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福晉的奮斗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上無政策

做zhm則十一月,老爺子下旨,給皇十八子指婚,十八福晉正白旗都統布蘭泰的孫女白佳氏,明年十月正式成婚。(免費小說請牢記)

這個女孩的身份,看起來是妯娌團中出身第二不濟的了。當年祥的媳婦也是正白旗外官的女兒,可人家父親馬爾漢是正兒八經地兵部滿尚書。和這個白佳氏不是一個檔次的。

朝臣皆嘆息,這就是受寵和不受寵之間的差別,恩養在乾清宮的皇子,按照他家的看法,怎么地也該娶個名門閨秀,起碼和八大姓沾點兒邊兒。沒想到老爺子扒拉了半天,找了個都統的孫女湊數。

雖然都統和尚書一樣是從一品,但要命的是,這個都統是個退休了很久的過氣老頭,為了讓十八貝勒的面子上好過一些,老爺子賞了個一等輕車都尉的虛爵給他,還把十八福晉的父親升了副都。將來繼承他爹都統的位置。

十八的婚事就這么定了,也不管外界多少非議,老爺子說定,就這么定了。將在十八歲的時候迎娶他的嫡福晉,到那個時候,他大約已經有庶子或者庶女了。出宮時候,老爺子親自點選的宮女子,選了兩個做了格格,只是到現在還沒有好消息罷了。

敏芝不介意白佳氏是什么出身,在她看來,上三旗的都是千金貴女,只有她自己,至今搞不清清楚自己算是什么旗的,她額娘和碩格格,算是正藍旗的,可阿瑪是哪個角落里的,至今不知道。郭絡羅氏是個人口龐大的姓氏,幾乎哪個旗都有姓這個的。

就好像現代,世界各地都個找到百家姓的后人一樣,所以她也不費那個神了,反正自己算個宗女,沾著愛新覺羅家的血親和不算近親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因此,敏芝積極張羅著給十八阿哥的新婚賀禮。既然聽起來妻族不是很給力,那就只能做哥哥和嫂子的多多照顧了。當然,還有一件事情她也沒忘記那就是想法子給穿小鞋。

這事兒想起來容易,做起來萬難,老爺子對江南那些被審計過的官員一直隱忍不發,不知道在盤算什么,即不說逮捕也不說開釋,心煩老爺子怎么越老越遲疑,卻疑惑老爺子遲遲不動手究竟是在等這么,這些官員的罪狀他理得一清二楚,這會兒十八那里,吏部的相關檔案已經送過來了。

案卷早在江南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寫了,到了這會兒,加了幾個班之后也都整理出來上交了,老爺子留中不發,他也莫不清老爺子是不是真的對四哥逼死曹讓曹家在表面上斷子絕孫寒了心。

懷里的荷包一直都在隨身帶著,老爺子也不給機會解釋一下這東西究竟有多金貴,值得曹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換這個叫白闌的私生子,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老爺子不過問,就讓這東西像個定時炸彈一個在自己身邊放著,究竟是何盤算呢?

一邊翻看案卷一邊揣摩康熙的意思,卻發現老爺子越是年紀大,做的事情越是莫名其妙-,時晴時雨的,明明是他密旨讓自己出京找曹的,現在重要線索就在自己身上,老爺子又像完全忘了這件事一樣。

他讓自己露面提醒要縮小影響要和諧,他照做了,眼睜睜地看著曹上吊自殺,看著四哥找一個個官員談心,然后第二天在幫他們收尸,寫材料報告他們或因公犧牲或畏罪自殺。

總之該泯滅的都泯滅了全都是官員的個人行為,沒有相互勾結,沒有上下蒙蔽,更沒有結黨營私,江南的官場干凈得就像趵突泉的水一樣,合著他們三人下江南只為了清除這水底的幾根腐爛水草罷了。

尤其讓痛恨的,是告老還鄉之后在家做土霸王的高士奇,早年他是明珠黨,為了扳倒索額圖,搭救被下獄的何焯,他曾寫信求他出面,給老爺子上請安折子。但那時,作為曾經的帝師,老高同志的脾氣就不小,早年沒少孝敬他,他的兒子孫子門生故吏勢力遍布兩

這次剛到江南之初就聽見茶館里老百姓聊天,說高老相爺的兒子納妾,兩江總部不但親自到道賀,還協同兩江大大小小十幾號官員一起送上了價值千萬的賀禮。甚至在決定離開江南之前,還親自去拜訪了這個已經八十多歲還喜歡講排場,喜歡被人恭維的老頭子。

仿佛高士奇活著一天,兩江的官員們就不是靠著皇阿瑪和朝廷的恩澤活著,而是靠著他高老相爺的余威庇護活著。可惜,世上再也沒有想張伯行這樣的直臣,敢于向皇阿瑪檢舉揭發稱霸地方地的毒瘤了。嘆著氣,看著案卷上這些被抓出來頂包的芝麻綠豆官兒,壓抑著火氣,盤算著高士奇這尊龐然大物,是抓起來大卸八塊好呢,五馬分尸好呢?

