有細心的人卻觀察到。中國的幫扶對象卻是有選擇性的,越南國家主席黎城元在為期三天的訪華期間并沒有達成他此行的目的,中國國家主席陶德清在會見他的時候首先提及的就是南海南沙群島的問題,雙方不歡而散。
在此期間,百信集團在金沙市也進行了大量的投資,在金沙市海域之內投資建設了兩座鉆井平臺,這是中國國內企業對于南海礦業資源邁出的第一步。在國內以及國際上引起了極大的關注。
百信集團還在金沙市臨近一座退潮時露出水面的島礁上建設了一座永久性的固定平臺,面積達到了平方公里,在平臺上建設了十幾家魚類加工廠以及冷凍廠之類的設施,使得金沙市的魚類生產走向了一條規模化發展、品牌化發展的健康大路。
而百信集團的大老板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卻銷聲匿跡了。集團對于東南亞數國以及南海的大量投資完全是由集團總經理趙文躍操作的,新聞媒體上關于百信集團的報道依舊是連篇累牘,可是卻沒有對郝建平的報道,據知情人說,郝總這一年的時間一直沒有離開過首都,他的那架專機在送到首都附近的一個民用機場之后,就一直停在一個租用的機庫之內,除了日常維護之外甚至連機庫都沒有出來過,閑得駕駛員和兩名空乘人員無聊之下談起了亂愛。
郝建平這一年多來確實一直窩在自己大柵欄抬頭巷8號的宅子里,除了偶爾跟燕子或者小妹出去逛逛街之外,每天就是跟著爺爺奶奶在后花園的小菜園里擺弄一下瓜果蔬菜,剩余的時間基本上都是窩在后花園的水榭之中,讀書看報哄孩子,整天樂得連嘴巴都合不攏,還美名其曰‘休養生息’。
燕子在四月份給郝建平又生了一個兒子,這小子美得鼻子冒泡,這幾個月一直窩在家里哄孩子,懷里抱著郝睿,手里牽著郝皓,十足的一個家庭婦男形象。
郝建平得意忘形,竟然在擺滿月酒的時候把陶德清也給偷偷的請了來,結果滿月酒差點喝成了政府高層峰會,專程從南海省飛回來給郝建平賀喜的曾啟明曾大省長只得敬陪末席,跟伊萬諾維奇、張坤等‘閑人’坐到了一起。
沒有辦法呀,首席自然是以陶主席為主,除了理當作陪的國家發改委副主任郝立春之外,何老、曾老、胡老、徐老、蘇貝莉等人哪一個比自己的分量輕?沒看自己的老爸都給安排到這一桌來了么。
郝建平本來信心滿滿的認為燕子一定會給自己生一個寶貝千金的,人們不都說閨女是老爸的貼身小棉襖么,自己現在啥都有了,就是缺一件貼心的小棉襖,如果再有一個千金那可就十全十美了,結果,燕子又給自己生了一個禿小子,嘿嘿,回頭鼓動一下燕子和小妹,如果她們可勁生小子的話,那么最少也得給自己生一個班的小子那才行,省得這幫小子們長大了以后孤孤單單,至于自己違反了基本國策的事兒,呵呵,那就按照規矩辦吧,不是聽說某些地方政府已經定下了硬性指標了么,超生一胎罰十萬,呵呵,十萬。
郝建平這一回算是歇夠了,他窩在家里不挪窩,常毅這小子趁機把郝馨拐帶回郝國權那個機械化步兵旅,領著未來的媳婦見公婆去了。
不久之后,郝國權親自登門拜見了郝立春,兩個未來的老親家喝著小酒就把郝馨和常毅兩個人的婚期給定了下來。
郝建平原本打算參加完姐姐姐夫的婚禮之后再出去轉轉的,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常毅和郝馨婚期臨近的時候,中越之間的戰爭突然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