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灣別墅!
在冰城,若是說起這座別墅,無人不知其名。
這是財富的象征,也是地位的彰顯。
海灣別墅,樓盤并不多,整個開發區只有十余棟,但是卻占據著近十萬平米的地盤。
十余棟別墅,建立在開發區核心區域,而外圍,則是被紅墻包圍,外人,根本無法進入。
海灣別墅,乃是主題公園性質的別墅,在別墅四周,建設有游樂場,高爾夫球場,游泳池,健身房。
反正,所有的一切娛樂設施,都能在海灣別墅看到。
而這高端奢侈的享受,也決定了別墅的價位。
十萬元一平米!
一個讓人無法相信的價格!
一個,不該出現在三線城市的價格!
一棟別墅,大概占地面積,在一千平米,意味著,一棟別墅,高達過億的價格。
而這一切,還只是在尚未精裝的情況下,若是房主想要重新布置格局,恐怕又是一比不小的開銷。
于常人而言,這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夢!
若是誰能在這里,擁有一套別墅,一輩子都將衣食無憂。
而海灣別墅大門前,開進那張騷氣十足的車,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
男的一襲白色西裝,領口處秀著一串隱晦的標記!
白色西裝,處處彰顯著高貴氤氳的氣息,顯得神秘而端莊沉重。
只是他再裝飾,依然遮掩不住內心的空洞,兩眼無光,很空。
若是識貨之人看到這隱晦的標記,一定會大吃一驚。
那個標記,乃是英國薩維爾街一處神秘裁縫店所制作的標志。
沒人知道那個神秘裁縫店老板究竟是誰,只知道,那個裁縫店,在薩維爾街,有著獨特的位置,從那里流出來的服飾,代表著一個元素的興起,一個新的時尚領域。
甚至,就連英國威廉王子,對于這家裁縫店的服飾,都情有獨鐘,所有的衣服,皆是出自這家裁縫店。
這家裁縫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要求制作衣服,除了各國元首以外,要么就是真的達官貴人,或者是跨過企業家族才能夠定制。
例如:羅斯柴爾德家族!
并且,每年裁縫店除了為各國元首以為,對外定制衣服,還是限量的。
一年,只生產一百套!
別看這個數字不小,但是全國有多少有錢人?有多少大型家族,一個國家,所以造成了物以稀為貴的情景。
一套西裝,就能高達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縱然如此,也有不少人前仆后繼想要購買,因為能夠穿上這家裁縫店西服的,都是真正的上層人士。
甚至,有人戲稱,這是一套穿在身上的勞斯萊斯!
寧翔天身軀并不偉岸,可是,背影卻給人一種堅強不息,猶如風中小草一般。
英俊的臉龐,透露著一絲病態的蒼白,深邃的眼睛,猶如星空浩瀚,可仔細觀察,卻能發現,深邃中的弱小無助。
而冰兒身上則是穿著卻是極其簡單,黑色的運動套裝,身后一個背包,沒有多余的裝飾,名牌與她更無關系。
低調,低調的讓人看不出這個女孩的家室!
但牌子卻是路易威登!
路易威登,雖然比不上男子身上穿著,但是論知名度,卻更被光大人群所熟知。
LV,廣大女性所追求的極致奢侈品,不過,LV主要領域乃是在皮包手上,但是,這并不代表,LV就不涉及服裝行業。
相反,LV不但涉及了服裝行業,更是和香奈兒,GUVCI等國際品牌,被稱為國際十大奢侈品牌。
而冰兒本人,雖說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小家碧玉。
再加上這一身簡單質樸的裝束,更是將冰兒襯托得如同花中精靈一般。
只是,此時兩人心中情致并不高,相反,卻格外的沉重。
“冰兒,你說,我媽這么做,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寧翔天轉過身,看著女子,聲音之中陣陣低沉失落以及不可置信。
“我也想知道。”異常森冷的回答道。
鄙一眼寧翔天,這個還在做夢,不愿清醒的男人,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愿醒來的男人,一陣嘆息。
寧天翔,原來我真不是父親的親身孩子。
那,寧天翔,究竟是誰的孩子?
而袁雪菲為何又要將這一切告訴父親,難道,袁雪菲不知道,這樣做,恐怕會威脅到她自己的位置,甚至,被父親掃地出門。
家族,絕對不允許這樣敗壞名聲的事情出現。
“走吧,進去吧,見到人后,我想,一切也會水落石出,又何必躊躇不前站在門口不敢向前走一步?不管答案在殘忍。”
說完后,寧翔天便不做任何停留,毅然走向別墅之中。
看著寧翔天的身影,寧冰兒咬了咬牙,最后一鼓作氣跟了上去。
不管怎樣,有些結果,自己也要面對,最壞,也不過是陪著母親被攆出家門。
只是……
看了看寧冰兒,寧天翔雙眼之中一抹不舍之色。
兩人都懷著沉重的心情,根本無暇顧及海灣別墅中的風景,一切,似乎都如此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兩人來到一棟別墅面前。
這是一座歐式建筑風格的別墅,整體給人一種大氣卻又不失婉約的格式。
“砰……砰……砰……”
寧天翔的手,如同被束縛上千斤墜物一般,舉起手,艱難的敲響了大門。
不一會兒,一位保姆服飾女子,便出現在門口,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寧天翔,雙眼之中,一抹古怪神色。
大少爺并非老爺親身兒子,這件事,最近已經在別墅中鬧得人盡皆知,如今,大少爺回來,又究竟意欲何為?
特別是,這次大少爺竟然是跟著大小姐一起回來的。
別墅之中,有誰不知道,兩人關系從不曾融洽,而此時,兩人竟會同時出現。
難道,大小姐是來為大少爺勸老爺的?
搖了搖頭,這些事,并非自己這些作為下人的人所能猜想的。
熱情了招呼了兩身,保姆找了個理由,便借機離開。
空蕩別墅大廳,一時間,只剩下寧冰兒于寧天翔。
“走!”
寧冰兒說一句后,便直接向著別墅里面走去。
寧天翔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踏步前行,只是面容過于苦澀。
這一步,猶如踏往無盡深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