家里的敏芝也在琢磨這個事兒,她得了義門的信,大致了解了江南這段時間的人事變動。自打那年的江南科考弊案之后,義門的社會地位再上一層樓,何焯被聘為新任學臺大人的助理,實際上等于教育部名譽副部長,義門和官學實現了初步的資源共享。當然何焯那邊得到的消息也就比比以往寬泛的多了。

當敏芝知道,兩江這次有許多官員在幾天內相繼自殺或殉職,頓時暗罵沒人性,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都可以舍棄,該死的官場規則,讓它們都去死吧。表面證據都讓和高士奇聯手泯滅了,真是不甘心啊,天大的案子,江寧織造虧空數以萬計的銀兩。為窟窿,已經填了兩條人命下去了,兩江前幾年因為洪澇災害頻發,一直都是按照七年前的數目征稅的,可是按照的說法,僅徽州一地的百姓,近三年上交的各種賦稅就比三年前多了兩倍不止。

而且,穿來之前她就知道,所謂三年清知府,萬兩雪花銀,說的就是清朝的官員,幾次下江南,都和查貪墨有關,兩江的風水問題,幾十年了,只出了一個張伯行,還被十四廢了。如今這個高士奇,樹大根深枝繁葉茂,難道真的就一點把柄也沒有么?照何焯的說法,人家兒子納妾,都引動了送禮,難道那些送禮的,對老高師傅就真的這么奉若神明?兩江的官兒,那都是錢眼兒里能睡大覺的主,無利不起早,他們真的會白白孝敬一個已經退休多年毫無實權的老頭?不可能,這銀子,要么就是變相孝敬了四爺,做競選資本,要么就是中飽私囊自己揮霍了。

不過,敏芝更相信前一種可能,借兩江官員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暗自誚化這天文數字的黑錢。一定和爭儲位有關。

敏芝在書房里咬著筆桿想著心事,怎樣才能抓住高士奇的尾巴,給他個過肩摔,最好能弄死他呢?

正想著,秋菊在門口說話了:”主子,大夫來給您請平安脈了,請回房吧。”敏芝仲了個懶腰:“好吧,我知道了。”自打受過肩傷之后,敏芝的右肩每到冬天或陰雨天就會酸痛不已,這兩天秋雨綿綿,肩膀的舊疾又發作了,知道后,下令每天午飯后都要讓大夫過來請脈,想辦法控制病情,減少疼痛感。

敏芝也知道舊傷這種東西伴隨一生,永遠好不了,不過對老公表達的關心,她還是甘之若飴的,扶著墨雪的手,走到主屋院門口的時候,看見大夫已經在門口躬身侯著了,敏芝一笑:“勞煩大夫每日費心了。”大夫誠惶誠恐:“王妃身康體健,就是奴才們最大的福分了,不敢當勞煩二字,請福晉上座。”

敏芝坐到椅子上,把手腕伸出來,大夫小心翼翼地拿絲帕蓋在上面,再將兩指輕輕搭上。好半天沒說話。敏芝只覺一陣困意上涌,忍不住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脈象如何?”第一遍問下去,大夫居然沒聽見,邊上秋菊見狀心里一突突,追問了一句:”大夫?難道是主子的身體有什么不妥么?”“啊?啊不是,王妃的身體······額,身體很好,額,很好,那個······敢問王妃近日,是不是一直在用虎骨軟膏按摩肩部?”大夫小心翼翼地問。”是啊,最近舊傷發作得愈發厲害了,所以用得多了些····…怎么了?”敏芝疑惑地問。那個……奴才該死,那個藥,還請王妃趕緊停了吧,奴才另外給您開一付安神靜氣的方子,那個藥不能再用了。”一聽到敏芝的問話,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這就請給主子開藥煎藥去,主子先把那個藥膏停了,換用新藥,奴才明日再來給您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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