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福晉的奮斗

第三百零七章 后續報道(第三章到)

重生之八福晉的奮斗第三百零七章后續報道(第三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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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弘歷恩養坤翊宮的事情,在大臣們心中屬于稀松平常,一也沒有像當年弘旺和弘恩養乾清宮以及恩養乾清宮時那樣的轟動。囡為在他們眼里,儲位爭奪本來就是四和十四之間的斗爭,十四雖然戰功彪炳,但是也吃了戰爭虧,家中子嗣稀少,統共只有一兒一女,雖然十四福晉懷孕,卻也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是女兒的。

所以,比起家里已兩位阿哥,兩位格格,十四在這方面是吃虧不小,再加上,受封親王已經有年頭了,監國也已經有年頭了,又有廉郡王的支持,朝中的勢力不容小覷,皇上封了弘時做世子,又選了弘歷恩養宮中,很明顯,就是告訴群臣,就是皇上選定的那個人。

于是,康熙五十七年,雍親王府熱鬧了,一時間風光無量。另一邊的十四卻是恨他入骨,不為別的,秋菊在順天府門口的那一席話,把當成了的幕后支持者。禎自己也認為憑借綿羊的性子和能力根本沒可能抓住自己的小辮子,只有,自己命里的天敵哥哥,才能做出這種事。八哥只不過是替四哥賣命的馬仔罷了,四哥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吧。

不然八嫂也不會氣急敗壞地說出那種話,把四哥直接推到臺前,想是四哥一直奴役壓榨八哥,卻不給好處,把一直看他不順眼是八嫂給惹急了,才會做出那種事來,他也聽說了,八嫂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有趣,實在是有趣。現在,皇阿瑪把弘退回來,卻把弘歷帶進了宮,按照八嫂的性子,更是要咒罵四哥了,這個時候·自己沒道理不煽風點火啊!

禎根本不知道,敏芝在知道弘歷被康熙帶進了宮,跑到佛堂去拜了觀音,神啊,佛啊,你終于聽到了我的禱告·將這部分歷史修正了,把我兒子還給我了,這樣才對嘛。養在宮中備受摧殘然后變成腦殘的,應該是弘歷才對,怎么會我兒子呢!感謝紐鈷祿氏,感謝,你總算做對了人生唯一的一件事,那就是五十年的時候生了弘歷啊!

回想自己為爭取兒子,失去兒子而吃的苦·敏芝痛哭流涕,我的人生就因為和康熙搶兒子而產生了重大偏差,康熙渣渣,你終于想通了嗎?為什么你到現在才想通啊!兒子們終于全回來了,不用說·敏芝的日子快樂得像老鼠,馬不停蹄地為弘選住地,挑仆人,每天都帶著還住在主屋的小兒子去弘旺和弘院子里觀望一下。

之前給弘旺請的老師,是錢伯納在翰林院的朋友,康熙四十年進士,六十多歲,對做官沒有興趣·只愛做學問·偏生是個高度近視眼加散光,幾年前康熙給了他一個員外郎名頭·讓他退休了,沒趕上康熙字典的編纂。老爺子心生遺憾,終日閉門苦讀,研究漢學。結果還是錢伯納和親自登門,才把老先生請到家里教弘旺讀書。

老先生和何焯不一樣,他是一個史學家,無論是春秋戰國還是史記漢書,老爺子都爛熟于心。敏芝對的眼光頗為滿意,她最怕給兒子找個程朱理學的捍衛者,把兒子教成衛道士,那還不如交給康熙教成腦殘呢!

對歷史有研究的學者,必定胸中有溝壑,現在,兩個兒子都交給他,敏芝也放心。于是,接下去的幾個月,敏芝享受著兒子都在身邊,想什么時候見就能見著的喜悅,幸福了好一陣子。連帶對蹣跚學步的弘曄也親切了起來,加上為太后丁憂而至今未出嫁的晗音,四子一女的龐大隊伍,敏芝滿意了。

然而,老天爺總會在敏芝正心誠意謝它之后,再做點什么讓敏芝痛心疾首地罵它的,葛禮一案最終審結。葛禮賜死,毫無懸念,他的家人發配寧古塔也無懸念。但是,因為葛禮一案產生的后遺癥卻像瘟疫一般蔓延開來。

敏芝的烏鴉嘴說中了,張伯行因為長子的死而傷心欲絕,以年邁體衰為由辭官,康熙親自挽留只留下了老人的兩行熱淚。無奈放行,賜以豐厚的田產錢糧作為補償。沒有留住賢臣,讓康熙郁結于心,葛禮死了,家人充軍了,不能對他們發泄。

