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第322章 冰兒跳崖震驚虎哥

(文學度)

竟然被寧冰兒打傷,這是多么大的諷刺?

“你沒開玩笑吧?”虎哥不以為然的冷冽一笑,看看慌神的男人。

這個虎頭虎腦,一臉呆瓜模樣,看上去還有些傻笨,標準的沒受過高等教育,茫然無措的嘴臉。

常年風吹日曬,皮膚黝黑到發紫,而那扁踏鼻梁,還有凹陷的雙眼,一口大齙牙,如此丑陋不堪的容貌,活著就是一種勇氣,天生一副反派嘴臉。

“虎哥,是真的,太攀被帶走了。”男人肯定地再次說道。

“寧冰兒呢?”虎哥震驚地大聲吼道,像是想要吃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每次提及這個女人,虎哥聽到的消息都是震撼的,她徒手廢了白鬼,讓他從此做不了男人,雖然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可是損了一員猛將,心中還是有些痛恨。

再次提及,又是廢了太攀,依然還是徒手,這個女人是天兵天將嗎?為何如此生猛?

跪著的男人聽到虎哥狠厲的怒吼聲,微微抬起頭,眼神躲閃地,慌慌張張地渾身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跳崖了!”

“跳崖?”虎哥覺得這又是哪跟哪的道理?太攀都被她打趴下了,她還想不通,還跳崖?

“是的,她跳崖了。”男人肯定地在次答道。

“好玩,這個女人有點意思。”虎哥“哈哈哈”大笑著,抬起那雙沾染過無數少女鮮血,還有那蹂躪過無數良家婦女的粗糙大手,狠狠摩擦著那個亮成一道閃電的光頭。

男人嚇得抖動得更加厲害,整個人快要趴在地上,門頭已經磕著地面,再也不敢抬起頭,一副奴才相的匍匐著。

兩千年的封建傳統無形中讓國人內心深植著一種奴性,這樣的劣根性和頑劣性,不是九年義務教育能夠改變的現狀,也不是一天一年能夠轉換的觀念。

只有一直站在門口沉思的王翠花臉色凝重,她想到的是寧冰兒與寧翔天的安危,恨,這個字眼不適合用在他們倆人身上,或者說王翠花壓根就不恨寧冰兒。

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簡單而粗暴地分道揚鑣的方式方法,立場不一樣,把他們硬生生分成兩派,而且還是對立的兩派。

有時人生就是這樣的諷刺,原本不相干的兩個人,命運的安排,讓你們莫名成為敵人,莫名必須爭鋒相對,莫名必須紅著眼眶相見,人生里的不如意也好,順心也罷,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王翠花,派人給我去懸崖下找這個女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加派人手,給我仔細搜。”虎哥狠狠抹一把光頭,冷厲說道。

還在慌神中的王翠花聽到虎哥的召喚,有些反應不過來,遲鈍片刻,才輕聲應允道。

這個心狠手辣又善變的男人,王翠花到現在也沒有搞懂,他為何要這樣做?

是想要她的命?還是想救她?

“李三,寧冰兒為何跳崖?”王翠花拉住精神恍惚,陪著她一起出來的男人,這個從骨子里透著奴性的村野男人,擔心懦弱得讓人可憐不起來,畢竟太弱,男人的野性在他身上一點也看不出。

“好像是那個男的被太攀踢下懸崖,她才跳下去救他的。”小李還是唯唯諾諾地低著頭,眼神躲閃不敢直視任何人的說道。

“行了,多叫幾個機靈的,下懸崖下找人去吧。”王翠花心灰意冷地說道。

想到幾百丈的懸崖峭壁,即使沒被摔死也被嚇死,或者被什么尖銳的物品戳死,這樣的結局實在太慘厲,也太不值,寧冰兒那絕世容顏就這樣被埋沒,實在太可惜。

嘆口氣,拿出手機,冷冷說道:“他們有沒有發現什么?”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只見王翠花說:“廢棄所有沒有成功的實驗,帶上樣本,轉移到第二實驗室,快!”

“別廢話,也別心疼,我們暴露了。”王翠花西斯地里地嘶吼著,只是聲音足夠低,低道聲線開聲都要使勁震動才能聽到。

合上電話,抬起頭,看著天空那輪慢慢升起的圓月,心中無限感慨,這樣偷雞摸狗的行當真的有些累了,可是如何調頭?如何停手呢?她還能停手嗎?

對于以前的王翠花,心狠手辣,殘暴無道,可是梁嘉啟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的機會,點醒了她,她猶豫了,也向往了,第一次覺得如此忐忑和不安,心中煩亂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不覺來到村口,站在這棵古老滄桑的大樹旁,又一次撫摸著帶著歲月沉淀的痕跡的粗糙樹皮,把臉靠著樹干,想起剛來大水村的幸福往事。

過往如煙,往事如夢,浮沉漂泊,那些甜蜜而幸福的過往已經不復存在,人還是原來的人,可也不是原來的人。

心變了,空了,也滿了,再也盛不下其他的人和事。

一圈接著一圈地圍著大樹轉動,聞著初秋干燥空氣下,大樹給予村名陰涼的滋養,感受著它身上全部的憂傷和惆悵,還有滿心委屈和不滿,對于子孫后代的失望。

這么多年,自從組織進入村寨,這棵樹見證村莊從熱鬧到凋零,最后到現在非人類的生活方式。

一切的種種都是人的私欲和不滿的訴求造成的,人心不足、貪婪、索取,總在像這個樸實的村莊無限索取他們已經擁有的東西。

或許這就是人性的可悲之處!

抱著這棵樹,聽著它心顫的聲音融合了王翠花心痛的聲音,兩個和聲顯得很面很和諧,這是第一次如此冷靜地審視自己的內心,捫心自問自己的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拿起手機,再次撥出一個號碼,平靜地問道:“船上現在什么狀況?”

“好的,時刻保持警惕,演戲就要演全套,記好每個人的位置,別出差錯。”王翠花滿意地對著電話說道。

一邊想要解脫,一邊還想著再次玩弄警察,再次踏入險境,如此矛盾的心態變化,人格分裂、精神出竅的神游狀態,讓王翠花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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