幕后黑手十四還有用處也不能遷怒,老爺子心火難消,盯上了屢教不改,得了暗示也不聽話的裕親王家。

老康那叫怒啊,當年福全哥哥多么聽話,幼年的時候就說自己要做賢王了,而他也確實是這么做的。在哥哥的眼里,君臣的界限明顯超過兄弟間的情誼,忠君這一條,他永遠是刻在腦門上的。當年朕親征葛爾丹,福全鐮先士卒,最后即便被宵小參他延誤軍機,朕為了顧全大局,也為了他能歇下來養傷。撤了他的職,讓他賦閑在家。

他也毫無怨言,反而很配合地上了一本言辭懇切的請罪折子,這樣乖巧聽話,又忠君愛國的哥哥,怎么會生出保泰這樣的笨蛋兒子,居然把自己的生母派到廉郡王府上做說客,簡直荒謬至極,倒是郭絡羅氏一向以趨吉避兇為本能,那些日子躲災躲得夠辛苦的。

于是,裕親王府遭罪了,一道圣旨,以裕親王保泰在葛禮一案尚未結案之時,為葛禮尋求庇護,眼中干擾了審訊程序為由,革除其裕親王爵位,由其同母弟弟保繼承。另外,保泰自革職日起,奉其生母,搬出裕親王府前往盛京老宅居住,終生不得回京。

此令一出,唏噓,保泰哭喪著臉上門向辭行,只能無奈地拍拍他的肩,請他多保重。實際上,他對裕親王府的事情一直表示很無奈,當初妻子讓他提醒保泰的時候,他就已經預見到這個結果了。

有些事,敏芝可以做到斷得一干二凈,是因為那些人,本質上都不是她的親戚,而且這幅身體的原主人小時候還受過他們的虐待,當初也因為變相招贅而憎恨安王府。諸多因素導致當年安王府的沒落成了定局。

可是,同樣的事情放在保泰身上,卻不可能做到,福全的母家董鄂氏,是康熙最恨的家族,但是看在福全的面子上,康熙一直保著他們的富貴,甚至把祉和都貢獻出來,做了董鄂氏的女婿,當然,這也是為什么,早年康熙虐祉,一點兒也不心疼,董鄂氏,絕不能有強大的外援。

現在,保泰的做法觸痛了康熙,但是,福全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弟弟代替哥哥享受親王爵位,哥哥卻帶著母親遠走他鄉。想必弟弟這個親王做得會相當抑郁,卻不敢輕舉妄動,就好像當年的安王府那樣,董鄂氏的榮耀,只有福全可以繼承,沒了福全,其余所有人,朕都可以舍棄。要怪,就只能怪你們自己,當年安王府的例子,沒能好好記在腦子里!

緊接著倒霉的,是贍郡王妃董鄂氏,當然,其實誠郡王妃董鄂氏也倒霉的,但是敏芝只關心九福晉,因為之前,董鄂家的人來給葛禮通路子,當然不會忘了家,和一樣忙得加班,忙著躲難,跟本沒功夫見他們。

九福晉接見了娘家人的同時,還回了一趟娘家,期間發生了什么事,敏芝不知道,她只知道,結果是贍郡王妃被禁足三個月,抄女誡一千遍。治家不嚴,罰銀一萬兩。因此差點氣得寫休書,這個笨女人,面團女人,一萬兩銀子啊,老爺子嘴巴一張,一個數目字就這樣吐出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么多錢,你老公我要花多長時間早出晚歸才能掙來啊!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女人!

九福晉禁足,失寵了,因此偏寵側福晉年氏了,不久之后,傳出年氏有孕,而九福晉在家自殺未遂。

消息傳到敏芝耳朵里,氣得她再一次怒闖贍郡王府,正好看到割腕自殺的董鄂氏氣息奄奄躺在床上,手腕上的繃帶還滲著血。氣急了的她不顧董鄂氏還在昏迷中,一把扯住她的領口,就是一頓罵:“不過是禁足三個月而已,我當初禁足佛堂大半年呢,你割腕,我是不是要去上吊了?”

董鄂氏幽幽轉醒,一見是敏芝,頓時哭成了淚人兒。這一次,敏芝卻沒有心軟,你的心性太過綿軟,相信你身邊每個人都是好的,相信這個世界就沒壞人了,這樣是不行的,你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多為他們想想吧,你不堅強,你死了,很快會有新的嫡福晉,你的兒子女兒就會遭受到新額娘的迫害,你忍心?”

九福晉哭得幾乎昏厥過去,敏芝勸了好久都沒讓她收住眼淚,倒是年側福晉過來請安,跟她說了在自己屋里喝醉酒,大聲控訴自己怎么娶了一個這么讓人不省心的福晉,這樣的福晉怎么能讓他放心的把銀子搬回家而不被老爺子惦記!

敏芝聽后笑得不行:“你看看,為這樣一個財迷尋短見,根本不值得,他除了心疼錢,根本不會惦記別的了,你是他的妻子,怎么還能跟他較真了,他為銀子生你的氣,你還真為銀子自殺了,你的命才一萬兩銀子嗎?真真是個傻的!”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